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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蘇錦藝你不得好死

便說許繡憶給蘇蔣氏支了第一招,并沒有叫蘇蔣氏背叛或者出賣蘇錦藝以給蘇錦藝一點顔色瞧瞧。

許繡憶是何等聰明的人,自然清楚蘇蔣氏對蘇錦藝并非完全死心,所以此刻要蘇蔣氏倒戈相向當自己的内應全無可能。

隻有把蘇蔣氏逼上了絕路,蘇蔣氏才會把蘇錦藝也往絕路上逼,蘇蔣氏,從來也不是個善類。

如今的蘇蔣氏,對蘇錦藝還有情,從她一言一行對袁師師的讨伐中就可以聽出,蘇蔣氏把自己淪至此地的原因,都歸咎在袁師師的身上。

甚至蘇錦藝寫休書無情要休了她,她都覺得是袁師師在挑釁。

人隻有徹底絕望,才能徹底痛恨。

許繡憶就是要讓蘇蔣氏,一步步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

第一招,很損,她讓蘇蔣氏給袁師師下藥。

那蘇蔣氏平素裏看着精明,可是許繡憶知道她那些個精明的主意,多半都是紫宸給她想的,紫宸一死,蘇蔣氏就像是失去了左右臂膀,何況孩子的死,丈夫的冷情,小妾的嚣張,娘家的無視,孤立無援的她,徹底的把許繡憶當作了依靠,許繡憶說的話,她深信不疑。

所以,她回去了,這一日她就回了家,回家後,親自下了廚,她恐怕怎麽也想不到,這一餐,原本說好了不回家吃飯的蘇錦藝盡然會回來,還帶了個朋友一起回來。

等到她想要挽回的時候,飯菜都上了桌,那廂已經動了筷子。

隐隐的,蘇蔣氏隻覺得自己大禍臨頭了,連夜出逃,往蘇府去。

許繡憶此時正在梳洗,聽得金玉說二奶奶回來了,卻是從後門進來的,叫通報的人不要聲張來找許繡憶,金玉請示許繡憶見是不見,要不要支會一聲老太太。

許繡憶停了手裏動作,嘴角一勾,神态的悠然。

“叫傳話的帶話過去,就說我這會兒已經睡下了,她不敢吵醒我。”

“奶奶,傳話的說了,二奶奶一臉快哭了的樣子,真不見嗎?”

“放心,等到她真哭的時候,我會親自去見她,就這樣傳話過去。”

“是!”

金玉也不知道許繡憶葫蘆裏買的什麽藥,不過許繡憶這樣說,她照做就是。

“繡憶睡了?那可怎麽辦,你再去喊一聲,就說是我,有急事,很急的事情。”

“二奶奶,三奶奶今日身子不爽,老太太都說了我們平素裏沒事不要去叨擾他,我不敢啊,不然這樣,您有什麽話,明兒天一亮我就給你去傳。”

“天亮!”

蘇蔣氏怔怔站在原地,看了看蘇府大院,以前這裏是她的家,如今她卻連光明正大進來的勇氣都沒有。

她知道這下人未必真的給她去傳話了,她以前對他們都不好,大抵是報複糊弄她呢,可是她又有什麽法子,她早就不是那個叱咤風雲的蘇家二奶奶的。

如今的她,是舉目無親,走投無路,她卻不想丢棄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道:“那算了。”

從蘇家後門離開,蘇蔣氏的眼淚瞬間絕了堤,家必定是回不去了,雖然下的不過是普通的瀉藥,她無非是想給袁師師一點厲害瞧瞧,可是晚膳是她親自做的,而且蘇錦藝又是個醫術高明的大夫,肯定一下就能辨出菜裏頭動了手腳。

想到蘇錦藝知道她下了藥之後的神色,她就害怕的一個哆嗦。

夜風起,雖是六月天,她卻凄涼抱緊了身子,如今的她,婆家無臉進,娘家不得回,自己的那個家又不敢回去,身無分文,怎是一個氣慘了的。

信步的往河邊走,她隻覺得這輩子活着已是沒有意思,大約不知道,許繡憶雖想利用她,卻也并非對她全無感情,一路派人跟着她,隻怕她出事。



早上的時候,許繡憶派出去的人就回來告訴許繡憶,昨兒夜裏蘇蔣氏差點做了傻事,幸好他及時趕到,裝作路人救了蘇蔣氏一命。

許繡憶聽到蘇蔣氏尋死,吃早膳的手停了一下,眉心微微一緊。

不過很快恢複了正色,道:“之後送她去了哪裏?”

