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要了你們正在開采的礦山,隻怕你們那個主席,也不會答應我!”
“全部都要已經開采出來的礦區,主席定然是不肯,但兩相摻伴着,他會答應的!這事關着克欽的未來,再一個,你是打算在事情辦好之後,才要求他來兌現承諾,他根本不怕你會騙走他的寶貝!”
說到騙之一詞,李素清倒想起了一點事情。
“紀,你怎麽不怕在事情辦好之後,秦主席會反悔,不按條件兌現承諾啊?”
“我若是能爲你們逼退n國政府軍,還會害怕你們克欽軍隊嗎?”這句話紀天宇說得極平淡,李素清卻感覺到了紀天宇的那一股子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自信。
李素清想了想,事實确如紀天宇所說,如果紀天宇真的能退了政府軍,又豈會在意克欽軍這區區兩三萬人?
“那你有什麽打算,要怎麽行動?還有,你何時通知你的手下來密支那和你彙合?”
“兵貴精,不貴多!我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帶着人沖鋒陷陣,與對方面對面的打沖鋒!”
“你的意思是不用其他人,隻是你一個人就可以了?”李素清詫異的看着紀天宇,由紀天宇的話裏,她感覺得出來,紀天宇并沒有從華夏國内調出人手的意思。
“有着六七名手下,就足夠我做任何事情了!”
“你準備何時調來你的手下?”李素清鐵了心要問出紀天宇個答案。
“他們已經在密支那了!”紀天宇淡淡的看了李素清一眼,說出了讓李素清震驚不已的話來。
“你的人已經在密支那了?我爲什麽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這次,李素清真的坐不住了,騰的站起身,瞪圓了一雙美目。
爲了引來紀天宇,李素清派出手下人,綁來了紀天宇的奶奶和妹妹,而爲了防止紀天宇帶着大量手下人,到密支那來,她的手下人嚴密的監控着整個克欽地界,如果有可疑的人進入克欽,自己怎麽會半點消息未得到?
克欽軍善長的是遊擊戰,所以對暗戰,他們都是異常熟練的,若是紀天宇的手下六七人進入了克欽,自己的手下人,毫無所知,這是說明自己的人無用,還是說紀天宇的人,身手超過了他們的理解範圍?
“這個你就不要問我了!你去盤問一下你的手下,看看是不是有哪些地方疏忽了!”紀天宇認真的看着李素清,他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一個被人要挾的人,反倒是像個老朋友一樣,對李素清建議着。
李素清盯了紀天宇好一會,并沒有發現紀天宇有譏諷的意思,才讪讪的收回了目光。李素清雖然有心,立刻去找手下人盤問,但又恐惹來紀天宇的笑話,隻得又按捺下心情,在這裏陪着紀天宇坐了一會後,起身告辭離開。
紀天宇對着李素清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他在心裏計算着時間,想看看,李素清會以什麽樣的迅速,再次回到這裏來找自己!
果然如紀天宇所預料的一般,不到十五分鍾,李素清火車頭一般的沖了進來。
“紀天宇,是不是你做的?”一進屋,李素清就摘掉了穩重的面具,急刺白臉的問着紀天宇。
“什麽事情是我做的?”紀天宇一臉無辜的看着李素清,反問道。
“你……一一定是你做的!”李素清狠狠的瞪着紀天宇好一會,最終頹喪的坐在了的紀天宇的面前,哭喪着一張小臉,指控着紀天宇的惡行。
“素清将軍,究竟是什麽事情,你非得說是我做的?”紀天宇和氣的問道,可他的和善看在李素清的眼裏,卻帶着看笑話的意味。盡管紀天宇表現得極其無辜,可李素清卻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确的。
“紀,你還會幫克欽渡過這次的難關嗎?”沉默了好一會,李素清終于鼓起了勇氣。紀天宇的親人在自己手裏時,李素清總是感覺很有底氣,她不怕紀天宇會臨時反悔。因爲他要顧慮着他的親人的安全。
可就在剛才自己出去詢問手下人,是否有得到紀天宇的手下人,進入克欽的消息時,得到的卻是另外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
在自己派軍重重把守之下,紀天宇的奶奶和妹妹,竟然就這麽消失在了衆人的看守之中。唯一能證明這二人是被人救走的證據,就是在房間外看守的兩名女兵被人打暈了!其他的看守人等,無一人受傷,當然,也無一人發覺有人侵入了關押人質的房間内!
“你們給我的好處,讓我想不到拒絕的理由,爲了将來屬于我的那幾座礦山,我也要出手幫忙的!”紀天宇也不點破李素清的心事。
紀奶奶和岑寒凝确實是被救了出來,當然救她們的人并不是紀天宇,而是于慶科幾人,因爲李素清等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紀天宇的身上,并沒有想到紀天宇會有幫手的存在。本就實力相減懸殊,再有輕忽的心理,人若是不能疲于慶科幾人救出去,那紀天宇可要責罰他們一番了。
“我……我沒有可以要挾你的條件的時候,你還會堅持這麽做?”
“看在素清将軍的面子上,我也要幫這個忙的!素清将軍這麽犧牲的當着所有人的面承認是我的女朋友,我這個做男朋友,也應該做些什麽回報你才是!”紀天宇這句話似真似假,聽得李素清一時間也無法分析出真僞來,隻得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看着紀天宇。
這句話,雖是有玩笑的成分存在,但也有紀天宇的真心!雖然說派出去的人,在濱海所做的事情,實屬可惡。可他們這些人也被紀天宇永遠的留在了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