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靈道人又對紀天宇的符錄天賦大加誇贊,紀天宇更明白,自己随手畫出來的,是他人求也求不來的稀罕玩意。
“凰林嬌,你來看看,我這七重雷的威力怎麽樣?”紀天宇對凰林嬌說道。
在這個山洞裏,隻有紀天宇和凰林嬌。鳳牍不隻一次提議,自己來服侍紀天宇。畢竟讓凰林嬌這個鳳王親自服侍紀天宇,總是感覺那麽别扭!
可凰林嬌沒有理會鳳牍的抗議。
在這段時間裏,紀天宇和凰林嬌的關系變得更平和,此時任誰也看不出來,他們曾經是死敵。
紀天宇一道符打了出去,憑空一道蜿蜒的電蛇閃現,轟向了遠處的山峰。
“七重雷的威力還算可以,不過,如果你能把十重雷也以符錄的形式表現出來,那你的雷術才算小有成就。”
“凰林嬌,我能用符錄把雷法使用出來,這樣我就多攢點,也好應急之用。對了,你覺得哪種雷法,是你喜歡的,我多畫點留給你備用!”
紀天宇倒是很大方,隻要凰林嬌看好的,他絕無二話。
“你的十重雷符研究出來後,就送我幾張護身吧!”凰林嬌也不客氣,開口就要了十重雷符。
十重天雷,已經可以媲美于初級天動。誰要是有幾張十重天雷符,那簡直就是保命的利器。
“我會盡快把十重雷符研究出來的!”
紀天宇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雷法上。看着紀天宇,凰林嬌都不得不承認,紀天宇的學習速度是比普通人快得多的。
空靈道人傳給紀天宇的雷法,紀天宇現在已經可以發出八重天雷。可唯一的缺點卞是,他堅持不長久。這樣一來,紀天宇的符錄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手段。
爲了報仇,紀天宇所有的精力都撲在了雷法上,九重,十重天靐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全部使用出來。
“凰林嬌,等我的十重天雷功成,我們就出去找玄真那老混蛋算帳去!”紀天宇恨恨的說道。
其實,他并不知道,他随手扔出去的雷符,在絕命崖轟然響起,并且時不時就來上幾回,這讓玄真的忟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那個老不死的,被關了三百多年了,竟然還沒死?看他的樣子,他是要在最後活着的時間裏,把這些年的火氣都撒出來!”玄真自我安慰着,他不敢去想另外一種可能!
空靈道人會不會在被關押了三百多年後,實力不減當年,并且掙脫鎖鏈,逃出升天?這個想法隻在玄真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他再也沒也細想!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是必死無疑!隻看那天轟向自己的天雷,玄真就明白,自己絕不是那個老東西的對手!
玄真隻以爲那雷霆是空靈道人使出的手段,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讓他驚懼的雷霆,其實是那個被他逼着跳下懸崖的紀天宇所爲!
近些時日,玄真真人心裏一直惶惶然,以他渡劫期的修士,怎麽還會有這種情緒呢?想了想,他把這歸結爲,絕命崖時不時傳來的雷聲,讓他煩躁的原因。
趙子輝和曲文也知道了絕命崖的秘密,每一次聽到那隆隆的雷聲,他們都不由的一陣心悸!
一個被關押了三百餘年的修士,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若是當年時,會是如何?
紀天宇失蹤了幾個月,紀家人四處找尋,依然沒有找到紀天宇的蹤迹。雖然有些擔憂,可他們已經習慣了紀天宇時不時就失蹤一段日子。所以,這一次,找了一番後,也就作罷。
錢寶達自是知道紀天宇身在何方,可他當然不會把紀天宇殒命于玄天門的事情說出來!
紀天宇被抓走了,錢寶達的心也踏實了。否則的話一個随時可以把元嬰期修士殺死的家夥,和他生活在同一城市,他可是怕得要死!
“凰林嬌,準備好了嗎?我們可以走了嗎?”紀天宇問着凰林嬌。
“當然可以!”凰林嬌肯定的點頭道。
“王上,紀先生,我來帶紀先生,王,您和紀先生總是男女有别,再者,您身爲鳳王,這事着實不妥啊!”鳳牍被紀天宇放了出來,這家夥哪裏能讓紀天宇騎,坐到凰林嬌的身上?
鳳王,是他們鳳凰一族的王者,就算是有些族人被一些修爲高深的修士擄去,降伏爲坐騎,可那種情況,是絕對不能發生在凰林嬌的身上的!
“鳳牍,那我就有勞你了!”紀天宇不待凰林嬌說道,幹脆的附和了鳳牍的話。
真讓他騎坐在凰林嬌的身上,他也覺得别扭!
隻是那一次,凰林嬌爲紀天宇準備食物,紀天宇走過去時,凰林嬌不知紀天宇到了她身後,轉身時,整個人投進了紀天宇的懷裏!
紀天宇不能忘記,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凰林嬌驚愕的神色中帶着一抹羞怯,雖然僅僅是一閃而過,紀天宇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随即,他們迅速分開,二人轉移目光,輕咳幾天,權當這事沒有發生過。可已經發生的事情,真的能當成是沒有發生過嗎?
至那以後,紀天宇和凰林嬌都分外的注意彼此之間的距離,避免再次出現那次的意外。
僅僅是撞了個滿懷,就讓二人心中惶然,他們哪裏還敢再有更深入的接觸?
“也好,鳳牍,紀天宇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凰林嬌點頭叮囑着鳳牍。
凰林嬌和鳳牍化爲本體,紀天宇則是跨,坐在鳳牍的身上,随後,二鳥一人,從山洞中沖天而起!
原本那層水幕屏障,一直攔在了洞口,紀天宇被空靈道人攝入洞内,卻是再難闖出去。原來這水幕屏障,是能進不能出的。
那層水草屏障,在空靈道人死去,竟然随之消散了。
可以看得出來,當年把空靈道人囚禁于此的玄天門高手,所設計的一切,都是針對空靈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