“按着三奶奶的吩咐,人我已經迷暈了送到了二爺府門外,還有也按着三奶奶的吩咐,弄亂了她的衣裳。”

“做的不錯,金玉,打賞。”

三十兩銀子,那是尋常人十多年也賺不到的錢,見許繡憶的封口費,是有多豐沃,想來那人也是個聰明人,拿了錢就會好好的去過日子,何況許繡憶既然敢找這人幫忙,自然也有這人的把柄在手。

聰明人,得了好處是不會賣乖的,那人趕緊的道謝了離開,許繡憶滿意一笑,金玉過來小心看着她。

“奶奶爲何要這樣做?”

“那蘇錦藝要對付我,還嫩着,金玉,從今天起,我做事,不會避諱着你,你是我貼心貼肺的人,我昨日教唆了你二奶奶給二爺的姨娘下毒,大約是被你二爺發現了,才會連夜來求我幫襯。你幫我去一趟二奶奶娘家,告訴她娘家人,二奶奶昨兒夜裏似乎發生了什麽急事,今兒一早也不見她再來,就說你家三奶奶我一直有種不祥之感,就想問問他娘家人,二奶奶有沒有回家過。”

“奶奶這樣做又是爲何?”

“就請二奶奶娘家人去看出戲,讓二奶奶徹徹底底的走投無路,那樣,她才會徹徹底底的對二爺絕望,徹徹底底的聽我吩咐和我合作。”

金玉其實大約知道一點,關于蘇蔣氏的事情,許繡憶也沒有可以避她,許繡憶第一次約見蘇蔣氏在茶樓見面,還是她陪着去的,她心裏明白,許繡憶這是要使一招離間計,然後再來一招收兵買馬,安插細作。

蘇錦藝處處打壓保甯堂,金玉也想着看看蘇錦郁吃癟時候的模樣,于是興奮的很。

“奶奶雇人弄出那一出,二爺必定以爲二奶奶是在外頭與人有染了的,所以才故意對家裏人下藥,奶奶以關心二奶奶的名聲通知她娘家人去二爺府上找人,必定會看到二爺爲二奶奶紅杏出牆之事勃然大怒的情景,蔣家在咱們京城也算得上有頭臉,恐怕這樣一來,蔣家的名聲掃地,巴不得和二奶奶來個恩斷義絕不相識,奶奶,我說的對嗎?”

“就數你聰明,趕緊去吧,時間晚了可就看不着好戲了。”

“诶,奴婢這就快馬加鞭去勒。”

金玉說的幾分調皮,恰逢銀玉進來,給許繡憶送茶,看到金玉那歡快模樣,問了一句:“這是要嫁人啊,還快馬加鞭。”

金玉白她一眼:“你懂什麽,奶奶,那我去了。”

“趕緊的。”

“奶奶,你這叫金玉去做什麽,瞧把她歡喜的。”

“呵呵,沒什麽,對了,姑奶奶那裏,我要的繡品有送來嗎?”

“沒,不過昨兒差珍珠姐姐過來說了,說是也想給皇後繡一些東西,就以她的名義,請奶奶您送進宮去,奶奶,你說宮裏好玩嗎?”

