“夫人,這是剛出的新品,名爲清酒,夫人今日第一回光臨,掌櫃特令小的送上來給夫人嘗嘗。”小夥計進來後并沒有察覺到異樣,一句話打破了沉寂的氣氛。
“清酒?”劉嬷嬷先開了口,又有新品了?
“嗯,這酒可清了,酒量再不好也醉不了的,味道甘甜,之所以稱爲酒,正是因爲越喝越貪杯,各位,都試試吧。”小夥計說着便替四人都滿上了。
“小二,尋個食盒來,把這壽面裝上,一會我們帶走。”紫萱淡淡地開了口,桌下,緊握着青奴的手。
不管是誰,總是這樣,老把青奴不當衆進膳的習慣給忽視了。
“好嘞,夫人先試試這酒,可是咱掌管專門送上的。”小夥計一臉真誠的笑。
“清酒?”紫萱端了起來,輕輕小抿了一口,眸子頓時掠過一絲詫異。
劉嬷嬷見紫萱動手了,亦是迫不及待,飲了一口,隻是,才一口,便驟然蹙緊了,這酒好生奇怪!
“果真是甘甜,這酒是何人所釀。”紫萱放下酒杯,淡淡問到。
“是咱掌管親自釀造的,還未正式推出呢,先開封給熟客們嘗嘗。”小夥計笑着答到,這酒自是出自老闆之手。
“價格如何?”紫萱又問到。
“自是高價,目前就白金會員能買到。”小夥計眯眼一笑,終于饒到這話題上來了。
“白金會員?”紫萱心中一愣,這飄香酒樓倒是同母後那客來居一樣,實行起會員制了。
“主子,咱是銀卡。”小劄剛要端起那酒來,連忙放下,拿出了一章薄薄的鍍銀卡片,繼續道,“這酒樓和咱客來居一樣,好些新品都要會員才能嘗鮮。”
劉嬷嬷不動神色地聽着,這丫頭看樣子也發現了什麽。
“白金會員每月要繳納多少費用呢?”紫萱挑眉問到,會員制這手段她可是自小便玩過的。
“白金會員是最高等級了,每月都會送上三分大禮,親自差人送到府上去,凡有新品皆可免費品嘗!費用不高,每月一百兩銀子。”小夥計早已暗暗自喜,看樣子有戲了。
“确是不高啊。”紫萱笑了笑,又道,“将這酒不用倒了,同壽面放一起吧,我們一會一并帶走。”
小劄這才注意到不對勁,見主子瞪眼,便不敢開口了。
“好的,這就去,夫人,小的順便給你帶張白金卡來?”小夥計試探道。
“好。”紫萱點了點頭。
小夥計一将門合上,小劄便急急問出了口,“主子,怎麽回事?”
“這酒,有毒。”紫萱沉下了眸子。
“毒!”小劄大驚,一旁沉默着青奴亦擡起頭來了。
“是罂粟!”紫萱眸中掠過一絲怒意,罂粟便是藥材,沒想到竟有人如此利用,藥和毒本就一體,用法之分罷了。
“罂粟主行風氣,驅逐邪熱,治反胃胸中痰滞,怎麽會是毒?”小劄不解,自小跟在主子身邊,也是多多少少懂些藥理的。
劉嬷嬷眯起眼來,依舊不開口,這主仆二人究竟還有多少事,是她沒發現了,小劄這奴才也懂藥理!
紫萱瞥了桌上的酒一眼,問道,“罂粟的乳汁入酒,長期飲用,你說會如何?”
“難怪越喝越貪杯!”小劄驟然拍案,明白了!
“娘娘,這真是毒嗎?那可怎麽辦?”劉嬷嬷一臉擔憂地問到,心中卻是暗暗驚歎,原來問題出在這裏,她隻覺得不對勁,竟也沒想到是這樣。
紫萱沉思了須臾,道,“小劄,此事可大可小,尤其是這釀酒的方法,先被張揚出去,一會把先這酒帶回去,密交大理寺處理,若是太醫不明白,你就同他們解釋。”
“明白。”小劄重重點頭,原來啊,這麽家豪華的酒樓,竟是家黑店!
“走吧,回宮,待青奴的臉好了咱這座誕辰宴席再補上。”紫萱拉起青奴來,淺淺笑了笑,一定能在離開前,把青奴的臉醫治好的。
“謝謝娘娘。”青奴仍是惜字如金,卻頭一回有種千言萬語湧上心頭的感覺。
給讀者的話:
忙論文,有很多外文文獻要看要翻譯,這段時間更新會比較慢,親們理解下哦,和親的正文應該會在下個月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