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女人在,肯定會阻止南宮子非這麽不要命地喝酒。可大虎不是女人,他是男人,自稱是superman!作爲南宮子非最忠實的手下兼最好的哥們兒,他不會做勸酒這種事,他能做的,就是陪着兄弟一起喝!
盡管他喝的比南宮子非少很多,但他酒量沒南宮子非那麽厲害,現在近乎接近極限。
又是一杯威士忌下肚,南宮子非終于眼皮一重,沉沉地睡了過去,再也聽不見耳邊的嘈雜樂聲,也再也感受不到辛苦的疼痛。
大虎盡管頭暈暈的,但是神經還算是清醒,叫了小弟備車,扶起南宮子非搖搖晃晃地往外走。酒保見狀,也幫着大虎扶着南宮子非。
瑪格也不知道自己在門口坐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到外面的大鐵門響起的聲音,緊接着傳來車子開進來的聲音。她一下子清醒過來,也不顧自己光着腳丫就往外面跑。鵝卵石鋪成的路硌得她的腳生疼,她也不知道回去先穿上鞋子。
車子在停車棚裏挺好,南宮子非是大虎背下來的,他也已經到了極限,但他潛意識裏有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把南宮子非帶回房間。
“這是怎麽了?這是喝了多少啊……”瑪格迎上前,卻發現自己并幫不了忙,隻好跟在大虎的身後。
把南宮子非安置在穿上之後,大虎往外走了幾步,沒走幾步就栽倒在地上,也醉的不省人事。瑪格隻好下樓去叫了小弟,把大虎搬回他的房間。
房間重歸安靜後,瑪格細心地替南宮子非脫了鞋,又花了好大勁把南宮子非拖到枕頭上。再幫他把衣服都脫了時,她已經渾身都是汗了。
不喜歡這種黏黏的感覺,她于是回房間洗了個澡才重新回到南宮子非的房間。
想着南宮子非喝了那麽多酒,明天早上起來頭一定會痛,她想着叫廚師煮點醒酒湯。
南宮子非不相信任何陌生人,故而偌大的别墅并沒有仆人,隻有鍾點工在定點的時候會到别墅來打掃。但這裏廚師是有的,是南宮子非專門從美國帶回來的。但瑪格不會英語,想想兩個人溝通不了,加上她也不好意思這麽晚了去叫醒别人,隻好決定自己去煮醒酒湯。
安頓好南宮子非後,她下樓往廚房走去。
醒酒湯瑪格以前沒有做過,隻好拿出手機照着網上說的做。這手機也是南宮子非給她買的,她懂的知恩圖報,但是她自己心裏清楚,對南宮子非的感情,早就已經不隻是“要知恩圖報”這個程度了。
但是她更加清楚,自己沒有資格站在南宮子非身邊,因爲南宮子非的心裏早已經居住着一個叫做“安初夏”的女孩子。
那個安初夏也真是不知好歹,她以爲她是誰,居然辜負了老大的一片癡心!
越想越生氣,瑪格攪拌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以導緻一滴濺出來的湯汁落到了她的手臂上,手臂立即變成一片嫩紅。她急忙跑到一邊用清水沖着,疼痛感這才漸漸少去。
出了這麽一點小岔子,瑪格不敢再分心,做好了醒酒湯之後用碗盛好,小心翼翼地端上樓走到南宮子非的房間。
南宮子非由于喝得太多,估計躺着不舒服,以導緻睡姿不佳,兩個枕頭紛紛掉到了地上。
瑪格隻好放下醒酒湯把枕頭放好,又坐到窗邊拉着南宮子非起來,語氣半勸半哄地說道:“老大,起來喝醒酒湯喽,你要是不喝明天頭會超級超級痛的!快點起來。”
醉酒中的南宮子非哪裏聽得進瑪格的話,瑪格隻能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南宮子非拽着躺坐在床上,背靠着床靠。本想着讓南宮子非坐着,她好端來醒酒湯喂他,可是她剛一走開,南宮子非就又躺了回去。無奈之下,她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
隻是這個點子,似乎有點……羞人。
她隻覺得自己的臉上微微發燙,轉身去拿了醒酒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放下碗,一步步走向南宮子非。她把南宮子非扶起之後,用手抵住不讓他躺回去,俯身印上南宮子非的唇,一點一點地往裏面灌藥。
她煮的醒酒湯是酸甜的那種,南宮子非并不抗拒,反而主動地允吸着。她還想灌第二口,南宮子非的手腕一個用力,猛然拉過瑪格的手,瑪格左手上的醒酒湯因爲南宮子非的用力,一下子手上打滑,碗徑直掉到了地上。
這碗夠僵硬,掉到地闆上愣是沒有碎,隻是碗裏的葛根花和苦參撒了一地。許是南宮子非之前就喝醉過,所以廚房裏這些東西備的很齊全。
“老大……”她含糊不清地發出兩個字音,此刻她被南宮子非壓在他的腳上,南宮子非許是腦子不清楚了,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先是隻是跟剛才一樣的允吸,後來開始纏繞着她的丁香舌。
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的瑪格一時間竟然不知作何反應,隻是愣愣地躺着被南宮子非吻。呼吸漸漸地變得急促,她感覺到南宮子非的手在她的身上亂動着。
心裏一驚,她欲想推開南宮子非,無奈他的力道太大,她實在掙脫不開。此刻她已經從呆愣的狀态恢複到正常,張口悶聲喊道:“老大……你要幹什麽?”
