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豔看着上面的平數,不由的感慨萬千!自己家房子差點一百平,本來還顯得很寬敞,可在在幢房子面前,就顯得小了很多!
自己家的房子雖然平數也不少,但是卻是怎麽也無法和欣然的房子相比較的!在這個時刻裏,田秀豔終于明白了,人跟人真的是沒有辦法相比的!一直以來,都自我感覺良好的自己,現在完全找不到自信的動力。
“表姐,我們去看看房子啊!”王文湊了過來,對着田佳說道。
在聽到王文的提議後,所有人都看向了田佳。在接受了房子之後,田建業他們也非常想要看看那套已經屬于了自己的房子,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好吧!”田佳看了看紀天宇,見他并沒有反對,遂出聲應道。
這次出門,浩浩蕩蕩的隊伍相當的惹眼。别的不說,光是田佳和岑寒凝這兩位超級大美-女一左一右的摟着紀天宇的胳膊,就夠讓所有人關注的了。
當這群人走在欣然的小區内的時候,那些搬進來的住戶和那些售樓處的小姐們,都驚奇的看着他們。
“好漂亮啊!”王文高興的在各個屋裏走動着,邊不停的贊歎着。
田建業夫婦和田昊小兩口也不時滿意的點頭。
“看到這麽大的房子,我都不想回家了!”田昊坐在客廳裏,發着牢騷。
“田昊,那你和嫂子就搬過來和爸媽一起住吧!”田佳聽到了哥哥的話,插了一句嘴。
“你的提議我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田昊嗯了一聲。雖然看着這裏真的很喜歡,但是他并沒有被房子沖暈了頭。
婆婆,媳婦是天生的仇敵,冤家!自己圖一時痛快搬到了一起後,如果起了矛盾時,那再搬出去,可就不好看了。
“那你好好想一想!”田佳也不催促他。自己以後要住在濱海是現在就可以定下來的事情了。爸媽在惠安,早晚是要和田昊生活在一起的。至于他們決定什麽時候生活在一起,田佳并不想參與進來。
這時,紀天宇的手機響了起來,在他拿出手機時,田佳看到了上面顯示的是:藍茜!
紀天宇拿着電話,歉然的看了田佳一眼,走到了空屋去接起了電話。
“我還在惠安呢!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這一兩天就會回去!”
“那件事情,你們就和我爸媽商量着就好!我也不明白這些事情,隻要我準時出席就行了!”
“這跟重視不重視能扯到一起去嗎?好,那你們等我回去再商量具體事宜”
“有……”紀天宇在被藍茜逼問着想她了沒有時,含糊的回答着。他可沒有忘記門外的就是田佳和她的家人!
“真的有!我什麽時候撒過謊?”紀天宇怎麽也張不開嘴,在這些人面前,對藍茜說着甜蜜的情話。就算是要說也不能讓這麽多人旁聽啊!
“别鬧了,這裏好多人呢!好!等我回去!”紀天宇安撫了藍茜幾句後,挂了電話。
都在客廳裏支愣着耳朵的田家,怎麽聽着紀天宇的電話,怎麽覺得味道不對!這口氣怎麽聽着像是哄情人呢?可在他們把疑惑的目光轉向田佳時,發現這個應該是最有權利懷疑的人,臉色變都沒變,仿佛是沒有聽到紀天宇這種不太妥當的說話語氣。
雖然疑惑,但是田家人還是沒有人好意思主動問紀天宇和誰講電話!
要說忙起來,還真是沒法子去形容。紀天宇剛撂下了藍茜的電話,鈴聲立刻又響了起來。
紀天宇一看,是顧靜雯打過來的。
“喂,顧姨!”紀天宇邊講電話,邊對着岑寒凝比劃着手勢。
“你的傷勢好些沒有?是,寒凝跟我在一起!好,您放心,我會注意的!”紀天宇心裏嘀咕着,我說怎麽顧靜雯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呢?原來是交待自己要好好照顧這個惹禍精呢!
看來在顧靜雯的心裏,岑寒凝的地位真是無人能及!
“真的?那恢複的速度還真的挺快的!好,我回去後,就去看您!”
“顧姨,您要不要和寒凝說幾句話?”紀天宇看到一邊乖乖的岑寒凝,問着顧靜雯。
“她很乖,很聽話!是真的!”紀天宇一再的保證道。安慰着顧靜雯。
在床上和自己糾纏了一晚,這樣的妹妹怎麽能說是不聽話呢?
最終,顧靜雯并沒有和岑寒凝通電話,隻是交待紀天宇一定要好好照顧她之外,随後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天宇啊,恭喜你!聽說你要結婚了!
自從上次爲了救顧靜雯,而共享了生命力後,紀天宇對顧靜雯的感覺就變得很敏銳。從她語氣平穩,語調正常的話語裏,紀天宇聽出了一絲不明的情緒!
紀天宇張了張,想要解釋什麽卻不知道該說什麽!貌似自己并沒有權利,也沒有必要對她解釋什麽才對!可爲什麽,自己就有種想要跟她解釋一番的沖動呢?
“寒凝,你是背着顧姨偷跑出來的是吧?”放下了電話,紀天宇把炮口對準了岑寒凝。這個丫頭不但出來沒有跟岑東烨打招呼,也沒有有顧靜雯知會一聲,就這麽無聲無息的玩起了失蹤!
“岑倫這幾天,天天去醫院,我很少到醫院,當然沒有辦法告訴小姨!”岑寒凝很不滿紀天宇用了偷跑這一詞。
“岑倫?”紀天宇瞪着眼睛看着這個直呼其父名諱的小丫頭。
“是啊,你不知道他叫岑倫嗎?”岑寒凝仿佛不知道紀天宇爲了什麽瞪着自己一般,還岔開了話題,和紀天宇閑聊起來。
“你别打岔,我知道誰是岑倫!但是我不明白,你爲什麽可以直呼他的名字?是因爲他常年在國外,沾染了外國人無大無小的習慣後,這麽教你的嗎?”紀天宇雖然偶爾也有些不羁,但是還沒有這麽離譜的事情發生過。
“叫他的名字是對他的尊敬!他不配被稱呼爲其它名稱!”岑寒凝的小臉啪的落了下來。
“可他的身份是你無法改變的!你這一點不明白嗎?”紀天宇臉色不變,隻是那麽平淡的和岑寒凝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