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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她不認識他,再見陌路

繞過那馬車,馬車夫是個年輕的後生,看到許繡憶的一瞬頗爲吃驚,許繡憶隻當或許是認識她的人,消息傳的快知道了她同蘇錦源分手的人,也沒在意。

那後生的目光卻一直追随着她,她隻顧着自己靜靜的走着,那後生忽然喊了一句:“許小姐。”

許小姐,京城裏的人都知道她是蘇家三奶奶,會這樣喊她的,那不成是以前認識的,并不知她嫁了人的人。

看他們那一車行李,不是出城的,就是剛回城的。

許繡憶停下了腳步,腦子裏對于眼前的人卻是空蕩蕩的全無記憶。

她似乎忘記的不止一個兩個人。

呂青看着許繡憶迷茫陌生看着自己的眼神,再想到許繡憶從他身邊經過卻好似不認識的表情,一下跳下馬車,走到許繡憶身邊:“許小姐我是呂青啊,該不是我穿的厚實臉凍紅了你記不得我了吧。”

大約真是認識,許繡憶有些尴尬,總也不能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多傷對方自尊,于是幹幹笑:“哦,是你啊,你這是搬家啊?”

呂青一怔,這是什麽表情,還有這是什麽問題?

“不是我搬家,是我們爺要回關外了。”說完又忙閉嘴,好似說錯了什麽話似的。

那表情看着滑稽,許繡憶又是微微一笑:“哦,你們家主子要回家了啊,天下雪了,路上要小心哦。”

呂青幾乎要暈倒,這到底是怎麽了?什麽情況?

“許,許小姐,你是許繡憶小姐嗎?”

會不會是一模一樣兩個人啊。

許繡憶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回答似乎讓他很吃驚,但是她卻并不覺得自己回答的有什麽不對,客氣,禮貌,又體貼關懷的,找不出破綻啊,于是道:“對啊。”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顯然呂青聰明的性子,已經感覺到了異樣。

這下許繡憶尴尬了,叫她一開始裝認識,如今連對方面子都記不得,她笑容幾分窘,笑着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呂青一雙眼睛死死的看着她的嘴唇,忽見一條巷子裏出來一個男子,他一怔,忙迎上去:“爺!”

四目相對的那刻,一雙眼眸裏是震驚和痛楚,另一雙眼眸卻平靜如水笑意莞爾。

這個人,不認識,還是?認識?爲什麽那樣看着她,弄的她都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特别尴尬。

“繡兒。”

繡兒!

哄,腦子裏一陣刺痛,那日站在窗口猛然想到一隻樸素的玉镯子,耳畔回憶的聲音,便是這兩個字--繡兒。

顯然是很親的人,可是她生命裏親近的男人,除了許家的那幾個還能有誰。

抱着頭,倒抽一口冷氣,緊閉雙眸卻忽然感覺有人握住了自己的肩膀:“繡兒,你怎麽了?”

睜開眼,不知爲何要淚朦胧,眼前的人影在淚光中有些迷糊:“你是……”

“你們在幹嘛?”一聲嬌喝,打斷了許繡憶的話,少卿但見一抹乳黃色長皮裘裙的女子從那箱子裏出來,一雙眼眸看向許繡憶的時候,有冷冽,有妒忌,有憎恨,還有滿滿的敵意。

這眼神如果從一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顯見的必定是妒忌。

兩人從同一個屋子出來,顯見的兩人的關系不是情人也是夫妻,許繡憶忙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爲何想要離開,一刻都不像逗留,因爲頭很痛,心也莫名痛,比離開蘇家的那刻更痛。

“你們忙,我還有事,别過。”

走了兩步,好在沒人追上來,身後隻聽見那女子的聲音戲谑的響起:“她早已對你無情,你看不見她的眼神嗎?她的眼神裏,對你再無情愫。”

那高大的身子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一怔,呂青忙上前。

“爺!--你就不能少說幾句,你不說話會死嗎?什麽都如你所願了你還想怎麽樣?”

呂青如此沒有規矩,也可見他是有多讨厭秦煙。

秦煙看着安承少面色慘白,終也不再說話。

“你或許恨我,或許恨我一輩子,我不在意,隻要我愛你就行,上車吧。”

她過來拉安承少,卻見安承少的身子緩緩向下,跌坐在了地上,嘴角有淤黑色的鮮血溢出,秦煙大怔,呂青亦然。

“承少!”

“爺!”

安承少卻是勾起了唇角,看向秦煙:“你無非是要得到我,所以我打算毀了我自己。”

“你……安承少你瘋了嗎?呂青,趕緊把他扶上馬車,去醫館。”

許繡憶聽得背後一陣聲響,不過她走的已經極遠,也沒有回頭看背後發生了什麽,隻是感覺到有一雙黑眸緊緊的看着她,看的她心裏的疼痛更甚,無力的再也走不動,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撐在邊上店鋪的牆壁,大口喘息起來。

“這,這不是蘇家三奶奶嗎?您怎麽在這裏啊,您哪裏不舒服?”