南宮子非的腦海渾濁一片,隻想着找個宣洩的地方。那微甜的嫩唇符合他的需要。
這個姿勢并不舒服,南宮子非換了個姿勢,這次是正正當當地把瑪格壓在了下面。他的唇還未吻上去,手就開始撕扯着瑪格身上的睡裙。那睡衣是絲制的,一被拉開了點口,整件裙子就都被撕開。
由于剛才洗了個澡,她并沒有穿上内衣,此刻正是給了南宮子非方面,手覆蓋上去,引起瑪格一聲控制不住的悶哼。
南宮子非俯下身,留下一個個熱火般的烙印。
瑪格并不掙紮,這是她愛的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深深刻在了心裏的人。又是給她吃給她住,甚至着手安排她重新上學的恩人,她怎麽拒絕?又怎麽舍得拒絕。
貼身的褲子被拉下,南宮子非急于尋找宣洩口,也不管她是不是準備好了,那裏能不能進去了,直接就一個挺身。
瑪格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疼……我疼……”
這個時候,南宮子非倒是冷靜了下來,他睜着眼睛,看着不着片縷的瑪格,眼角一彎,溫柔地笑起來。
瑪格怎麽還顧得上下身的疼痛,這個笑容就足以把她整顆心都融化……
“子非……”她低低地喚了一聲。
南宮子非下身的動作不停,卻是溫柔了許多,輕輕在瑪格的唇上印上一個吻,俯在她的耳邊道:“初夏,你是我的了……”
瑪格臉上的笑容頓時全部都僵住,下身的疼痛,帶着胸口如同山洪一般洶湧的疼痛壓向她。這個她愛着的人,現在要了她的少女之身,卻對着她溫柔地叫着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她可以接受南宮子非不愛她,但是她不能接受自己竟被當成了一個替身!
“我不是安初夏,不是!”她大聲地叫了起來,抗拒着南宮子非。
但醉酒中的南宮子非怎麽還會顧得了那麽多,他伸出一隻手就足以牽制住瑪格的兩隻手,下身饒有頻率地運動着,嘴裏不停地喊着安初夏的名字,語氣輕柔。
“你放開我!”瑪格的臉上慢慢地都是淚痕。
明明屋子裏一點都不冷,她卻連腳底都覺得冷。下身滿是脹痛,她隻想着要逃離,卻是如何也逃不了,最後,她筋疲力盡,絕望和心寒,讓她沒有了絲毫的力氣。
她留着最後一絲的力氣,抿起嘴,對着南宮子非笑了笑,吐出一句話。
——安初夏,我恨你。
對于南宮子非,她無論如何也恨不起來,可是對于安初夏,她此刻有多絕望,有多痛苦,就有多恨安初夏。
爲什麽要有安初夏這個存在,如何安初夏不存在的話,一切都不會是這樣了吧?至少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嘴裏不會叫着安初夏的名字吧?
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她疼得已經不覺得疼了,終于閉上眼睛,暫時性地昏厥了過去。
這個夜晚,注定是不同的,又跟每一個太陽落下又升起的夜晚是一樣的。黑夜過去,來到的又是白天,不管夜晚發生了什麽,白天終究是要來臨的。
南宮子非從陣陣頭痛中醒來,一側身,睜開眼竟看到一張熟睡的臉。
他呼吸一洩,立即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不着片縷,而對方也是一樣。
瑪格被這動靜被吵醒了,緩慢睜開眼,隻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看着自己。順着感覺看去,正好對上南宮子非幽深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