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在你離開之前,我們好好相處,就當是你給我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好嗎?”久美子謙卑的對紀天宇說道。
這種類似于乞求的語氣,讓紀天宇的心蓦的一痛。曾幾何時,自己的女人竟然需要用這種語氣向自己乞求感情的施舍呢?久美子确實不在紀天宇的計劃之内,但無論怎樣說,當時的出發點是爰,都改變不了久美子已經是紀天宇的女人的事實!
“久美子,我不強求你随我回華夏,但是,隻要你想去華夏,什麽時候都可以,我會歡迎你的!”這也算是紀天宇對久美子的承諾。當然,如果久美子在這裏,找到了自己所愛的人,那紀天宇也絕對不會像對待藍倩,代書萍那樣,強勢的把她們留下來。
從感情上來說,久美子是無法和藍倩她們相比的,這是事實!
“好的,紀,我會記得的!如果有一天,我想離開這裏時,一定會到華夏去找你的!”
紀天宇把久美子攬到了自己的懷裏。二人本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如果再刻意的保持着正常男女間的距離,就未免顯得太矯情了。
久美子也沒有反抗紀天宇這種時不時的貼心小動作,對紀天宇的舉動,她的心裏還有一份期待!
女人對自己的男人,總會有一份超乎男人認知的重視。
紀天宇和久美子都默契的沒有人提起二人的關系,在他們的心裏,對這段感情,都沒有太多的奢望。國度不同,更因爲彼此之間的仇恨,也是阻隔他們的原因。
“主人,你們别攔着我,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主人……”拉門被打開,吵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主人,你們在做什麽?”一聲帶着顫抖的女音在門口處響起。
聽到聲響,紀天宇則不緊不慢的擡起頭,一臉冷淡的看着門口處處的女人,由她和小他野八分相似的容貌,可以猜得出來,她就是小倉野的母親!
久美子則沒有紀天宇那麽淡定,面色微窘,從紀天宇的懷裏掙了出來,跪直身子,對着門口處的女人,叫了一聲,“二姨娘!”
“主人,久美子是你的女兒,你怎麽……”女人連眨着眼睛,看着紀天宇和久美子,見紀天宇那冷淡的表情,她也不敢太放肆的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你有事嗎?我不是說過了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我的居處。你忘了嗎?”
“主人,我有事情要和您談!”女人在紀天宇的眼神下,力持鎮定。
“你有什麽事情?如果是那個逆子的事情,你就不要說了!我沒有把怒火牽連到你身上,你也應該表示感謝了!”
紀天宇的話,堵住了女人的嘴,她來找紀天宇,當然爲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因爲兒子的性命有虞,她也不會主動找到紀天宇的門前。
在紀天宇以他野的身份回到他野家之後,就沒對倉的這些女人們有任何的好臉色。更别說,還曾經揚言,誰要不識趣到這裏打擾他,就處死誰的威脅。
“主人,求求你放過兒子吧!他是你唯一的子嗣,你就饒了他吧!他還年輕,一定是受了壞人的指使才會這麽對主人的!”女人紀天宇乞求道。
“這種能做出弑父的忤逆之事的兒子,不要也罷!”紀天宇冷哼一聲。小他野的手上滿是華夏人民的鮮血,紀天宇豈會因爲一個女人而放過他!
“主人,兒子你都不要了?難道你就要這個狐/锂/精嗎?無恥到極點,連自己的父親都要勾/引,這就是主人最愛的女兒嗎?”女人受不了紀天宇的冷言冷語,頭腦一熱,也顧不得對他野的畏懼,把一腔的怨恨都發洩到了無辜的久美子身上。
“放肆!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久美子是他野家的主人,你是什麽東西?滾出去!若不念及曾經的夫妻之情,豈能留你在這裏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剛才你們在做什麽?父女嘴對嘴?這是我在胡說八道嗎?那是父女間應該有的動作嗎?”女人到這個份上,反倒是不怕他野會殺了她,如果兒子會死,那她還活着有什麽意義。
本指望着兒子成爲族長之後,自己就可以揚眉吐氣,擡頭做人了,卻不想他野竟然下了命令,必追殺兒子至死方休。自己唯一出頭的機會,就要被他野一手毀掉了,她哪裏還有什麽活下去的希望。
人都說母憑子貴,可在倉野家,生了兒子,還不如有一個實在的名分。自己爲倉野生下了唯一的兒子,那又怎麽樣?還不是和其他的姬妾一般,要極力的争寵才能得到倉野的點滴恩澤。
“姨娘……”久美子聽了女人的話,忙欲起身,卻被紀天宇拉住,按在了原位上。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你自己的兒子你不愛,卻對這個騷/狐狸獨獨寵愛?她連自己的母親都容不下,比起兒子來,更該死!主人,怎麽不見你處死她呢?兒子犯了點小錯誤,你就一點情面不講的,非要趕盡殺絕?”
久美子的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女人說她和倉野亂/倫之事時,久美子倒沒有太痛心。因爲她知道,自己并沒有!眼前這個男人并不是自己的父親,根本扯不上亂/倫一事。
可她卻說是自己趕走了母親,這話卻傷到了久美子的心。自己的母親痛恨自己到不惜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來報複倉野,足以可以看得出來,她對自己毫無半點母愛的存在。
其他人想要傷害到自己,并不容易做到,而自己母親隻需要短短幾句話,就把自己推入到了痛苦的深淵内不可自拔。
“來人,把她帶下去,不許任何人接觸她!”紀天宇無法對一個女人下殺手,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呢!
女人被拖走,其中還聽得到她聲嘶力竭的叫聲,以及對久美子的謾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