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羽!”紫萱驟然蹙眉,卻不見寒王眸子掠過的那不悅,認真道,“獨孤影他定有異心。”
“異心?”寒王心中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我見過好幾回了,他都帶着和青奴一模一樣的面具,他是狄狨的人呀!”紫萱心急着。
“然後呢?”寒王卻不急,淡淡問到。
紫萱驟然蹙眉,道,“狄狨同鍾離可是有滅族之仇,你就不怕他爲報仇而來嗎?”
這家夥那是什麽表情,完全沒有一絲警覺。
“他今早都在禦書房,我作證,你信不信呢?”寒王心中一冷,眸中掠過了一絲嘲諷,狄狨同鍾離卻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是他後來才過去的,我就見他往禦書房逃去的!”紫萱解釋到。
“他一整個早上都在禦書房。”寒王認真說到。
紫萱驟然蹙眉!
沉默不再開口。
究竟怎麽回事!?
寒王亦沒在開口,看了她一眼便側過身去了,兵符一事她果然有所保留!她這是要他警惕狄狨的人複仇嗎?真真諷刺!
紫萱微微一愣,想開口,卻還是作罷了。這才發覺了寒王的異樣,他今日是怎麽了,一臉壓抑的樣子。
而獨孤影,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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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徐公公依舊把那殘羹剩菜放在花園外的石桌上,探頭往大殿裏瞧了瞧,昨日玉妃走失了,他自是禀告了皇上,本以爲皇上會念着玉妃肚子裏那孩子開一面的,結果皇上連見都不見他,看樣子,攀上個貴人的希望有落空了,看守冷宮這差事得幹一輩子了,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便轉身離開了。
隐在一旁的容嬷嬷這才緩緩走了出來,瞥了那石桌上那飯菜一眼,不由得蹙眉,正要轉身朝大殿裏去呢,花園中卻不知從哪裏湧出了十來個老女人,分不清是嬷嬷還是先皇的妃子了,衣着褴褛,頭發淩亂肮髒,同她的年紀相差無幾,一窩蜂湧上,哄搶着石桌上的飯菜,根本不當她存在。
“呦,還有這麽多人活着。”刻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用回頭便知是她主子了。
蕭太後仍是那一臉高貴,眉梢上揚,絲毫沒有被貶的落魄感,昨夜她怎麽可能會住在這裏!?
“主子,門是虛掩着的。”容嬷嬷低聲提醒,前面大殿昨夜兩扇大門明明都是敞開的。
“呵呵,玉妃命還真硬!”蕭太後仍是刻薄語氣。
容嬷嬷眸子掠過無奈,這主子今日清醒了,明明一大早就尋了借口要過來看看的,嘴上還硬是這麽刻薄。
“不會是甯妃娘娘吧!”這才想起這位娘娘來了,昨日那樣子十有**是瘋了。
蕭太後沒說什麽,徑自朝大殿而去,容嬷嬷亦是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隻是前面幾階石梯還沒走完,蕭太後便止步了,驟然縱身躍上瓦頂,容嬷嬷警覺,沒有多問亦跟着躍了上去。
大殿内,地上三具屍體沒有動過的痕迹,這是那石塌上沒了玉妃的身影,榻上原本鋪着的大袍子都盡數不見了。
“主子,玉妃不會……”照理說玉妃活着的機會微乎其微。
蕭太後沒說話,依舊緊蹙着雙眉。
這時,大殿側門處走出了一個黑衣男子,蒙着蒙面,看不清相貌。
“這……”容嬷嬷隻覺得這人很是熟悉。
黑衣男子不知在那石塌上尋什麽東西,好一會兒才起身來,看了四周一眼便又朝側門而去了。
“是封彧!”容嬷嬷認出來了,自是見過封彧這幅打扮好幾回的。
“主子,是封彧,他怎麽會在這裏?”容嬷嬷又是驚呼,少主不可能差他來的,難道他的催魂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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