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七錄一撇嘴,真是女人心海底針!沒有想太多,他啓動引擎,朝蕭明洛他們在的地方開去。
“對了!你早餐沒吃午餐又沒吃不會餓嗎?”突然想到這個事,她一下子來了精神。如果這家夥開車開到一半給餓死了,那她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嗎?OHNO!她才不要!
“我吃過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在替你拿藥的事情順便去買了個面包。看吧,都怪你,害得我午餐都沒吃。給你塗完藥非但沒對我說謝謝,還一副我欠了你錢似的表情。”
後面的話她都沒有聽進去,隻抓住了一句重點。瞪大眼睛看着韓七錄道:“你這種人居然在午餐也會吃面包?”她一直覺得有錢人家的少爺是從來不在正餐的時候吃面包的。難道她的認知是錯誤的?
又斜了她一眼,韓七錄搖搖頭:“我也是人,安初夏。我也會餓的,餓了的時候也會不管吃什麽都吃的很香的。”
他這麽做,純粹是因爲那個叫向蔓葵的女生吧?哼,謝謝他?下輩子吧!她安初夏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他這種目中無人的富家子弟了!一撇嘴,她沒有理會韓七錄,再次閉上眼睛假寐。等睜開眼睛的時候……
“啊——”看到的卻是蕭明洛和淩寒羽那兩張放大了N倍的臉。心裏一驚,一轉身‘啪’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淩寒羽和蕭明洛慌忙去地上扶起他。
“初夏小同學,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點吧?見到我們這兩個大帥哥居然吓得直接摔在了地上。”蕭明洛一邊扶着她,一邊還毒舌地嘲笑了。
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韓七錄的人,這裏沒有什麽保齡球,隻是一個很大很大的籃球場。來籃球場打保齡球?不是吧?
“這裏是哪裏?還有!你們兩個,爲什麽在我睡着的時候湊地那麽近?知不知道這麽做是很不禮貌的?!”一叉腰,十足一潑婦。完全沒有在韓家時的那個乖乖女的樣子。那是因爲一到韓家她就會想起媽媽,一想起媽媽,怎麽潑也潑不起來。
蕭明洛聳聳肩,勾起嘴角走到安初夏的面前勾着她的脖子說道:“初夏同學,請問!你睡覺的時候爲什麽要哭呢?”
“哭?”她皺眉,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摸臉頰,才發覺那裏已經是潮濕一片。剛才又夢見那個場景了……那天安易山提出要跟媽媽離婚的場景。媽媽跪在地上求他不要離婚,可是他依舊是拖着媽媽去辦了離婚手續。
那天,簡直就是媽媽的末日,也是她的末日。從那天起,她就成了一個沒有爸爸疼愛的人了啊。淩寒羽從兜裏掏出一包紙巾遞到她的面前,語氣奇怪地對她說道:“最讨厭看到女生哭哭啼啼的了,趕緊給我擦幹淨。”
蕭明洛一愣,狐疑地看了淩寒羽一眼收回目光不語。寒羽這小子,一向讨厭女生的呀,怎麽……算了,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