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表達清楚!”紀天宇笑了笑,“每隻表的價位要在二十萬上下,我要十四隻!這個應該可以做到吧?”紀天宇的目光在櫃台内掃了幾眼,依着他記憶中的價碼,思量了一下,湊十四隻,應該不成問題。
“二十萬?”聽到紀天宇的話,小老公咦了一聲,剛剛給自己買的表,不是隻有十八萬九嗎?還說是店裏最貴的一款,怎麽這個人張嘴就要二十萬的呢?十八萬九已經是最貴的了,那二十萬又是怎麽回事呢?
“老公,你别聽他瞎說,哪有二十萬的表啊?不信你問這位小姐,我們買的已經是最好的一隻了!”女人連忙解釋着。
“沒有更好的了?還是你不值得給我買更好的?”男人當場翻臉,自己和這麽個肥豬似的女人在一起,圖的是什麽?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儀表堂堂的帥哥啊,怎麽說也不能和這個比自己母親年紀還大的女人在一起啊!
“寶貝,你看你說的,我什麽時候不舍得給你花錢了?他們說的話能信嗎?你看他像是能買得起二十萬的表嗎?還十四隻?一隻,你看他能買得起嗎?”女人抖着身上的肥肉,颠颠的湊到男人的面前,讨好的陪笑着。
男人看了看紀天宇的穿着打扮,半晌才又露出了笑臉。
“我是跟你鬧着玩的!我還不知道你嘛,你說要送我最好的,一定就是最好的!”
女人舒了一口氣,甜蜜的靠在男人的身邊時,不忘恨恨的瞪了紀天宇一眼。她已經認定了,紀天宇根本沒有買,也沒有能力買這種名表,他此時做的,無非就是想要破壞自己的好事!
雖然這個胖女人尖刻的話語,讓人心生不悅,可這二個不知羞/臊的家夥,最讓紀天宇生氣的,還是那個小白臉似的男人!雖然在女人的身邊,被女人不時的偵察着,可紀天宇和代書萍都感覺到了,他那帶着濃濃色/欲的目光。
當着自己的面,對自己的女人起了歪念頭,如果這樣,自己還不以爲意的話,那自己幹脆死了得了!紀天宇心裏恨恨的咀咒着。
“這個當然可以做到!可是先生,你确定你要每隻二十萬的手表十四隻嗎?”蓮蓮此時還是不相信紀天宇說的是事實。
“我如果不買,也不會進來耽誤你的生意不是?小姐,謝謝你的好心,我是認真的!”紀天宇不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蓮蓮的詢問是善意的,紀天宇自然感覺的到。
“好吧!”蓮蓮注視了紀天宇一會,在紀天宇幽深的黑眸裏,看到了認真的神采,同時也被紀天宇的目光盯着,臉微微一紅。
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瞬間恢複了正常。
“先生,這樣的買賣,我做不了主!您等我把經理請出來,您親自和經理談如何?”如果是一隻表,蓮蓮自然可以做主,可紀天宇所要的數量,卻是他們開店以來,最大的一次。
最主要的是,如果按着紀天宇所說的數量提貨,在這個檔次上的商品就要斷貨了!在她們的銷售中,其實,這種價位的手表,占了很大的業務額!若是斷貨了,會不會影響店裏的生意呢?
平時,想要銷售同十四隻二十萬的手表,可是她們半年的銷售計劃呢!
“當然可以!”紀天宇沒有異議。
“先生,您請坐,我這就去請欠經理出來。”蓮蓮請紀天宇和代書萍坐到豪華沙發内,并且爲二人各倒了一杯咖啡後離開。
這時,女人有點後悔,自己倒了一櫃台的錢,想要像紀天宇那樣坐在沙發裏,喝着咖啡都不可能。這想要過去譏諷紀天宇一下,都不方便。
“老婆,我們也是貴客啊,爲什麽他們乞丐似的,都坐在那裏,而我們卻要站在這裏?站得我腿都酸了!”男人看着代書萍如花的美顔,心裏有隻小貓在抓一般的癢癢着。
“我們也過去坐着!”女人想了想,收起了倒在櫃台上的鈔票,二人也坐到了沙發上。女人看着紀天宇和代書萍手裏的咖啡,心裏更不舒服了。
“給我們兩杯咖啡,一杯加糖,一杯加奶!”女人揚聲叫了一嗓子,示威似的瞪着紀天宇二人。
女人在紀天宇和代書萍的身上打量一番,見二人身上沒有任何一件飾物,随即得意的在自己身上看了一圈。
“老公,你那條兩萬多的項鏈呢?怎麽不戴啊?”
“戴着太沉了,不舒服!”男人貌有顯擺的意思,看着代書萍說道。
“那樣才顯得富貴嘛,一會我們再去給你買手鏈,喜歡腳鏈嗎?喜歡的話,也一起買了!”
爲二人送來咖啡的女孩,聽到女人的話,一時沒憋住,笑了出來。
“笑什麽笑?咖啡放這!”女人沒好氣的說道。女孩放下咖啡,邊走邊小聲的嘀咕着。
“狗鏈子似的項鏈,再來手鐐腳铐,得多有特色!”
這句話,不隻是紀天宇和代書萍聽到了,連這對老妻少夫也聽到了耳朵裏。
“别跟她們一般見識!她們那是嫉妒,老公,喜歡咱就買,不用理那些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小市民!”女人安撫了想要發作的男人。
“經理,就是這位先生,想要在我們這裏,批量訂購手表的。”蓮蓮很快的就把經理叫了出來,并且爲紀天宇做了介紹。
“先生,到我辦公室談!”二人握了手,經理客氣的說道。
“我們在這裏談吧,我們不方便去您辦公室!”紀天宇指了指自己的腳,本來是白色襪子,現在已經是黑色的了!
“沒關系,請!”
“那就恭敬不從從命了!”紀天宇也不矯情,随着經理向他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