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爺。請問……是兩份嗎?”侍從顯然有些多言,但是如果現在不問清楚,那麽弄錯了後果隻會更慘。
忍住踹死這個侍從的沖動,他深吸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問道:“不是兩份難道還是三份嗎?不對……等等!那隻豬可能真的吃得下兩人份,先準備三份送上來。”
“是,少爺!”侍從一鞠躬,拿着衣服離開了。
“等等!”韓七錄追上去:“你再去買……那個來。”
他的臉上稍顯窘迫,但依舊是那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侍從被他弄得一腦子問号,隻好恭敬地問道:“請問少爺,那個……是哪個?恕我愚昧,沒聽懂您的意思。”
韓七錄咬緊下唇,良久才出聲說道:“就是那個……剛才進去的女生要用的東西。”
“是……避/孕/套嗎?”侍從真心是沒聽懂意思,隻是想到一個女生跟少爺一起來酒店,那除了需要用到避/孕/套再用不到别的了。
“媽的!”再也忍不住,韓七錄一把抓起侍從的衣領就朝他吼:“你見過女人用避/孕/套嗎?”
侍從這才明白韓七錄要的是“草莓聖代”,冷汗一個勁地往下流,嘴裏忙不疊地地回答說:“我知道了少爺……”
冷哼一聲,韓七錄這才放開手:“把衣服和那個一起送上來,我要的是速度,否則你明天就不要來默斯頓了。”
侍從深知隻要韓七錄一句話,完全就可以解雇他。慌忙用最快的速度跑向電梯。
韓七錄回到總統套房後打了個電話給家裏,說是雨太大,先帶她到外面吃,讓他們别等着。
靠在套房内的高檔軟皮沙發上,韓七錄越想越覺得這不是自己的做風。如果是以前,他心裏巴不得對方快點淋雨淋死掉,才不會管對方的死活。可是現在他又是在做什麽?
他絕不會相信自己在兩天之内就會對除了‘那個她’之外的女人動心。那麽對安初夏,他又是什麽?想了半天,他終于想通。因爲安初夏太叛逆了,作爲父愛之心非常之大的他,要想盡各種辦法讓女兒變乖。
雖然這種想法在外人眼中看來很怪,畢竟安初夏隻比他小那麽一歲。可是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诠釋方法。
“少爺。”侍從擡手叩響了原本就開着的門。
看了眼侍從左手裏拿着的兩個袋子,韓七錄面無表情地接過袋子:“買東西的費用找你們經理報銷。”
“不不不,不用,少爺您太客氣了。晚餐已經好了,我現在就下去拿。”侍從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逃也似的離開。能保住這個雖然隻是個小小的侍從,但是薪水高于普通白領的工資,他已經非常高興了,哪裏會計較那麽一點錢。
韓七錄拎着袋子走到浴室門口,擡手敲了下門:“洗好了嗎?把門開一下,我把衣服遞進來。”
浴室的門很快被打開了一點點,韓七錄把兩個袋子塞了進去,轉身坐回軟皮沙發,并且點燃了一隻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