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之前的“欠揍”!
見阿滿婆婆不答,執墨又問,“阿滿,你說,本閣主幾歲開始玩魂香的!”
阿滿婆婆眉頭緊鎖,她剛剛就一直在想呀,一直想就是記不起來,真的太久太久了。
雖然記不起來,但是阿滿婆婆可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少主丢臉,少主可是好不容易才有這樣的機會,在大家面前,好好的,名正言順的驕傲狂妄一把。
她老人家難得這麽興奮,手腳利索猛地上前去,跟執墨一樣是得意驕傲的笑,“少主,如果老身沒記錯,應該是十歲吧,十一歲你就不玩了,玩膩味了!”
對于這個答案,執墨非常之滿意,睥睨了早已一臉水色的南宮小姐一眼,慢條斯理從袖中掏出了一包藥散來。
立馬,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了過來,是解藥嗎?
這家夥對于魂香都玩膩了,應該會有解藥的吧!
然而,南宮小姐卻突然大笑起來,“呵呵,解藥?你算了吧,騙了我一次,休想在騙我第二次,魂香一旦入骨,便沒有解藥!”
這話一出,鬼谷子險些踉跄跌倒,都這個時候了,執墨這厮不會還想撐面子吧!
白無殇眯眼看着,似乎明白了什麽。
“解藥?這點常識我還是知道的,魂香确實沒有解藥,但是,另一個常識,你估計不知道吧!”執墨說着,将藥散盡是倒在手心張,冷不防一吹!
南宮小姐立馬後退,警覺,“你想做什麽?”
“不是迷藥,本閣主對你真沒興趣,放心吧,你好好聞聞,你的寶貝魂香,是不是變味了?”執墨冷笑道。
不知道南宮小姐聞了沒有,白無殇他們可是聞出來了,彌漫的女王宮空氣裏的淡淡香氣一點兒都沒有變化,還是淡淡的,多聞一會兒便會令人上瘾一般無法自拔!
“難道!”鬼谷子急急看向白無殇,見白無殇唇畔緩緩勾起的弧度,他立馬也笑了。
他們明白了!
呵呵,執墨這小子,驕傲是驕傲了點,狂妄是狂妄了點,平時不靠譜,可是,關鍵時候還是很靠譜了!
他這是第二次立了大功了!
很快,南宮小姐也注意到了異樣,太過于熟悉女王宮裏的氣息,以至于不再特别留言這裏的香氣。
這裏的香氣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早就淡了,隐隐還透着一股她十分陌生的香味,一種令人多聞記下便會上瘾離不開的氣息!
猛地,南宮小姐怒聲看向執墨,好啊,這家夥,一定是他入女王宮就對空氣裏的魂香動了手腳!
換句話說,其實,他們這幫人根本就沒有接觸到魂香的機會,他們誰都沒有中毒!
“你卑鄙!”南宮小姐怒生指責。
執墨卻冷哼,嗤之以鼻,急急朝白無殇走來,頓了頓氣,雖然是認真,卻難掩眸中的笑意,“無殇大人,搞定了!”
白無殇心頭一怔,同他對視,這樣的“仇人”,怎能讓他記恨得下去呢?
此時他眸中的笑意,分明是一種欣喜,一種渴望得到肯定的期許。
執墨呀,終究還是個大孩子。
白無殇朗聲揚笑,打趣笑道,“十歲就玩魂香,日後大人我可得好好追究追究這件事。”
執墨俊臉一紅,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幸好白無殇沒有在玩笑下去,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上前,冷眼看着南宮小姐,“鬧夠了,再不說正事,大人我不介意爲女王陛下立你爲後!”
這話一出,南宮小姐忍不住後退,連連好幾步,險些跌倒,最後不得不扶在圍欄上,一屁股跌坐在欄杆上。
爲女王陛下立她爲後,這……這是什麽意思?
女子同女子,怎麽可以成婚?怎麽可以立後?
不僅僅南宮小姐的反應之愕然,白無殇身後早就栽倒了一大片,白無殇這是要做什麽,女子同女子,虧他想得出來!南宮小姐氣小臉發黑,遲遲都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鬼谷子終于鎮定了下來,異常認真道,“白無殇,你這……什麽意思?”
“不是非要立後納妃的盛典才能開啓使者之門嗎?大人我親自給她操辦個立後納妃盛典,想要多盛大就有多盛大,想要多轟動必有多轟動!”白無殇冷冷笑道。
鬼谷子一愣,随即立馬回神,“好主意!”
怎麽沒有想到呢?
不是說了,必要有立後納妃的聖殿才可以開啓使者之門,這麽件事對于他們來說,是多麽的簡單呀!
“你們!”南宮小姐猛地站起,身影一掠,竟然是朝那至今還膽小趴在地上的女王而去!
她想幹什麽?
她的速度豈會快過這裏的任何一人呢?
夜小寶憑空出現,攔在了她面前,一臉童顔無害,“阿姨,别急,我們和執墨叔叔一樣,都不是壞人!”
南宮小姐立馬後退,一退再退,而白無殇他們已全都圍了過來,将她逼在中央!
她冷冷地看着越逼越近的衆人,臉色越來越沉,“以多欺少,一個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漢!”
“把陰城的秘密交出來,或許,大人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白無殇警告道,不想在耽擱時間下去了。
“秘密?我就是秘密!你們要敢碰我,我敢保證,你們永遠都别想離開這裏!”南宮小姐大笑。
“大人我不信邪!”白無殇冷不防提劍,劍刃直逼南宮小姐脖子,讓她不能在動彈。
“所有人的命可都在你手中,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南宮小姐冷冷警告,這分明也是在提醒白無殇身旁的人。
可惜,她太低估了這群人了。
非但沒有人懷疑,鬼谷子甚至一把拽來了那位女王老者,而執墨比鬼谷子的速度還要快,繃了四名婢女而來。
“白無殇,大開宮門,舉城歡慶,如何?”鬼谷子大大咧咧問道。
“很好!”白無殇勾起笑意,長劍一收,正要伸手拽南宮小姐,就這這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他抓空了?
他的速度,怎麽可能會抓空一個弱女子?
而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怎麽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