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爺爺的傷勢如何?”紀天宇問道。
“他們也沒有直接要了将軍性命的打算,将軍受的也都是些外傷,并無生命危險。”朱清河如此說道,他并沒有把蔡昌南腹部中了一槍的事情說給紀天宇聽。這是他來接紀天宇時,将軍親自跟他說的,不要把傷勢說得太嚴重。
“柳隊長,你是怎麽過來的?”紀天宇轉向了柳慶。自己從京都回來時,柳慶還在京都呢,這才幾天,就跑到了濱海?
“境外有一隊人馬入境,目标正是蔡老将軍,家主令我帶人來助您一臂之力。”
“呃?好!”紀天宇應了一聲,他越發好奇,岑家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由此看來,岑東烨的消息,要比蔡昌南這裏更要精确一些才對。
下飛機時,紀天宇坐着輪椅,被柳慶推着去看望蔡昌南。
“天宇,你怎麽受傷了?”軍區總院的特級病房内,蔡昌南一見紀天宇如此樣子,吓得不輕,想要掙紮着坐起來,卻不想一動抻到了傷口,哎喲一起又躺回了床上。
“蔡爺爺,我沒事,你别擔心!”柳慶和朱清河關上了門,紀天宇從輪椅上站起來,行動自如的在整間病房内走了一圈,紀天宇回到蔡昌南的床前時,手上已經多了三隻竊聽器!
早被紀天宇示意不要講話的蔡昌南愣愣的看着紀天宇。自己住進來的時候,手下人明明檢查過了!
這裏,外面全是自己的兵,如何還會有這麽多隻的竊聽器呢?
“蔡爺爺,你傷得這麽重,對方究竟是什麽人,爲什麽要襲擊您呢?”紀天宇指了指自己手裏的竊聽器。
“我也不清楚對方是什麽人,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要找什麽東西!”
“怎麽又是找東西的?上次武岩礁臨死的時候就說過,會有人來拿那顆珠子的!蔡爺爺,你說這又來找東西的人,是不是也是找那顆珠子的啊?”
“我也是這麽想的,看他們這麽看重這東西,我們更不能讓他們得到!”
“是啊,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是有價值的東西,蔡爺爺,這東西您要要收好了,别讓對方得到手。等到這一陣子,交給國家,弄清楚,這究竟是個什麽寶貝。”
“這個你們放心吧,我把它放在了被子裏,他們怎麽想也想不到的!唉,本來,我還打算你過來幫我擋一擋這裏的情況呢,卻不想,你也受傷了!”
“我也是不小心,在學校和一群混混動手時,不小心傷到了腿。不過,蔡爺爺,你放心,雖然我是幫不上忙了,可我把柳哥他們帶來了,論身手,他們都比我強!”
“這樣也好,商議一下接下來怎麽行動?一直這麽被動也不是個辦法!”
“蔡爺爺。今晚我回去和朱哥把具體的情況商議一下,明天拿出個行動計劃來給你!”
蔡昌南,朱清河和柳慶,目瞪口呆的看着紀天宇一人表演口技,蔡昌南的語音,語調,無一不學得惟妙惟肖。最讓蔡昌南震驚的是,自己把珠子藏在被子裏,紀天宇是怎麽知道的?是猜的嗎?
更令他們不解的是,紀天宇坐在蔡昌南的床邊,一隻手掀開蔡昌南的被子,一隻手輕輕的放到了纏着繃帶的傷口處。
“能量轉化生命力:30點!”紀天宇在腦海裏向着系統發出指令。
“叮……”
“30點能量,轉化爲生命力:15點!”
提示間過後,紀天宇感覺自己的身體裏一縷生命力聚集在一起,紀天宇用意念控制着它向自己貼近了蔡昌南的手掌移去,最後透過手掌進入了蔡昌南的傷口處。
蔡昌南不知紀天宇要做什麽,想問,但礙于放在一邊的竊聽器的關系,隻能以眼神表達着自己的疑問。
紀天宇沒有說話,蔡昌南卻感覺到異樣的變化。
傷口處暖暖的,然後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感了。這讓蔡昌南驚詫的看着紀天宇。其實這點小傷,對于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麽!隻是安逸了數十年,冷不丁的受了傷,疼痛感,還是被無限的放大。
在朱清河和柳慶震驚的眼神中,紀天宇的手在蔡昌南的傷口上按了按。而蔡昌南卻是沒有絲毫疼痛的表情。
紀天宇伸手拉起了蔡昌南,看着行動自如的蔡昌南,朱清河呆呆的看着紀天宇,将軍的傷可是自己親眼看到的,那顆子彈取出來後,也是自己送去檢驗的,這怎麽這麽快就能走動了呢?
“蔡爺爺,我看看您的傷?”紀天宇邊說着,邊爲蔡昌南脫下了身上的病号服。
“這群該死的混蛋,連個老人都不放過……”紀天宇嘴裏噼裏啪啦的說着,手上的動作不停,把自己的衣服換了下來,然後自己穿上了蔡昌南的病号服,又給蔡昌南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蔡昌南隻比紀天宇矮了一點,穿上紀天宇的衣服,倒也不會顯得過于肥大。因爲紀天宇是坐着輪椅進來的,即使是蔡昌南坐着輪椅出去,也不會有人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合身的問題。
“蔡爺爺,您要是乏了,就休息吧,我坐這陪您一會!”紀天宇又開始自言自語的道。
在柳慶和朱清河呆滞的眼神中,紀天宇坐在蔡昌南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蔡昌南。
這讓另外三人不解,可随即,發現了更讓他們震驚的事實。紀天宇的臉,先是慢慢的發生着變化,從眉毛開始,粗一點,随即雙細了一點,高了一些,又降低了一些。
仿佛是在做畫一般,紀天宇的臉慢慢的變化着,隻是這過程太讓人揪心,看得其他人心裏跟有貓在撓一般。
蔡昌南三人都知道紀天宇有點小神奇,隻是沒想到,竟然神奇到了可以在臉上自如的改變模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