店鋪裏頭的小夥計出來,急聲問候道。

許繡憶擺擺手:“沒事,沒事兒。”

撐起身子,看着還不知道要走幾條街的保甯堂二部,終還是打消了今日去告别的念頭,攔了一兩馬車,往護國公府去。

怎麽會這麽難受,這顆心?



國公府,許繡憶的東西被放在客廳,許家三個男人看着那一包不算大卻也不算小的行禮,愁雲滿面。

“是不是鬧了别扭了,以往回來也不會收拾這麽多東西呀。”

“是啊,家裏頭她以前用的東西都在,以往若是不帶藍丫頭來,是不會帶這樣多的東西的。”

“難不成真的吵架了,可是既是吵架了,也該先回家,哪裏有先讓馬車夫把東西送回來,自己去店裏頭的道理,繡憶她爹,我看你要不要去蘇家問問?”

“爺爺,這種事情怎麽好去問,若然真是吵架了,我們也要給繡憶存一份顔面,若然主動上門,倒是顯的我們迫不及待的要将繡憶送上門去了。”

“你這孩子,若然真是吵架了回娘家來住那就是給繡憶存顔面了,不行,爹,我先出去看看,岚清,同爲父一道兒去。”

許唐宇一聲招呼,許岚清應了聲,兩人正要出去,迎面就看到進來的許繡憶,面色慘白,似發生了什麽大事。

“繡憶。”

“繡憶。”

“乖孫。”

幾個人迎了上去,許繡憶頗爲疲憊又抱歉的擡眼看着三人,若然說對蘇家已經了無牽挂了,那堆許家的這三個男人,她的虧錢也是頗多,她占用了人家女兒妹妹和孫女的身體,擅自做主的被休離了,若然告訴古闆守舊的許唐宇,還不知道許唐宇會不會給她氣的當場暈倒過去。

“爺爺,爹爹,哥哥。”

“你這是怎麽了,同錦源吵架了?”許岚清脫口而出。

許繡憶搖搖頭,許唐宇細心,發現許繡憶此次回家居然沒有丫鬟跟随:“銀玉呢,怎沒有人跟着你,難道你是被趕出來了?”

許繡憶又是搖頭,許家那三個男人都要急瘋了,許家老護國公心急脫口而出:“總不會是給休了吧。”

許繡憶這下沒再搖頭,許家三個男人的表情,漸漸開始放大, 吃驚,乃至震驚。

“難道……真的?”

許唐宇不敢置信。

許岚清也追問道:“繡憶,你說實話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那蘇錦源有了新歡就不要你了?”

許繡憶終于開了口:“是我犯了七出之罪,錦源才休了我。”

“七出之罪,你,怎麽可能?”許岚清大聲喝道,“休書拿來,我看。”

許繡憶沒有拿出休書,隻是道:“哥哥,父親,爺爺,我很累,我可以歇會兒嗎?如果你們覺得我讓你們難堪了,那我隻歇一會兒,歇一會兒我就走。”

原本以爲許唐宇那樣重家規和教導,性子又古闆,在知道她死了丈夫卻懷了孕要被燒死的時候不肯挺身相助的人必定會毫不留情的趕走犯了七出之罪被休離的她,卻不想許岚清還要說什麽,許唐宇卻伸手攔住了許岚清:“别說了,讓你妹妹好好歇會兒。”

再看向許繡憶:“孩子,這裏是你家裏,全天下不要你,爹爹也再不會放棄你。”

那一刻,鼻子一酸,許繡憶撲入了許唐宇的懷中,淚落如雨。

許岚清上前,拍了怕她的後背的,安慰:“還有哥哥也不會離開你。”

“還有爺爺,爺爺有生之年,都隻想看到我乖孫的笑臉,不要哭了,去歇會兒吧。”

“恩!”哽咽着,這樣一個冰冷的日子,許家三個男人卻給了她最溫暖的感動。

許唐宇讓婆子撥了兩個靈巧的丫鬟伺候許繡憶,并且叮囑了家裏上下在許繡憶面前隻字不能提起蘇錦源和蘇家人,一家人對這件事統一保持緘默,隻因爲他們怕勾了許繡憶傷心難過。

回到了熟悉的房間,這是她自小長大的地方,雖然記憶并非屬于她,但是那些記憶裏的溫暖她卻可以感同身受。

她終于離開了蘇家,好像是心裏一直促使着她做這樣一件事,似有誰一直在告訴她我們離開,離開吧。

那每日牽引着她的力量将她帶離了蘇家,回到了這個生養她的地方,那個心底深處的聲音卻依舊沒有消,一遍遍不停的在催促她,快離開啊,我們離開吧,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我們……