“我可不是去玩的。”

銀玉眼底,幾分憧憬:“奴婢做夢都想進宮呢,奶奶這次進宮,可以帶婢女嗎?不過奶奶你偏心的緊,要帶肯定也不帶奴婢。”

銀玉膽子敢這樣大,也算是許繡憶給慣的,自殺醒來後的許繡憶,脾氣随和了許多,平素裏金玉銀玉嘴巴上幾句不恭敬或者逾越規矩的,她也都随着,久而久之,銀玉膽子也就大起來,本就是個直爽性子,在許繡憶面前更是藏不住話。

許繡憶倒是欣賞她這股子直爽,道:“沒的規矩說隻叫帶一個丫鬟,我帶一雙進去也無妨,瞧你那小肚雞腸模樣,平素裏差遣金玉做的差事,多半都是苦累活兒,你年歲小,在家裏給我張羅操持就行,到外頭還不定做不做的周全,回頭白白叫人欺負了去,你又說我偏心,專門挑難辦的差事給你。”

銀玉聞言,早巴巴的撲過來,抱着許繡憶的腳一臉讨好谄媚的笑:“知道奶奶疼我,嘻嘻,我就是個不知好歹的,嘻嘻嘻,逗奶奶玩呢,奶奶中午想吃什麽?”

“這才吃了早膳,你就給我惦記上午膳了,午膳我恐怕不得空吃了,我要到保甯堂去一趟,對了,姑奶奶那你去說一句,就說初三前我要,再去問問老太太,要不要給宮裏頭的貴人小主送點東西。”

“這次賞荷花,還能見上咱們家貴人小主嗎?”

“應該能見上。”

“诶,那奴婢去同老太太說,老太太最是疼愛貴人小主了,知道奶奶你進宮能見上貴人小主,必定高興呢。”

“對了,這裏有一盒補藥,最是适合産後服用,你暗暗的送到邰蓮家裏去,對外隻管說是我們老太太叫你去送的。”

“奶奶善心,那邰蓮好像快生了吧,上次奴婢在集市見到一次,和她嫂子一起買東西呢,她嫂子賊摳,給自己家閨女買了許多的玩意,邰蓮想給未出世的孩子買一雙小人寫,她嫂子還揶揄說不知道是男的女的呢,做啥準備,家裏頭穿舊的衣裳一堆,還買什麽新的。那邰蓮的脾性也真是好,一句話都不說,誰不知道她兄嫂家的銀錢,都是老太太給打發她給的。”

“罷了,不管她那麽多,好歹她兄嫂還願意收留她,索性你把藍姑娘穿過的舊衣裳什麽的都送過去,反正都是頂頂新的,就也說是我們家老太太賞的,順道叫人同她兄嫂帶句話,就說老太太說了,叫她們善待一些邰蓮,回頭我們家四爺娶了親穩定了後,還是會把邰蓮母子接回來的。”

“好嘞,奴婢原話送過去,奶奶還有什麽吩咐?”

“沒了,得空,去把藍姑娘給我抱回來吧,也不用湊日子,就四爺成親那日,把藍姑娘抱回來。”

銀玉應了聲,下去了的,許繡憶起身看着窗外,嘴角,漸漸浮起一抹冷沉沉的笑意。

蘇錦郁的婚禮,一定是最最熱鬧,最最别開生面的,她會把一個個的驚喜,安排給他。



保甯堂,許繡憶去的時候,就有夥計小聲湊到她耳朵邊,說蘇蔣氏來了,滿身的傷,如今在蘇錦業的房間裏呢。

許繡憶知道蘇蔣氏必定會來,舉步往蘇錦業房門口去。

房門緊閉着,許繡憶敲門,裏頭警惕的問了一句:“誰。”

“二嫂,是我。”

許繡憶回道。

蘇蔣氏趕忙來開門,通暢明亮的小卧房裏,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除了血腥味,還有一股屎尿臭。

仔細瞧才發現,蘇蔣氏頭發上還沾着一些黃褐色的固态物,許繡憶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卻估計蘇蔣氏的尊嚴,生生給忍住了。

“繡憶,繡憶……”

蘇蔣氏話還沒說一句呢,就先哭開了。

許繡憶過去,強忍着嘔吐的欲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嫂,是二哥做的嗎?太過分了,他再怎麽維護那個袁師師,再怎麽想要把你趕走,但是結發妻,他何至于如此狠毒,二嫂,疼嗎?我叫人來給你上藥。”

