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将她吵醒,又忍不住想逗弄她,真真的矛盾,指尖小心翼翼理着她的長發,良久良久,終是忍不住,動作輕柔地抱起她,摟在了胸前。
如此一來,慕容薇立馬就睜開了眼睛,隻是,她也并不驚,習慣了一般,看了他一眼,又埋頭在他懷中,很快就又給睡了過去。
天底下最大的安全感,莫過于此吧!
他在身旁,便可安睡。
他笑着,徑自嘀咕,“你倒好,睡得那麽香,大人我愁着呢!”
愁着呢,沒有人比他更希望早點給她一個名分,可惜,他現在還不能。還沒确定那件事之前,他還不能給。
婚姻是至高無上的,他要麽不給,要給就一定要給最好的。
隐隐歎息,撩開她頸邊的發絲,低聲在她耳畔輕喚,“薇薇……”
“嗯……”她在夢中應答,翻身摟着他的脖子,小手纏住了他的發。
“薇薇,如果有一天,我照顧不了你,你會不會難過?”他輕聲,輕聲地連自己都聽不到。
慕容薇真的睡着了,貪婪嗜睡如一個孩子,攀在他身上,小腦袋一個勁地往他懷中蹭,他眉頭頓緊,還想跟她說什麽多呢,卻全戛然而止,忍不住擁緊她。
要知道,他一直引以爲豪的自制力在這個女人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可是,她還在繼續,似乎怎麽都尋找不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蹭來蹭去,就隔着一層薄薄的底衣,她的唇畔不經意劃過了他xiong前那最爲mingan的茱萸。
瞬間,他額上的青筋猛地暴出,恨得他忍不住想警告,“慕容薇,你确定你玩得起?!”
擁在她腰上的手頓時一緊,猛地,他不顧一切埋頭而下,狠狠地在她衣衫不整的後背落了一wen。
頓時!
頓時!她猛地驚醒,怔了怔,緩緩擡頭看他,睡得迷糊,根本就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隻覺得背脊大涼,那種涼意,猶如觸電一樣,隻在瞬間,卻十分明顯,因爲,哪怕是瞬間,也涼得刺骨!
惺忪迷離的眼,掙得老大老大,仰頭看他,狐疑滿滿。
他心下一驚,自己也會有擦槍走火,瞬間沖動的時候。
“好冷。”她喃喃,一臉迷茫,可是,早就清醒了。
他連忙拉過被耨,寵溺道:“壞習慣就是改不掉,老愛睡在被子上頭。”
“你怎麽不睡?”她裹着被耨,坐了起來。
“兔崽子走了,還真不習慣。”他漫笑,随意尋了個借口。
“真心的?”她挑眉,不相信他。
“真心的不習慣!”他認真道。
“之前是誰說要他跟李嬸睡的,光天化日之下,你說那種話,讓我的臉往哪裏擱?”她不滿控訴,之前的事還沒玩呢,睡醒了剛好算算賬!
他立馬眉頭緊鎖,一臉無奈至極,“大人我根本沒那意思,你們一個個……唉,還是小兔崽子聰明!”
慕容薇哪裏會相信他,無比懷疑得盯着他看,就是不說話。
“大人我就覺得這床太小,夜寶也挺高的了,三個人擠不下,就這個意思,要不,你們什麽意思?”白無殇理直氣壯地問道。
“就那意思!”慕容薇氣呼呼地脫口而出,這家夥就是無奈,那意思别人不懂,他鐵定也懂!
“真不明白!”白無殇無奈地直搖頭。
“不明白算了,睡覺,反正再有下回,你直接打地鋪去!”慕容薇說罷,正要躺下,白無殇卻一把攬住了她,挾持的雙眸笑得狹促,“薇薇,你真的想多了,真的!我剛剛确實沒那意思。”
慕容薇懶得理他,偏頭就閉眼。
白無殇卻湊近,笑得越發的燦爛,“可是,大人我現在,很有那意思。”
猛地,慕容薇背脊一涼,卻早已來不及,那熟悉的大手早就從背後探入!
“我錯了!”慕容薇立馬投降,她确實錯了,她就不該提這件事的,她就該好好睡覺的!懊惱而緊張,根本沒看到一顆藥丸瞬間送入白無殇口中。
他就在她身旁,整個人幾乎完全貼緊了她的後背,她甚至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胸膛的弧度,腹部的弧度,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一身氣息的變化,越來越炙熱。
她一身繃得僵直,每每都是這樣,不曾準備好迎接他的熱情,每每都是緊張到僵直,不爲别的,隻爲他可怕的yu望,可怕的體力,如同暴風雨一般,猛烈地讓她總是介于崩潰的邊緣。
從背後擁來的大手,靈活地解開了衣扣,除去裏衣,隻剩絲質的dudou、diku,背後那炙熱之軀,早已chiluo,他擁得她好緊好緊,似乎恨不得把她嵌到身體裏去,才能好好寵着,保護着她,給予她全部的全部。
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她不自覺往他懷裏縮,不得不承認,她根本經不起他的挑.撥,此時的她的意識是淩亂的,小手忍不住緊緊抓住他的大手,很緊很緊,似乎想抓住什麽似得。
<在流連,沿着她的脊背,一寸寸纏綿而上,停留在她白皙頸部,精細的鎖骨周遭,挑動着她每一根神經,令人忍不住顫動,低呼,“白無殇,不要……”
然而,話音方落,卻猛地轉身,第一次如此主動地送上粉唇。
他卻驟得離開,深邃的雙眸溫軟得如一潭春水,不見yuwang之色,溫軟地隻有寵溺,疼惜。
是否,有朝一日,能單膝跪在她裙下,求一個“嫁”字?
是否,有朝一日,能無所顧忌地給一個承諾,關于永遠。
是否,有朝一日,能在你耳畔喃喃,告訴你,我到底是誰?
是否,有朝一日,能給予一種溫暖,真正屬于我的溫暖?
他輕舔着漸漸溫暖的唇,捧着她的小臉,緩緩靠近,靈巧的舌尖勾勒起她唇舌的形狀,探入她口中。
她忍不住閉眼,連連的寒顫在他的溫暖融化,不自覺仰着頭享受着屬于他特有的男人氣息,一種沉穩的霸氣,一種高調的内斂,屬于他,也屬于她。
似乎,從不曾如此認真的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