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你和寒凝是什麽時候走到一起的?爲什麽我卻一點也沒發覺呢?”田佳柔順的伏在了紀天宇的懷裏,把自己心裏最大的結問了出來。
田佳不是對岑寒凝有意見,而是實在搞不懂,這兩個一見面就掐,并且紀天宇給岑寒凝的好臉色的時候都少,爲什麽他們會走到一起呢?這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事情!
紀天宇已經有了這麽多的女人,田佳知道自己的性子冷,不适合和太多的人拉近乎,尤其要和自己分享同一個男人的女人!
可是如果加入了一個岑寒凝,那無疑是給自己多了一份面對未來生活的信心!寒凝和自己的感情是其他女人沒有辦法相比的!連自己的學生,董钰也比不了!
人都是會被環境改變的,田佳在沒有和紀天宇在一起時,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會這麽不明不白的跟着一個男人,并且這個男人還有若幹個女人!
“這我也不太清楚……”紀天宇支吾着,總不能說,是岑寒凝一開始就勾/引自己,而自己立場不堅定,被她順利的勾/引到手的吧?
“你們在一起了?寒凝還是個孩子,天宇,你這麽做不太好!”田佳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沒有!她還是個孩子,都沒有成年,我怎麽可能和她在一起?”紀天宇連忙搖頭,他從田佳剛才的話裏,略略的聽出了一絲落寞。
“佳佳,我們感情這麽好,我們都沒有在一起!我是那麽随便就和女人做到最後那一步的嗎?”紀天宇就差賭咒發誓了。
田佳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紀天宇的話。如果說他純潔,可他卻又和那麽多的女人攪和在一起!你說他圖肉/欲,卻在和自己接觸了這麽久,并且已經知道自己非他不可之後,還沒有奪走自己的身子!
“你不相信我?”紀天宇沮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臂,一臉的受傷。
“沒有!我相信你!”田佳真的以爲自己猶疑的表現傷害了紀天宇。卻不知,這個家夥,心裏也在暗問自己,是個有節制的男人嗎?這個問題,他自己都一時答不出來。
“還是佳佳最懂我!”紀天宇順勢而上。誇了田佳一句,伸手又把田佳摟到了懷裏。
且不說這二人如何卿卿我我,共訴衷腸,但說,地下室裏的岑家人。
在紀天宇走後,岑倫跳腳的罵着紀天宇,雖想追出去,可又怕自己新來乍到的,出去了,再找不到紀天宇,被其他厲鬼給吃了,可就更冤了。
“爸……”岑寒凝從地上爬起來,來到岑倫的面前,眼淚還在巴嗒巴嗒的掉着。
“寒凝,你看看你喜歡上的是什麽人?不但殺了你爸爸,還把你和你爺爺扔到這裏,不帶你們還陽?”岑倫感覺怨,他感覺自己會變成怨鬼,有朝一日定會來找紀天宇報複的。
“爸,疼不疼?”岑寒凝伸出小手,在岑倫的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疼!”哎喲一聲叫,岑倫捂住臉,人卻愣在了那裏。人死了變成鬼還會痛嗎?鬼是靈體,沒有肉/體,怎麽可能感覺到痛呢?
“我沒死?”岑倫不敢置信的又掐了自己胳膊一把,這一下用力之大,讓岑寒凝看着那裏紅了起來。
“當然沒死!”岑寒凝淚中帶着笑。“哥,他沒有真的殺你,隻是在吓吓你!”
在剛看到紀天宇用槍口指住了父親的腦袋,并且扣下了扳機時,岑寒凝感覺自己的心被生生的挖了出來。自己最愛的男人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自己要如何來面對這一切?
而在看到紀天宇在最後的一刻裏,神奇的停止了子彈的前進,留下了父親一命時,岑寒凝才呼出了一口氣。這證明,紀天宇心裏還是有自己的!即使是在父親要殺他的情況下,還是顧慮了自己的感覺。
這個男人沒有枉費自己的一片真心。這讓岑寒凝覺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我真沒死!”岑倫有驚有喜,怔怔的看着女兒,等她給自己一個最後的答案。
“真沒死!不信你問爺爺!”岑寒凝回頭指了指岑東烨。此時岑東烨已經站直了身子,抹幹了淚水,又是一位詫叱風雲的大佬,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會相信這位剛硬的老人會有那樣脆弱的一面。
“爸!”岑倫羞愧的叫了一聲父親。
自己不聽父親的話,執意去找紀天宇的晦氣,更被他氣得昏了頭,竟然想要殺了他以絕女兒的念想。誰知不但沒有殺了紀天宇,反而被紀天宇“殺”了一回。
“你說你讓我說你點什麽好?竟然綁了紀天宇,還想要殺了他!”岑東烨抖着手,指着不争氣了兒子。
“如果不是寒凝和田佳兩個丫頭醒過來後,發現事情不對,我及時查找,你的命還有沒有,就是未知了!”岑東烨是知道紀天宇的能力的,如果真的惹惱了他,殺了岑倫也不是不可能的!
“爸,我隻是一時看不順眼,才做出了這樣的事!”岑倫低着頭,不太敢看向老父親。
“你在紀天宇手裏吃過了幾次虧?你怎麽還不長記性?你比他大了将近二十歲,還不如一個孩子思慮事情周到?”
說到這裏,岑東烨就有一種英雄晚景悲涼的感覺。自己一世稱雄,輪到唯一的兒子,卻是隻能在商業上有所作爲,在家族的力量上,卻是沒有能力做到統領組織。這也是自己借着他感情問題,支使他出國的原因。
在兒子不能接手自己的家主之位後,岑東烨就把目光放到了岑寒凝的身上,盡管她是個女孩,可是,女孩挑不大梁,也可以找個能力出衆的夫婿。
這世間,畢竟在大能力,大事業上,優秀的人才,還是男人爲多!給孫女找夫婿總比兒子找個媳婦來接手岑家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