她其實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帶她走。

她的記憶空了一段,那一段,和一個叫做安承少的人有關。

躺在床上,她實在累極,沉沉睡去,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透了,丫鬟在床邊伺候着打盹。

這個叫做姚仙的丫鬟,長的十分可愛讨喜,年歲雖然不大可是人卻很是聰穎,許繡憶沒有吵醒她,看着她的臉孔忽然想起了金玉。

想當年她還年幼,金玉也是這樣守着她午睡,等到她醒來的時候金玉會溫柔的看着她,宛若姐姐。

可是金玉被她趕走了,而她竟是記不得爲什麽趕走了金玉,似金玉犯了很大的錯誤惹了她生氣,她覺得金玉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所以趕走了金玉。

如今想來,到底是什麽天大的事情,讓她如此無情的趕走自小爲伴的親如姐妹的金玉。

正想着那小丫鬟自己差點從床欄上掉下來驚醒了,看到許繡憶醒來忙局促道:“姑奶……小姐你醒了?對不起,奴婢睡着了。”

小姐,她又重新變成了小姐,其實她們也不該叫她小姐的,畢竟她是出過嫁的人,但是她又是被休離的人,委實什麽稱呼之于她都是有些尴尬的。

她知道在這個時代被休的女人,若然娘家不收留就要去一處專門的地方,叫做靜慧堂,相當于現代的收容所。

靜慧堂名字雖是好聽,但是卻是一處苦去處,裏頭的女子也要繳納吃住費用,這些費用還不低,若然娘家裏稍微好些的就救濟一些,娘家不想管的基本最後的下場就是被活活餓死。

許繡憶原本還不明白爲何這些人要被活活餓死,難道不能去找活兒,作爲大家閨秀衣食無憂的她從來都不會去打聽這些東西,所以腦子裏沒有關于這些原因的記憶。

後來問了蘇李氏才知道,但凡被休離的女子都是晦氣之身,不吉祥,所以鮮少有店鋪願意給她們活做。

當時聽見多少有些震驚,後來蘇雅蘭要以她的名義開牡丹繡莊之後她就明白了,即便是娘家收留的被休離的女子,也依舊是晦氣之身,外頭人是不願意過多來往的。

如今的許繡憶,也便是外人看來的晦氣不吉祥的人,所以丫鬟看着她的眼神,有那麽幾分的同情,也有些怯懦。

許繡憶倒是不在意,對丫鬟道:“什麽時辰了?”

“已經過了戌時了,給小姐熱了飯菜,小姐餓嗎?現在要吃嗎?”

過了戌時,也便是到了亥時,原來都快半夜了,許繡憶搖搖頭:“我想先沐浴。”

“那奴婢給您準備水,再給小姐拿些炭火爐子進來。”

“恩,去吧。”

點點頭,看着丫鬟出去,推門的瞬間,雪花肆意飛舞而入,許繡憶披了一件大氅走到窗口,推開窗戶一陣寒意撲面而來,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才發現,雪還在下,外頭的世界是銀白色的一片,連那路燈裏頭都灌滿了雪,燈油着了水沒點着,世界卻并不黑,銀裝素裹一片白茫茫。

“怎麽開了窗?”窗外一個聲音,倒是吓了許繡憶一跳,一看,是許岚清,一襲绛紅色狐裘鬥篷,帶了一頂雪帽,大約是盯着風雪來的,帽沿子上沾滿了細細碎碎的雪花。

許繡憶忙請他進來,許岚清一進來,就哈了一口氣,跺着腳:“天可真冷。”

邊說着去關窗,對許繡憶道:“莫着涼了,看我給你帶了什麽來。”

他從鬥篷裏掏出來,熱乎乎的冒着熱氣,一股香甜的氣息頓然叫人有些饑腸辘辘。

“紅薯。”

“我出去買的,大晚上當真有些難找。”

“哥哥!”許繡憶鼻子一酸,那份屬于以前的許繡憶的記憶中,有一年冬天她摔壞了腿,痛的夜夜睡不着,無意間說了想吃烤地瓜,許岚清大晚上的愣是滿大街去給她找了一個來,其實家裏的廚房也可烤,隻因爲她那時候說街上的烤地瓜好香,感覺吃了就可以忘記痛苦的樣子。

她沒想到,許岚清還記得。

是,街上的烤地瓜好香,吃的真的可以忘記了痛苦。

她盈着眼淚掰了一點,送到口中,擡起頭,雖滿目淚水,但是笑的卻十分的甜:“好好吃。”

“哈哈,還有這個,我不知道這個糖還會化,爹爹不許我們吃,我也是第一次買,和地瓜揣一起,結果半道兒就變成這樣了。”

