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果先生還這麽有誠心要做這買賣的話,那請随我來!”男人從紀天宇的眼睛裏,看到了堅定的神采,這讓男人的心,安放下一些。
劉庭輝詫異的看了紀天宇一眼,這個男人竟然還想要招人手?隻是不知他要招來這麽多人做什麽?
得了劉庭輝這樣一個高手,紀天宇心情相當好。至于還能不能招攬到其他的人員,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劉庭輝最讓紀天宇滿意的是他的處變不驚,即使是在被自己制服之後,也僅是微微一怔,随即恢複正常狀态。隻這一份應變能力,就讓紀天宇贊賞。
半年之久,未被人打敗過的人,其心裏的自傲定然是已經到達了一個高度,,而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能做到這麽淡然,實屬不易。
還好這名掮客也沒有辜負紀天宇的期望,一次性的塞給了紀天宇十五名退役兵。紀天宇挑選了之後,隻留下了九人。
直到紀天宇和新招募到的手下談話時,劉庭輝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被雇傭兵界的新傳奇,鋒銳所相中了!
不隻是劉庭輝心裏激動,同樣激動的還有這九人,他們對于雇傭兵界的老大鐵血的名望是極推崇的。可就是這個被所有雇傭兵敬仰着的傳奇,在一夜之間,險遭滅門。而毀了鐵血的人,則是他們完全沒有聽說過的——鋒銳雇傭兵!
而現在他們也即将要成爲鋒銳的一員!他們眼巴巴的看着紀天宇,心裏猜測着紀天宇的身份。
直到紀天宇指派他們去投奔于慶科時,紀天宇也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
劉庭輝以爲自己也會被紀天宇打發去鋒銳的基地,不成想,紀天宇不但沒把他一起送走,而是把他帶在了身邊。
龍見紀天宇的目的基本達到,并且得到了像劉庭輝這樣的高手,龍在爲紀天宇高興時,心裏不禁一陣難過。
愛惜人才的,不隻是紀天宇,龍同樣也惜才!可龍卻隻能是哀歎自己的權利不到位,無法像紀天宇這樣随意的招攬着自己的手下。
紀天宇送走了九人,回轉過來時,正看到龍和劉庭輝在談話。
“你也是華夏人吧?”劉庭輝從劉海的間隙裏,看着龍。而他的樣子,讓龍看得萬般的不舒服。
“是!你家是在華夏哪裏的?”龍本想問出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不想聊了幾句之後,反而變成了劉庭輝在問自己問題!
“這麽說來,我們還是老鄉了呢!我的那個老闆,他也是華夏人吧?”
“是!……”龍無奈的看着這個隻問自己問題的男人,自己問他的問題,卻被他扔到了一邊不再理會。
“紀,你回來了?”龍招呼着紀天宇。
“你今年多大了?”紀天宇坐下後,問了劉庭輝一個問題。
“老闆,你說的是周歲,還是虛歲?”
“周歲!”紀天宇一頭黑線,這個家夥也太較真了吧?周歲,虛歲,相差的也不過是一年而已,自己又不是嫁女兒,問得那麽清清楚楚?
“十九歲十個月零六天!”聽到這個答案時,紀天宇隻想揍他一頓。
真是不曉得,誰家會把自己的出生日期記到如此精細的記到每一天。真可謂是奇葩。紀天宇相信,就算是問自己的那幾個美/豔無雙的老婆們,也不會有人以天來回答這個問題的!
“你家住在哪裏?家裏還有什麽人嗎?”
“我沒有家,家裏有什麽人我也不清楚。老闆,問這個是什麽意思?”
“身爲雇傭兵,随時都要有付出生命的覺悟。我不希望你在家裏還有什麽放不下的事情!”紀天宇難得好心的解釋了一句。
“這個覺悟我有!”劉庭輝忙着回答道。
劉庭輝想起在被送出來時,就被告之,想要有所進步,必得在生死之間頓悟!而這種頓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多少同門長輩們,都在這個關口卡住終不得進入更高境界而抑郁終身。
若是放眼在過去的年代,還可以手拎大刀,出來行俠仗義。生死之間,說來容易,做來又是何等的困難?
現在的社會都是法制社會,即使是大奸大惡之人,個人也不得私自動手裁決!更何況是想要手起刀落,快意恩仇的暢快人生?
還好,師傅還算是精明,把處在關口上的自己送到了中東這個戰亂疊起的地方來。希望他能在這裏得到磨練。
劉庭輝想起來,也有些憎恨師傅了,他在把自己扔到了這裏之後,竟然把自己身上的錢收刮一空,全身留下一張毛爺爺!
想起那一段悲慘的經曆,劉庭輝就有種想哭的沖動。
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還隻給自己留了一張毛爺爺!!毛爺爺在這裏并不通用,光是想着法子換這張毛爺爺,就讓劉庭輝累了個半死。
劉庭輝陷入了思緒之中,紀天宇認真的觀察着他的變化。由他的表情來看,顯然是回憶到了一個不很愉快的過去。
“我不怕死,還會怕其他别的事情嗎?”劉庭輝回過神。
可以說,劉庭輝現在就需要的就是那種命懸一線的時刻。而這個要求又太高了一些。想要得到這種條件,卻是不容易啊。
想來以劉庭輝目前的實力,在小擂台上,竟然半年了,終于見到紀天宇這樣一個對手。更逞論是經曆什麽生死之間的感覺?
“好!你可以叫我紀!”紀天宇向劉庭輝介紹了自己。
“紀,你也是鋒銳的一員嗎?”劉庭輝好奇的問道。雖然他也感覺到紀天宇是個極重要的角色,但以他的想像力,他并沒有想到紀天宇就是鋒銳的創始人!
“是!”紀天宇簡短扼要的回答了一個字。
“紀,你在鋒銳擔任什麽職務?”劉庭輝想了想,用了職務這個詞。
“小頭目而已!”紀天宇搪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