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的李天卻不是當初的李天,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了當初的記憶,自然是不會想到那麽多。
再者因爲酒精的刺激,更是讓他愈戰愈勇。
到最後還是馬伊莎實在承受不住,在又一次身體和精神感覺攀至巅峰之後,馬伊莎雙腿死死的夾住李天的腰怎麽都不肯再動了。
李天看到了馬伊莎已經不堪征伐,何況現在的兩人其實已經酒醒的都差不多了。隻是一直沉浸在那**的感覺中,一直不曾舍得分開而已。
而今風停雨歇,李天雖然依舊躺在馬伊莎的身上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倒不是李天覺得和馬伊莎做了這種事情就是做了,他根本說不出那種喝醉了酒才會這樣的自我開脫的話語。
做了就是做了,做了就得去承受後果。
隻是馬伊莎依舊還在緊緊的抱着他,甚至李天都能感覺的到馬伊莎那輕輕顫抖的嬌軀。
突然,毫無征兆的馬伊莎張開嘴竟是在李天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李天生生的忍住了疼痛,任由馬伊莎咬着他的肩膀。等到後者松嘴之後,李天這才無比歉意的說道:“馬伊莎對不起,我并不想爲自己解釋什麽,如果你覺得怎樣好受一點的話就怎麽做吧!”
馬伊莎眼眶有些紅,當**支配了理智誰都不會去想後果。可清醒之後,那無比的複雜情緒襲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艾爾肯,你有喜歡過我嗎?”馬伊莎沉默了好久,問的卻是這樣一個問題。
李天也随之沉默,他回答不上來。喜歡?談不上吧。不喜歡?似乎又不是那樣。
他就一土鼈,一直覺得有個女人喜歡,他能覺得還不錯那樣就别無所求。不管是馬伊莎亦或者熱娜,李天都是這樣的想法。
“我不知道。”李天很誠實的說出内心最真實的話。
馬伊莎眼中有些失落,但并沒有很濃郁。而是抱着李天的腰,紅唇親吻了一下肩膀上那都滲出血來的咬痕。
“痛嗎?”馬伊莎問了聲。
“要不你也讓我咬一口?”李天苦澀的說道。
“你要是舍得咬,就咬呗。”馬伊莎攤開雙手,那泛着潮紅的玉體橫陳在床上。
李天看着那誘惑人的嬌軀,心頭那股其實并沒有退卻的邪火又是開始作祟了。
“咳咳,馬伊莎你這樣是想讓我繼續錯下去嗎?”李天強忍着心頭的沖動說道。
“除非你真的對我一點憐惜都沒有,要真是那樣的話就來吧。”馬伊莎說着擺開了雙腿,弧度很小但那動作卻是無比的撩人。
李天猛翻白眼,他要是還真撲上去的話,那就隻能用獸類才能形容了。
沒有再去做某種事情,良心上的譴責更是讓他沒了心思。若是在一天之前,不……在上午的時候,那可都是他未來的小姨妹啊!
想着,李天連摟着馬伊莎的心都不敢有了,僵硬的躺在床的另一邊。但馬伊莎卻是比他還要豁達的很多,轉過身似乎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的就抱住了李天的腰部。
隻是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十幾個人已經出現在了賓館樓下。
紮布爾帶着十幾個小弟站在賓館樓下,嘴上叼着根煙吞雲吐霧,那雙眼睛裏充滿了無限的憤恨。
“麻痹的,阿達你小子确定沒有看錯,艾爾肯那個王八蛋是和馬伊莎一起進的這家賓館?”紮布爾喝罵着問道。
“老大是的,今天你讓我一直跟着他們的時候,他們喝了一天的酒然後就來到了這家賓館開房。”那叫做阿達的小弟畢恭畢敬的說道。
“開你馬勒戈壁!他們都喝了那麽長時間的酒,你爲什麽要等到晚上才喊我過來!”紮布爾光火不已的一巴掌扇在了那小弟的臉上。
阿達委屈極了,解釋道:“老大,是斯拉提老大讓我們等待機會再喊你來的。那小子那麽能打,咱們就算十幾個人也不一定是對手啊。所以我覺得等他們進賓館了,咱們放**把他們先暈倒那樣就很輕松了。”
紮布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甚至對堂哥斯拉提都是有了些許的怨念。不是說好了姐姐歸斯拉提,妹妹馬伊莎歸他的嗎?現在他麽都跟人開放去了,老子要個毛的二手貨啊!
越想越氣,紮布爾吐掉嘴上叼着的煙說道:“跟我上去抓人!”
紮布爾話音一落,十幾号人全部湧進了賓館。賓館下面坐着的老闆剛想問這些人是幹嘛,立即就有一個人拿着匕首抵住了老闆的脖子,威脅的說道:
“識相的就别多管閑事,我問你今晚上住進你賓館的那對年輕男女住在那間房?”
