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闆的引領下,紀天宇四人,到了二樓,臨窗的座位上。
坐下後,向外望去,确實美景怡人。入眼的正是浩瀚的大海,與天際相接的地方,隐隐的有幾個小黑點,那應該是遠航的漁船。靠近酒樓的海面上,不時有海鷗飛過,時不時的鳴叫幾聲。
岸邊,遊人已經沒有多少,空曠的沙灘上,卻又是一處幽靜的場所。
老闆招呼着強生,紀天宇入座,随後客套了幾句,離開。
“強哥,這裏倒是很清雅,沒想到,你還喜歡這樣的環境呢?”代書萍笑着對強生說道。
“書萍,那你覺得我應該喜歡什麽樣的環境呢?”
“依着強哥你的身份,我一直都覺得你應該是喜歡那種充滿激昂節奏感的地方。”
“我的身份?”強生摸了摸鼻子,指了指坐在代書萍身邊的紀天宇一下,“我和他的身份不是一樣的嘛,你也覺得他也會喜歡那麽喧鬧的地方?”
代書萍看了看兩個男人,确實,他們都有一個黑/道大哥的身份!
“他啊,我可是很了解,從小時起,就沒見過他像别的男孩子那樣聽搖滾,跳街舞。”
“天宇小時,還是這麽乖啊?我倒是想像不出來。”強生無奈的看着已經四目處在膠着的狀态的紀天宇和代書萍。他們要是這麽恩愛,自己又何必把他們拉出來,讓他們在自己面前,表演恩愛戲碼呢?
自己光棍一個,看着他們這樣,會上火的!
“他乖?沒上高中時,他可是我們那一片的孩子王!我還記得他小時候,還曾經說過,長大後,要占一座山頭,拉一幫弟兄,立一塊牌子,鏟奸除惡,殺富濟貧,替天行道呢!”代書萍想起紀天宇小時候的事情,眼底溫柔的凝視着紀天宇。
“書萍,你們小時候就在一起?青梅竹馬?”敏敏難得能插上一句話。
“我們從小就是鄰居!”代書萍解釋渞。
“我說的嘛,書萍這麽漂亮的大美人,怎麽就讓這麽輕易的被人追到手了呢?還來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小時候,玩過家家,我每次都要被她管,有時還要被你打,現在終于翻身做主人了!”紀天宇可不承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原因,讓自己抱得美人歸!
“過家家怎麽還打你?”不隻敏敏奇怪,就連強生也投過來詢問的眼神。過家家誰沒玩過啊,你是老婆,我是老公,我們結婚了!你買菜,我做飯,玩的都是恩愛的戲碼,難道他們時候,就已經走在同齡人的前面了?小小年紀就會玩欺負了?
“我是媽媽,他是兒子,不聽話當然要打了!”代書萍得意的很。
“書萍的男人啊,你這也太差勁了吧,人家過家家都要當老公,老婆的,怎麽到你這就當兒子了呢?”
“老公這樣的任務攤不到我的頭上。”紀天宇心裏卻想的是另外的一幅畫面。自己趴在代書萍的懷裏,學着小嬰兒吃奶的樣子,在代書萍的胸前拱着,代書萍想要讓自己隔着衣服意思意思,卻被自己反對。
紀天宇想了想,代書萍做了自己的女人,看來是早有兆頭的!在他們小的時候,代書萍純潔的身子,就讓自己沾了!
自己很差勁嗎?那些當過書萍老公的男人,當然,那個時候是男孩!哪一個有像自己一樣,可以貼在她光/溜溜/的小身子闆上,随意的親着那塊從來沒有人親過的地方?
聽着紀天宇和代書萍說着小時候的趣事,強生突然覺得,如果自己也有一個這樣的紅顔知己,就算是讓自己放棄所有的女人,自己也會樂意的。可是自己的女人在哪裏呢?
無論多風光的人物,他的心裏都會有一份渴求理解,渴求慰藉的念頭。如果沒有人房間去觸動這個點的話,也許隻有到自己最孤寂的時候,才能感覺得到!
對于感情的渴求,是人類的正常心理。每個人都有,也許有的人,這份需求不強烈,或者是不固定而已。
畢竟像紀天宇這樣,多/情又格外專/情的矛盾體,是很少的!更重要的是,即使有些人也是這樣的人,但外在的條件,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就比如一個自己都難以解決溫飽問題的男人,是完全不可能做到一男擁數美的!再怎麽樣不想承認,這個社會也還是以金錢,地位來衡量一個人的成功與否的!
從紀天宇和代書萍的童年聊起,四人漸漸的熟絡了起來,尤其是敏敏,更是熱絡得讓強生直呼不習慣。
這個叫敏敏的女孩,是代書萍在電視台的同事,但因爲二人在不同的部門,在工作上沒有過多的接觸。若不是在一起合租後,她們也不會成爲好朋友的。
敏敏的工作很清閑,在她負責的部門裏,隻要有哪檔節目要錄制,她把主持人化得漂漂亮亮的就可以了!說白了,就是化妝的!與代書萍這種班科出身的新聞人是不一樣的。
這妮子還是個有色/心,沒多大色/膽的貨!看到帥哥就兩眼放光,可真的讓她做點什麽的時候,她又要開始向後退。
所以,以她已經二十八歲的高齡,還處在一個沒有結局的循環模式裏。見到中意的男人搭讪,言語上占點小便宜,等到人家若是見她如此開放,想要做點什麽的時候,她又像兔子似的逃開。
此時,敏敏又開始騷/擾着強生。
“強哥,你怎麽就自己出來呢?女朋友呢?這不帶個女朋友出門還真的不方便,你看看人家兩個,甜甜蜜蜜的,你不眼饞啊?人家要是走火了,你起火了,誰給你滅火?”
強生一口咖啡差點噴到了對面紀天宇的臉上,忙放下咖啡杯,轉頭猛咳。熱情的女人,強生也不是沒見過,可像這樣口無遮攔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