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我叛出玄天門,我投奔你,做你的奴仆!饒了我!”一個瘦小的内門弟子顫聲求饒道。
“我們也投降。我們願意做奴仆!”
接二連三的,不斷的有人告饒,投降。生與死之間,真正面臨選擇的時候,有幾人能夠慷慨凜然的面對死亡?隻要能活,做奴仆?做狗都行!
冷笑着看着面前的一衆内門核心弟子,紀天宇緩緩的扭頭,看着還在光幕中盤坐的玄真真人,眼中帶着一絲戲谑,一抹嘲諷。
“你的玄天門……你的得意弟子們,要投降,要做奴仆,你看到了麽?”紀天宇仰天笑着,朗聲問道。
此時的玄真真人,眼中滿布血絲,似乎能從眼中噴出火來。自己一直引以爲傲的宗門,一直報以期望的心愛弟子們,此時是那麽的不堪,被紀天宇一人逼到如此境地?
玄真真人猛的一咬牙,冷哼一聲,索性閉上了雙眼,不去理會紀天宇。
雖然躲在這靈寂彩光盾之中,暫時得以安全,可是玄真真人知道,自己此時如果撤掉護盾,出去喝紀天宇對拼的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單單外面環繞着的那些雷電,就足以将自己吞噬。
“還躲着呢?”紀天宇好笑的歪頭看着玄真真人。
“有種破了本道爺的護盾!”玄真真人一臉陰狠的冷聲叫嚣道。
“如你所願!”紀天宇臉色一沉,突然發力,閃電般的朝着玄真真人的護盾沖了過去。
擡手一揮,紀天宇将包圍在光幕外的閃電撤開,來到那光幕護盾前,舉拳就打。
砰砰砰砰……拳腳,法寶,符箓,雷電,紀天宇足足砸了半天,那光幕護盾依然好像一個脹氣的氣球般,沒有半絲的破損。
“哈哈……”坐在護盾内的玄真真人笑的極爲得意,趾高氣昂的看着一臉憤怒的紀天宇。
“無知小兒,你以爲就憑借你,可以破開老夫的護盾?”
就在玄真真人一臉得意,準備奚落紀天宇的時候,不想,紀天宇身子猛的一沉,直接玄真真人的護盾光幕,這個巨大的圓球托了起來。
“尼瑪!”紀天宇怒聲喝罵,高舉着這光幕護盾,身子猛的朝着上空竄去,越拔越高。
“你……你要幹什麽!”玄真真人一臉的駭然。他感知到,紀天宇的真氣靈力,竟然緩緩的将光幕包住,此時光幕護盾内的玄真真人,卻失去了這光幕護盾的主導。
果然和玄真所想的一般無二,升到萬米高空後的紀天宇,猛的轉動身軀,高速旋轉數圈,如同鉛球運動員一般,轉的卷起數丈旋風後,猛的将手中的氣球,朝着下方揮砸摔去。
呼……好似一顆巨大的隕石一般,速度越來越快。玄真一臉駭然的努力運轉着護盾,試圖阻止其下落,然而,紀天宇釋放出的真氣包住護盾,任玄真如何努力,也無法取得光幕和外界的聯系。
這般速度,這般沖擊力,如果真的輪砸轟在地面,山石之上,下場可想而知。
再也不敢耽擱,就在光幕護盾離地幾百米之時,玄真趕忙運轉真氣,噗的一聲,自光幕上空蹿出。
“老烏龜,出殼了?”紀天宇的身子疾馳而下,冷聲嘲諷道。迎着沖出的玄真,紀天宇毫不遲疑的,撈出了懷中的符箓,朝着玄真砸去。
“還他媽有!”玄真面如土灰,絕望的仰天長吼。這他媽鋪天蓋地的天雷,自己此時的狀态,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了!
連躲閃都來不及,玄真直接被滾滾天雷籠罩其中,這一次……他再也無法沖出那雷幕的籠罩了!
玄真真直到被天雷轟死,也沒明白,紀天宇究竟是從哪裏來的那麽多的雷符?就像不要錢的似随手扔着。
玄真真人就算是沒有施放那秘法的全盛狀态,那也絕對架不住紀天宇這般不間斷的轟炸!
在紀天宇和玄真真人徒動手的時候,凰林嬌和鳳牍也沒有看熱鬧,二人同時放出自己的鳳凰神火,熊熊的火焰橫掃而去,那些玄天門的門人,如何能抵擋得住?
慘叫聲,求饒,叫罵聲不絕于耳。然而,這些修爲比之玄真師徒差了更多的弟子們,根本無從反抗。
“玄天門是分内,外門之分的,能住在門内的,都是内門弟子。現在,玄天門被滅門了!”凰林嬌對紀天宇說道。
“凰林嬌,對于陣法什麽的,你比我懂得多,這樣,我們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滅了玄天門,紀天宇心裏的那口惡氣總算是出了,雖然說他的目的達到了,可若是這樣離開玄天門,紀天宇可不願意。
數百年積累下來的修真門派,豈會沒有好東西?紀天宇可不是那種入寶山空手而回的主。
玄天門是修真界的一個數得上的大門派,好東西自然是不少的。紀天宇,凰林嬌三人,把能掃蕩走的東西,點滴不剩的全帶走。
“老大,這玄天門的寶貝還真多,這些東西對我可是有大用了!苦于沒有材料,我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現在好了,這些東西,讓我可以用上一陣子了!”乾看到玄真真人和趙子輝那些玄天門主幹人員的人員的住處時,一陣驚喜。
以玄天門在凡俗界的力量,各種好東西,肯定是少不了的。
紀天宇得到的那支千年參,就是錢寶達要送回玄天門,最後出了意外,落到了紀天宇的手裏!
搜刮一空後,玄天門被凰林嬌和鳳牍的神火化爲一空。一個堂堂的大門派,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紀天宇解了心頭恨意,帶着凰林嬌和鳳牍回到了濱海。
這一次險而又險,讓紀天宇明白,這修真界的危險是無處不在的。因爲你根本不知道,哪一個看似普通的人,就是修真者。
回到濱海後,紀天宇少不了要被他的家人一通埋怨。
“你說走就走,連個信都沒有,照你這樣下去,等到孩子出生了,你這個當父親,也可能不在跟前!”别人不好說話,可朱桂琴卻是沒有這方面的顧忌。
自己的兒子,難道還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