是一串化了糖醜巴巴的糖葫蘆,送到了許繡憶面前,在許繡憶剛要伸手接的時候許岚清又拿了回去,掏出帕子包住了糖葫蘆下面沾了糖的棍子:“這樣拿,手就不粘糊了。”

許繡憶心裏暖的很,往許岚清懷裏蹭了蹭,一如童年時候的親昵:“哥哥真好。”

“呵呵,呵呵,我就你一個妹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趕緊吃吧,我給你倒水别噎着。”

“恩。”

地瓜真的很香,許繡憶吃的津津有味,隻是許岚清一句話,瞬間讓她臉上的笑意凝滞了。

“錦源休了你,是因爲知道了你和承少的事情嗎?”

許岚清背着身倒水,自然沒有發現許繡憶此刻的表情。

許岚清說她和安承少的事情,她和那個被她忘記了的安承少,有什麽事情?

“哥哥!”

“恩?”

“安承少,到底是誰?”

許岚清倒水的手一顫,水都灑了出來,轉回頭,看着一臉迷茫的許繡憶,他眉心緊蹙:“繡憶,你在問我什麽?”

“我說安承少到底是誰,我應該認識他嗎?還有你說我和他的事情,我和他有什麽事情?”

這下,許岚清徹底的驚呆了。

“你……怎麽了?繡憶?”

“我,我沒什麽,隻是我有一次暈倒了,他們說我是暈倒在安承少家門口,後來又騙我說我是去城東赈災暈倒在了一個茶攤邊上,我暈倒後醒來大嫂問了我很多,還重複問了我幾次我真不認識安承少,哥哥,這個人和我是什麽關系?”

她是那樣聰明的人兒,自然感覺到了這個安承少同她關系非比尋常,可是她卻完全沒有這個人的記憶,她想知道非比尋常是到了什麽地步,總該不會是男女之間的關系,若然真是男女之間的關系,也不可能讓蘇李氏和蘇錦業知道吧。

許岚清上前一把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暈倒了,怎麽好好的會暈倒,現在好些嗎?頭會疼嗎?”

“偶爾有些……别告訴爹爹,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都把安承少給忘記了,還說是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許岚清看着許繡憶滿目擔憂,他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身世,事實上安承少許久未曾來找他了,而皇上自從發現了武墨居然用了替身出去玩後非但秋獵沒讓武墨去,秋獵回來後更是将武墨召進了宮,不得令不得出,等同軟禁,他如今連見武墨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完全不知道安承少和許繡憶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顯見的,不會是小事,不然許繡憶不至于把安承少給忘記了。

看他若有所思,許繡憶追問:“哥哥,到底我和這個人是什麽關系?”

許岚清思忖片刻,道:“天太晚了,一言難盡,哥哥明兒給你說好嗎?”

正巧姚仙帶着幾個丫鬟提水進來,許繡憶總覺得許岚清是可以拖延,不過她腦中卻也似乎抗拒着聽到關于安承少這個人的事情,于是笑道:“好吧,哥哥去歇息吧,我沐浴完了就吃飯,不過先把哥哥的地瓜吃了。”

“呵呵!”許岚清溫柔一笑,心裏卻滿是疙瘩,他不知道到底許繡憶身上發生了什麽,他總感覺無論是忘記了安承少還是被蘇錦源休了這幾件事,都有古怪和蹊跷。

安承少同他妹妹如此相愛,若然不是安承少做了極度對不起他妹妹的事情,他妹妹那樣堅強的女子怎會記得全世界卻唯獨忘記了安承少。

而蘇錦源更是古怪,他瞧得出來蘇錦源已經改邪歸正并且對許繡憶癡戀頗深,怎可能用個七出之罪就把許繡憶給休了,就算是蘇錦源知道了許繡憶和安承少的事情,可是以整個休了許繡憶許繡憶不會還要懵懂的問他她和安承少是什麽關系。

顯見的,許繡憶被休不是這個原因,那其餘,許岚清真的找不到許繡憶被休的理由了,偏生許繡憶還不肯給他們看休書,這裏頭就更古怪了。

無論如何,他打算冒雪再出去一趟。

隻是,安府,他撲了空,沒有人,宅邸外頭貼了一張紙,上書:主家有喜,已回關外。

看着那個喜字,他滿目疑惑:“什麽喜,墨兒不是說了承少家就承少一人嗎?難道……”

他的面色大爲震驚,不敢置信的喃喃道:“承少要成親了,同别的女人,怎麽,怎麽可能,墨兒不是說承少此生除了我們家繡憶,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嗎,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題外話——

呵呵,這次是難得的沒有食言的一次,來,鼓掌吧!當然今天還有幾天的例行更新,晚上11點50左右老時間,麽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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