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她小心翼翼地朝半開不開的屋子裏輕聲喊了幾句。沒有人答應。壯了壯膽子,她伸手準備走進去。就在她修長的手指指尖即将觸碰到不鏽鋼制作的門把時,一雙大手突然捂住了眼睛。
“啊——”她失身尖叫起來,用力往後一推。
“嘶——”韓七錄因爲沒有防備,被她推倒後手心正好壓在一些小碎石上,因爲手被磨出了血而倒抽了一口冷氣,安初夏看清楚剛才捂住她眼睛的人是韓七錄之後,大大地松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過去扶起韓七錄。
“不好意思啦!”她吐了吐舌頭:“不過誰讓你突然從後面出現,吓我一大跳!”
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安初夏啊安初夏,你老公我這條命早晚被你折騰死。”
安初夏也沒敢再說什麽,一看他被磨得慘不忍睹的手心,她的氣勢就低了一大半。隻好進屋幫他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
“你當我這手是殘了嗎?”韓七錄看了看安初夏,又看了眼被抱得跟個粽子似的手,啞然失笑。
“不然會被感染的嘛!我這可是爲你好!”安初夏相當滿意自己的傑作,最後給紗布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後滿意地做了個OK的手勢。
韓七錄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這一場坑爹狗血的小鬧劇過後,兩個人一前一後重新來到剛才她躺過的地方。安初夏正專心緻志地踩着韓七錄的影子呢,韓七錄卻突然停下腳步,害的她可憐的鼻子差點就要宣告犧牲。
“喂!”她不爽地伸出食指戳了戳韓七錄鐵一般堅硬的手臂:“幹嘛突然停下,害的我可憐的鼻子撞的老痛了!”
擡起眼睛看向韓七錄,正好對上他那灼熱的目光,平時說話流利的她頓時變成了一個結巴:“你你你……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看到她瞬間變紅的臉蛋,某男玩味地勾起嘴角,痞子氣地說道:“你看着附近是不會有什麽人了,你說如果我在這裏想要霸王硬上弓,那麽……會不會很容易得逞啊?”
“你……”安初夏氣急,連連後退幾步:“韓七錄,你淡定點!”
“本少爺淡定的很。”他挑了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兄弟:“可是它好像不怎麽淡定。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料的嘛!以前抱着你睡的時候怎麽就沒感覺出來呢?”
唰——
安初夏的臉紅的更那番茄似的,更加手足無措起來,言語也變得笨拙:“你你你……你簡直就是流氓!我不理你了!”
話畢,她轉身要走,卻從後面被人環住,擁進一個火熱的身軀。
“我不是那樣的人,小傻瓜。”韓七錄的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穿了一條藍色的花褲子,看起來更顯陽光。
安初夏狠狠地瞪他一眼:“料你也不敢!”
對此韓七錄不置可否。不敢麽?
他笑了起來。
怎麽會不敢呢?身爲一個男人不會連這點膽量也沒有。隻是因爲……不舍得。想要在最好的時機和最好的地方要她,而不是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