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時抽刀殺人的人,會害怕鬼?要是怕鬼的話,還敢取人命?
“石琳,你下來,我可抱不動你。”紀天宇活動了一下,被石琳壓在懷裏的胳膊。
雖然二人之間姿勢不雅,但紀天宇還是很高興的。石琳的身子挂在了紀天宇的身側,并沒有與紀天宇正面抱在一起。
“可我怕黑!”石琳依然盤在紀天宇的身上,最受苦的,就是紀天宇那條被石琳抱在懷裏的胳膊。上面雙峰環繞,下面緊貼神秘地帶。
“你先下來,我們坐着等人來救吧!”紀天宇不是聖人,但他卻沒有忘記這個女人是别有目的的接近自己。
石琳考慮了一下,松開了盤在紀天宇腰間的兩條修長的大/腿。而後随着紀天宇坐到了地上。
坐在地上,石琳依然沒有放開紀天宇的胳膊,緊緊的靠在紀天宇和身上,腦袋更是靠在了紀天宇的肩膀上。
“老闆,我還沒謝謝你收留我呢!”石琳靜默了片刻,見紀天宇也不吭聲,隻得清了清嗓子,說了一句。
“不用謝我,你很适合那個工作!”紀天宇的話聽得石琳直咬牙。什麽叫自己适合那個工作?他的意思就是自己适合做個小姐呗?
“老闆,你說我适合做小姐?”石琳暗道,隻要紀天宇敢當着自己的面說出這句話,那自己就算打不過他,也要撓他幾把。
“我是覺得你能把那些姑娘們調教好!”
“老闆,我也想像亮哥那樣,跟着你一起闖江湖!”石琳聽了紀天宇的話,雖然還是不很中聽,但還可以接受,遂轉移了話題。
“闖江湖?”紀天宇一愣,“你是個女人家,哪裏能像男人們那樣打打殺殺的!”
“可我想要親手報仇!”
報仇?是找自己報仇吧!
“這個事情你不用再想了,我不會答應!”紀天宇可以容忍她在皇天裏,卻不能容忍她在沙幫裏去。
“我可以做得和沙亮那麽一樣好。難道隻是因爲我是個女人嗎?”石琳說着,身子橫窩在紀天宇的懷裏。
“石琳,你起來,這樣讓别人看到影響不好!”紀天宇推着石琳,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人半俯在自己的身上,一隻球壓在了自己的要害上,還時不時的動上幾下。這種似有似無的挑/逗誰受得了。
“我不起來!紀天宇,我不漂亮?不性/感?”石琳最不願意承認的就是,紀天宇可以對那麽多的女人好,卻對自己始終沒有任何的表示。自己得到的消息,紀天宇并不是一個可以坐懷不亂的人啊!
“你當然漂亮,性/感,可這和你起不起來有什麽關系?”
“既然你也說我漂亮,那爲什麽你不肯看我一眼?”石琳是個高傲的女人,男人愛慕的眼神讓她很有身爲女人的自豪感。可是紀天宇卻嚴重的打擊了她的這種自豪感和優越感。
“我有心愛的女人了,自然不能再對其他的漂亮女人有什麽不該有的想法!”
石琳自然不會相信紀天宇糊弄她的話。這也是她百思不得甚解的地方。究竟是什麽,讓紀天宇對自己一直那麽正經呢?
石琳借着黑暗,雙手在紀天宇的腿上直攀而上,滑上了紀天宇的胸膛,在紀天宇的要害部位旁,石琳的手停頓了一下。
紀天宇當然明白石琳的意思,這是想用美人計勾/引自己啊!
石琳心中一喜,因爲紀天宇的手順着她的腰身滑了下去,在她高開叉的旗袍下擺處探到了她的大腿上。
可喜悅沒延續了一秒鍾,石琳全身僵硬,紀天宇在她的大/腿内側,按住了她随身的匕首。
随身帶着匕首,是石琳多年來的習慣,本來她是沒想到紀天宇會這麽直接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面,并且是直搗目的地。
石琳的本意,隻是想要挑戰一下紀天宇的自制力,每每看到他對自己不屑一看的時候,她的心裏就憤慨得不行。
“老闆……這是我的防身習慣……”石琳艱澀的解釋道。什麽叫玩火自焚?她是知道了,隻爲了一時的心理不平衡,卻捅出了這麽大的婁子,隻是不知道紀天宇會不會相信自己的理由。
“你的習慣不錯,”紀天宇的手沒有移開,依然放在了石琳柔/膩的肌膚上,手指輕輕的劃拉着匕首。
“你要相信我,這真的是我的習慣!”越是聽不出紀天宇的情緒,石琳的心裏越慌。
“我相信,畢竟你早在那次聚會,在廁所裏時,就已經帶着它了!”
“你……”這一驚讓石琳再也不顧不上自己的武器還在紀天宇的手裏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早就知道了?你不是醉了嗎?難道你是裝的?”
石琳心裏震驚遠遠大于恐懼了,如果說紀天宇早在那個時候的酒醉是裝的,那他的心機未免深沉的太可怕了。在自己沒有露出任何馬腳的時候,他就開始防範自己了不成?
“醉的是身體,心靈卻是沒有醉!”紀天宇手一扣,石琳感覺腿上一疼,紀天宇的大手五指陷入了豐/腴的腿肉裏。
“你既然知道我的目的,爲什麽還要留下我?”石琳顧不上腿上傳來的疼痛。
“你最後收起了匕首,爲你赢了活的希望。能在那個必勝的場景下,你收起了匕首,我想,你也許不是那麽想要我的命吧!”紀天宇手指一動,那支匕首就到了紀天宇的手裏。
“你要怎麽處置我?”石琳此時再也沒有狐/媚的姿态,本以爲自己的僞裝是成功的,卻不想早在最初時,就被紀天宇識破。如今更是落入了他的手中,就算是想要了自己的命,自己也是無力反抗的。
“你走吧!當初你沒有對我動手,今天我也放你一回!将來如果再見面時,你我還是敵對的,那時,生死由命!”紀天宇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雖然看不到,但是感覺着手感,還是一把很不錯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