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扯扯嘴角,勾勒出一個狡黠的笑:“不僅僅因爲這個,還因爲有時候你實在太讓人……受不了。比如說,昨天晚上,一句話不合就把我丢在廁所。知不知道那樣做是會出人命的?”
這一點,韓七錄自己也承認。他的性格是多變了點,他也完全相信自己在短時間内是改變不了的,但是昨天晚上……他并沒有把安初夏丢在那裏不管不顧。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誤會,但是,他并不想要解釋。對他來說,以前的就是以前的,沒有什麽好解釋,也沒有什麽好放不下的。就像向蔓葵,他曾經覺得自己永遠也放不下。後來才發覺,之所以對向蔓葵念念不忘,大抵也隻是因爲不甘心而已。
見韓七錄沉默,安初夏沒有繼續說下去,将視線看向窗外,她決定等早自修的鈴聲響起後直接去辦公室,找個理由解釋一下昨天自己爲什麽沒有考完,還有……打聽一下分數出來沒有。
“昨天晚上的事,就不能忘記嗎?”韓七錄的眉頭微皺:“巴薩麗她,希望你能原諒她。”
“原諒?”好不容易心平氣和地跟韓七錄談一次話,現在看來,又要泡湯了。火氣‘噌’地一下就竄了上來,她站起身,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知道嗎,在以前,在福星高中的時候,我什麽時候被欺負過?你随便去打聽一下,那時候都是誰欺負誰?!還把我鎖在女廁所……開玩笑,如果是以前,我非打爆她的頭!”
對于安初夏的過去,韓七錄不是沒有了解過。‘暴君狼姐’這個外号就可以說明一切。至于現在安初夏看起來這麽……文靜,大概是因爲覺得自己寄人籬下,還有母親的離開,對她也造成了很大的打擊。而一旦有什麽東西惹怒她了,那麽她被埋藏很深的‘野性’就會立刻跳出來。
“合作案下個星期差不多就可以完全落實,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韓七錄先是漠然地說明他爲什麽突然替巴薩麗說話,緊接着一挑眉道:“安初夏,你突然發這麽大火,不會是在吃醋吧?”
“噗——”上帝保佑,她沒有含一口咖啡在嘴裏。否則萌小男就是韓七錄的下場……
“你不用否認,都寫在臉上了。”韓七錄繼續一挑眉,安初夏都快要懷疑他的眉毛是不是抽筋了。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安初夏在心裏默默地唱着這首歌自我調整心情。
“既然不答應做我女朋友,那就做我籃球社的經理。”韓七錄繼續挑眉:“如何?二選一,你選擇。我個人還是介意你選第一個。”
女朋友跟籃球社經理……誰能告訴她兩者之間有什麽任何的聯系嗎?
“what?”她裝傻:“籃球社經理是什麽?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