“别,繡憶,先給我弄點水,我是逃出來的,我好臭,繡憶,如果不是爲了我的孩子,我真的不想活了。”

“二嫂稍後,我去吩咐。”

關上房門,許繡憶一出去,再抑制不住那一股的翻江倒海,沖到後院就把早膳連同黃疸水都給吐了個一幹二淨。

阿福瞧她奔出去的,以爲她有事趕緊也到了後院,見她吐成那般模樣,心口驟疼,忙上前攙她。

“三奶奶,你這是怎麽了三奶奶。”

許繡憶一般大口喘息,一遍搖頭:“我無恙,别擔心,叫人送點熱水進我大哥房間,不,弄個浴桶進去。”

“三奶奶你真沒事啊?”

“沒事沒事,我隻是被熏到了。”

阿福猶然一臉不放心的樣子,拉着許繡憶的胳膊攙她到了石凳子邊上坐下,見她吐的都是一些肉糜和飯粒,心下又是一疼。

“奶奶你這早膳都吐光了,我先去吩咐人弄水,再給奶奶熬一碗粥吧。”

“不用,我沒胃口,可有山楂糕,我想吃點山楂糕。”

“有的,有的,我去拿。”

阿福忙不疊的跑去了前堂,稍後拿了山楂糕回來,還貼心的拿了一大壺水:“奶奶吩咐的,我叫關哥家的去做了,奶奶簌簌口,吃點東西。”

“謝謝。”

簌了口,吃了幾塊山楂糕,面前把那一股子的不舒服壓了下去,阿福擔心的看着她:“要不要叫大爺給三奶奶把把脈啊。”

許繡憶臉色微變,忙道:“不用,不用,隻是二奶奶身上沾了那些髒東西,我看着沒忍住,别聲張,免得傷了二奶奶的自尊,我吃點算的壓一壓,就能舒服些。”

兩人說着話,關大虎家那口子來後院井裏打水燒水,正好聽見,口無遮攔的玩笑了一句:“不知道的,以爲三奶奶您懷孕了呢。”

許繡憶臉色又是一變,阿福以爲她是因爲自己是個寡婦介意别人說到孩子的事情,于是大爲不高興的呵了一句:“嫂子你怎麽說話的。”

索性關大虎那婆娘性子豪爽,不是心眼細的人,哈哈的笑了幾句不以爲意,就進去竈房燒水。

阿福不放心許繡憶,一直在後院陪着她,許繡憶吃完東西擦了擦嘴,聽到關大虎家的說蘇蔣氏洗完澡了,忙是起身,帕子緩緩飄落,你上頭的蝴蝶和活了一樣,停在了阿福的鞋面上。

撿起帕子,阿福臉色微紅,見到關大虎家的提着換下來的髒水往後院來,忙是一把将帕子塞到懷中,裝作若無其事的打了個招呼,往前堂去。

蘇錦源的房間裏,蘇蔣氏洗完澡,頭發還是露露的貼在身上,房間裏顯然開了窗通風過,或許是關大虎家的點了熏香,這會兒沒那股子屎尿味了。

蘇蔣氏看到許繡憶,那紅腫的眼眶,噼裏啪啦的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掉了一挂眼淚下來,止都止不住,泣不成聲的模樣。

許繡憶當作什麽都不知道,上前抱着她:“做不成夫妻,二哥也不該如此下手,我一早上就聽說二嫂你昨兒夜裏來找我,可恨那些奴才卻瞞着我到早上才告了我,我一直眼皮跳的慌,怕二嫂出什麽事,不然也不會半夜來找我,我就叫金玉去你娘家看看你有沒有回去過,二嫂,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繡憶啊,我真的沒法活了啊。”

蘇蔣氏這會兒悲憤滿懷,凄涼苦楚,跳河被救,還沒看得清救她的是誰就迷迷澄澄的不知所以,等到一早醒來,發現是在自己的床上,蘇錦藝滿面通紅憤怒瞪着她,硬說她一夜未歸,和人苟且,爲了與人苟且,還給家裏人下藥想毒死家裏人雲雲。

