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淡淡藥香的味道在紀天宇的口腔内流轉。
代書萍頑皮的小舌頭還在紀天宇的口腔裏攪動着,突然,沒有了反應。紀天宇的頭向後退了一點,納悶的看着代書萍。
這妮子竟然在紀天宇的嘴巴離開後,用小舌頭舔了下自己的紅/唇,迅速的縮了回去,均勻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紀天宇一臉的黑線,和自己打啵的時候,她竟然睡着了?這是對自己的吻/技做無聲的抗議嗎?紀天宇心裏直想把她搖醒,再狠狠的吻住她,讓她再也不敢這麽做了。這女人也太不把自己的男/性魅力放在眼裏了。
代書萍這一睡,生生的睡了五天。這五天間,紀天宇哪裏也沒有去,一直守在代書萍的身邊。每過一段時間,紀天宇就要探測一下代書萍的生命體征,見一切正常,才放下了心。
紀天宇不明白,爲什麽江萬山他們隻用一小段時間,就可以吸收了靈丸的藥效,而到了代書萍這裏,卻需要這麽久的時間呢?
守在代書萍身邊的五天時間内,代書萍的領導打來電話,紀天宇爲她請了假。
強生的電話也追了過來,得知紀天宇仍然在省城後,想要和紀天宇再聚聚時,被紀天宇拒絕了。
強生聽到紀天宇說代書萍身體微恙後,叮囑了紀天宇好好照顧代書萍後,挂斷了電話。
不想再被打擾,紀天宇果斷的把自己和代書萍的電話,都關機了事。他卻不知道,在他關機後不到十分鍾,蔡昌南就打來電話,被溫柔的告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在打了數個電話後,結果都是一樣的。
“蔡老,您說,是不是紀天宇他反悔了?不想把珠子上交到國家,才玩的這一出神秘失蹤啊?”
“不可能!”在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後,蔡昌南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
“他若是不想上交的話,當時就沒有必要答應。他應該是現在有事情走脫不開。你在我這裏等等吧!我可以給你擔保,你會完成任務的!”
“蔡老,想要找個人,我們不一定非得通過電話查找,我得到消息,紀天宇他人還在省城,并且就在華安街的一家酒店内。”
“你覺得隻有你知道他在哪裏嗎?”蔡昌南看了眼這個男人,“他關機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勸你還是和老朽在這裏等着,不要去打擾他!你要是去了,惹了他不高興,這珠子的事反悔了,那你最好能承擔這個責任。”
蔡昌南對這個男人說道,他的表情告訴蔡昌南,這個家夥對紀天宇很不以爲意。他獨自行動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事先警告他一番是很有必要的。
“蔡老,紀天宇和女人住進酒店後,至今未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住酒店,kf間,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男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對蔡昌南對紀天宇的重視程度,感到不滿。
以自己的身份,親自從京都到這裏來,他紀天宇不但不立刻出現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想的東西雙手奉上,還玩起了失蹤?
失蹤也好,竟然還是帶着女人在kf?他帶着女人kf,自己卻要在這裏傻等着,回去後,不是要讓同事們取笑嗎?
“住酒店,開kf就一定是你想像的那種事情嗎?你沒看到他們是哪一天住進去的嗎?什麽樣的人需要在一起數十個小時做那件事情?你們情報人員的腦子都落在京都,沒有帶過來嗎?”蔡昌南的話很惡毒,毫不留情面的損了面前這個,從見了面,就顯得高人一等的國家特殊人員。
“蔡老,我知道你和紀天宇的關系好,和岑東烨的關系也很親密,可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國家!并不是爲了我自己,我個人!”
“你說得對!這個任務是你的,上面也沒有把它交給我!你想怎麽辦都是你的事,不用跟我商量!清河,送客!”蔡昌南笑呵呵的說着,讓對方沒有想到的是,臨了,竟然瞬時翻臉,把自己掃地出門。
看着大有自己不走,就把自己扛出去的架式的朱清河。徐偉好漢不吃眼前虧,臨走時,指着蔡昌南撂下狠話。
“蔡昌南,你别以爲你的功勳可以保你一輩子!就你現在這猖狂勁,小心以後怎麽死的,你都不知道!”
徐偉被朱清河拎着領子拎了出去。這讓徐偉覺得很丢人!雖然自己算是文職人員,可若不是看在自己現在是在蔡昌南的地盤上,早就反抗了!自己是小雞嗎?拎着就扔出去了?自己代表國家的!這群混蛋的眼裏還有自己這個代表的存在嗎?
事實證明,在這些軍人的眼裏,隻有命令,沒有人情。
徐偉張牙舞爪的在朱清河的面前比劃了一番後,恨恨的走人。
徐偉随口說出的詛咒蔡昌南的話,讓這位戎馬一生的老人,心裏一陣冰涼。會不會發生這種事情,蔡昌南自己也不敢保證。以自己的年紀,早就應該把位置讓給年輕人了,隻因爲上面的說,沒有合适的接替人選!
也許自己真的到了該退休回家,享清福的時候了。
紀天宇耐着心情,等着代書萍自己醒過來。如果不是代書萍一切生命體征都正常,紀天宇隻怕是早急蒙了頭了。
雖然江萬山等人也吃下了這靈丸,可他們都是有功夫底子在身的,每一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紀天宇一時間,把代書萍和他們的差距給忘了,在他的心裏,還以爲,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消化藥效,就可以了。
哪裏想到這一顆藥下肚,不但自己的幸福半途而廢,自己還要充當更夫。五天了!紀天宇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代書萍究竟需要多久才可以把藥力都吸收了,自己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