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你先付點利息吧!”紀天宇指了指自己的唇,對代書萍挑了挑眉。
代書萍自知是躲不過,心一橫,也不去看紀天宇笑得得意的表情,直接走到紀天宇的面前,捧住紀天宇的頭,唇就貼了過去。
“天宇,我餓了!你餓不餓?累了這麽久的時間,我的身子可是吃不消!跟你是真的沒法比!”代書萍打趣着紀天宇道。
“書萍姐,我也餓了,我們起來出去吃飯吧!”
“餓了?餓了今晚也不給你飯吃了!你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代書萍見紀天宇不留情面的拆穿了她的借口,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雖然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可紀天宇是真的心疼代書萍,說起來,在衆女之中,認識埋單最久的人,就是與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代書萍。
那時年紀還小,不知道所謂的情/情/愛/愛是什麽東西,可那也許就是男人生來就有的本能,在那個還懵懂的年代裏,紀天宇就在代書萍的身上烙印下了屬于他的印迹。
等到彼此都長大了一些,代書萍也長成了大姑娘,從那時起,他們就很少在一起玩鬧過,直到代書萍回濱海實習時,他們之間算是再一次有了交集!
而正是這一份閃集,注定了他們一生的糾纏!
……
二人正聊着天,突然代書萍笑出了聲。
紀天宇被她突然的笑聲弄得一愣。
“書萍姐,想到什麽好事了?”
“天宇,你說女人能把男人壓榨得幹幹淨淨嗎?”代書萍問着紀天宇。
“怎麽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突然間就想起這個問題了,天宇,你說能不能真的把男人的精/力都壓榨光呢?”代書萍依然好奇的問道。
“不能!!要是能的話,天下哪還有出/軌一說了!”紀天宇想了想,如是回答。
“我想也是,這要是真把男人榨得幹幹淨淨,男人還能出去工作了嗎?還不得一出門,就兩腿打飄啊!”
“沒有人會那麽幹的,那是玩命呢!過度的發/洩,對身體是有傷害的!這一點,我們的生理課本上都有講過吧!”
“我想也是!女人也不會幹這種蠢事!”代書萍贊同的點頭。
“這跟女人有什麽關系?”紀天宇心道,女人隻是接受,而不是給予的,頂多就是疲累一些而已,怎麽能和男人過度了會送命相比較呢?
“怎麽跟女人沒有關系了?你真當女人是耕不壞的田啊?”代書萍白了紀天宇一眼。紀天宇的心思,她可是猜得出來。
“書萍姐,你怎麽連這話也聽說過?”紀天宇驚訝的看着代書萍,這種俚語,紀天宇沒想到,代書萍也聽說過呢!
“天宇,你真當我是書呆子,除了讀書什麽都不知道?要是說起來,跟你這個全國高考狀員比起來,我們其他人都沒有資格自稱是書呆子!”代書萍取笑着紀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