匕首架在脖子上,賓館老闆哪裏還敢反抗。湊巧今晚還就李天和馬伊莎這對年輕人住進來,自然一下就想了起來說出了兩人的房間。
紮布爾留下了兩個人在樓下控制那老闆,随後帶着人全部沖了上去。
房間中李天和馬伊莎都已經沉入到了睡眠當中,但李天對危險天生敏銳直覺,在紮布爾帶着人走到過道的時候就聽到了動靜。
可警覺歸警覺,李天完全沒有有記憶前那般上心。而且在賓館說不定是有什麽客人來入住了也不一定,隻是目露好奇之色後繼續閉上了雙眼睡他的覺。
紮布爾帶着人來到李天的房間門外,低聲說道:“先打開一點門放**!”
其中一個小弟立即得令,拿出從老闆那得來的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
聲音幾乎是沒有,但是李天卻在這一刻再一次的睜開了雙眼。
目光泛着森冷的看了一眼門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着被子将馬伊莎蓋好了之後,靜等門外的人闖進來。
但不久之後,房間裏就傳來一股很是怪異的香味兒,門外的人也遲遲沒有進來。
李天警覺連忙用被子蓋住了馬伊莎的臉龐,也屏住了呼吸。
終于,門外的人終于開門而入了!
紮布爾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天和馬伊莎,眼睛裏的怒火就跟要噴出來了一樣。
“md,把他們兩個都給帶走!”
一群小弟全部蜂擁而上,對于**他們可是放了一百二十個心。混社會的誰不懂點**槍支之類的玩意兒,剛才**所用的劑量他們很自信能夠将李天給暈的毫無知覺。
但是當他們湧到床邊的時候,正要下手将李天給扛走,卻不料李天在這時突然睜開了雙眼。
“哥幾個,大半夜的又是**又是抓人,你們這麽晚了還不消停,你們媽媽知道嗎?”
“艹!”
李天突然出聲,頓時讓那些小弟們驚得罵了出口。
可下一秒,輪不到他們做出什麽動作。便見一條人影從床上蹿了起來,那人影一隻腳就跟耍馬戲一樣速度極快的将那十幾個人全部踹翻在地!
僅僅隻有十幾秒鍾的時間,紮布爾所帶來的那些小弟就全躺在地上哀嚎。
眼前的一幕看到紮布爾直接傻掉了,臉上堆滿了不敢置信。
“紮布爾,原來是你!”李天戲虐的看着呆住了的紮布爾冷笑道。
紮布爾喉嚨動了動,艱難的說道:“你,你怎麽沒,沒有……。”
“你是說我怎麽沒有暈掉是嗎?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會這麽敏銳,可能哥天生就是你的克星吧!”李天邊走向紮布爾一邊笑說道,但身上卻散發着濃濃滲人的冰冷氣息。
紮布爾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指着李天說道:“你,你不要過來!”
李天對那匕首絲毫不懼,淡淡的說道:“那次在集市上的時候若不是熱娜和馬伊莎不想把事情鬧大,我敢說你早就沒命了。可惜,你似乎嫌活的太累了,既然如此今晚上我就讓你下地獄吧!”
李天是真動了殺心了,如果不是他夠機警,那麽後果就是他被迷暈。他一點迷暈過去,後果簡直不看設想。
就憑紮布爾對馬伊莎的觊觎,說不定紮布爾第一個下毒手的就是馬伊莎!就連他自己,恐怕也會被紮布爾給控制起來!
李天心裏的殺心一直都深藏着,紮布爾很不幸的觸動了那顆殺心。
感受到籠罩在頭頂那逐漸沉重的壓迫感,紮布爾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艾爾肯,你别過來,你過來的話我就殺了你!”
“哼!”
李天冷哼一聲,手無比快速的一舉奪掉了紮布爾手中的匕首。甚至他是怎麽辦到的,紮布爾都沒有發覺。
不等紮布爾反應過來,李天的手就如同鋼絲鉗一般死死的掐住了紮布爾的脖子。
“給你一個死的幹脆的機會,告訴我斯拉提是真的喜歡熱娜嗎?”
李天對斯拉提的出現一直懷有戒心,現在紮布爾送上門來自然不能放過一個了解事情真相的機會。
紮布爾沒說話他的心裏已經完全被死亡的陰影給籠罩住了,李天見他沒反應舉起紮布爾的那把匕首直直的朝着紮布爾的肩頭紮去。
瞬間,在紮布爾的肩頭鮮血便是狂湧了出來。紮布爾大聲慘叫着,李天卻是漠然的喝道:“說!”
“我說,我說啊。我堂哥他……他隻是想玩玩那個熱娜而已,那個女人是你的妞兒,所以我堂哥就讓我來把你抓走然後當着你的面玩你的女人!”
“咔嚓!”
當紮布爾話語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滿腔怒火的李天已經憤怒的直接掐斷了紮布爾的脖子,終結了紮布爾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