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道:“大哥,這就怪了,如果說林處長不是内奸的話,誰還會是内奸呢?這次行動計劃隻有你我還有副站長,林處長知道,昨夜我派人去了林處長的房間,林處長和副站長一直聊到很晚,而且聊得很投機,他根本既沒有機會出去!那會是誰報的信兒呢?總不可能是副站長吧!”
“雪瑩?不可能的,我和他爹是刎頸之交,雖然說傅作義将軍已經投誠了共黨,但是雪瑩也絕不會因爲這個原因而去幫助他父親的!因爲雪瑩的爲人我知道,她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不可能背叛我!”
秦毅點了點頭:“我也知道不可能!那又會是誰呢?”
周子雷點燃一支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軍統站魚龍混雜,有一半多是他的人,也有後來的,軍統局調過來的,保密局裏的人,還有特戰局的,誰也不能夠保證這裏面沒有異己分子,或者是共黨分子!一個個的排除,有那麽幾個人拿不定主意:“秦毅,明天開始盯着這幾個人!”他把這幾個人的名字寫下來,遞給了秦毅!
秦毅看了看道:“沒錯,我也擔心這幾個人裏面有内奸!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最好我們再策劃一次暗殺抓捕行動!誰也不通知,到了行動的當天當場決定,帶着人直接去抓!大哥不是還有兩個共黨分子要抓嗎?”
周子雷點點頭到:“你說的沒錯,就按你說的辦,三天後我們行動!”
高飛用了自己特制的創傷藥,三天後傷口就合上了!結了一層痂,也不那麽疼了!傅雪瑩好像他的老婆一樣照顧着他,隻要有時間的話,就過來陪他,給他讀報紙,陪她聊天,高飛一直在傅雪瑩的溫馨照顧中,很是受用!
三天後,周子雷親自帶隊,命令軍統站全體人員參加行動,誰也不能留下,就連高飛也得參加,但是周子雷告訴他,隻要他在車上呆着就行,行動他不用參加!
高飛心中直犯嘀咕,這個周子雷又想去抓誰呀?他一時間也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隻好跟着出去了!
到了濟南南大街的一家綢布店,車停了下來,周子雷和秦毅帶着特務們闖進了綢布店,掌櫃的連忙上前道:“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我這裏隻是個綢布店,要賣綢布可以!别的免談!”
“他媽的,給老子滾!知道老子是誰嗎?濟南軍統站站長周子雷!我懷疑你這裏窩藏共黨分子,立刻給我搜!”特務們立刻跑上樓去!
掌櫃的急切間忽然間發起瘋來,抓起桌子上的酒壺“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豈有此理!我這就是個綢布店,哪來的共黨分子!你們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周子雷陰險的笑了笑道:“掌櫃的,你這是在通知他們撤退嗎!不趕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