偏巧她娘家人忽然造訪,蘇錦藝将她“醜行”一一細說,蔣家她大哥當場扇了她一個耳光,表示和她斷絕關系,任憑蘇錦藝如何處置,蔣家絕不幹涉。

想到這一些,她隻覺得肝腸寸斷,走投無路,被蘇錦藝毒打一頓還被袁師師潑了糞水,在兩個孩子的幫忙下她才得以逃出,無路可去,才從保甯堂後院進來。

是蘇錦藝收留了她,她終于知道人情冷暖,以前你所倚賴和信任的,如今卻都成了儈子手,一個個要你的命。

偏生以前看不起的,如今卻好心收留她,不嫌棄她滿身糞水,把卧房讓給她。

而許繡憶,對她也是關懷備至, 她原本心冷絕,隻想一死了之,隻是有孩子放不下想托付給許繡憶,可是看到許繡憶這樣關心自己,卻又覺得悲苦之中總算有人願意伸出援手,她或許還有希望。

就這樣死了,孩子會被袁師師活活折磨不說,便是蘇錦藝,他憑什麽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她紅杏出牆,她是個女人,自己身體有沒有被糟蹋過她能感覺不出來?

最最信任和深愛的丈夫,出手狠毒往死裏打她,還是當着孩子的面,她恨,她恨毒。

許繡憶軟聲細語的安慰她,引導她,她把心裏頭所有的委屈和痛恨一股腦兒的都告訴許繡憶,許繡憶面露震驚之色,她還以爲許繡憶也以爲她紅杏出牆了,正要解釋,卻聽許繡憶道。

“二哥這也太過分了,就憑二嫂你衣衫有些淩亂就判定二嫂你與他人有染。他以爲自己是個西門慶,二嫂你也就是個潘金蓮嗎?二嫂,我真替你不值,你爲二哥做了多少,他呢,又爲你做了什麽?”

之前幾次,許繡憶都是順着蘇蔣氏的話,抨擊那袁師師,那是因爲那時候蘇蔣氏對蘇家二奶奶的位置還有眷戀,對蘇錦藝還有感情和盼望,可現在,恐怕這本就脆弱了的感情和盼望,也在一頓毒打和羞辱的潑糞中,煙消雲散了吧。

看蘇蔣氏恨毒的眸子,憎惡的表情,悲戚的眼淚,就知道她對蘇錦藝,已經隻剩下恨。

許繡憶由此澆油點火,對蘇蔣氏來說,句句屬實,她淚眸圓睜,看着保安堂的方向:“他當我父兄的面羞辱我,當我孩兒的面毆打我,繡憶,我不會放過他的,那雙男女,我都不會放過,我便是太好欺負了,她們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我。”

“二嫂,你切莫動氣,你如今就安生在我保甯堂養着,我會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透露你在我這裏,二嫂你這仇,你不報,我都替你咽不下這口氣,在麗姑娘她們面前打你,孩子該怎麽的心痛,你再怎麽的也是孩子的母親,根本沒有真憑實據說明你做了什麽,依我看來,這分明就是二哥純心想休了你,故意找人設計的。”

蘇蔣氏的身形明顯大怔,顯然她之前沒有想到過。

許繡憶見機繼續道:“夜深人靜,爲何如此巧,二嫂你剛剛投湖就有義士跳下來相救。再者二嫂你說莫名昏沉,就算是那人貪圖二嫂美色下了迷藥那爲何不真的對二嫂不軌?還有二嫂,那人又如何知道你住在哪裏?就算知道,又爲何要把你丢到你家門口去?”

這一連串,蘇蔣氏完全震驚了,良久,她猛然抓起桌子上一個硯台,狠狠砸到了地上,硯台材質堅硬,卻生生給砸的四分五裂,可見那嬌小的身軀裏,迸發了多大的恨。

“蘇錦藝,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題外話——

明天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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