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床榻上卻是安安靜靜的,他将她欺在身下,緊緊地,緊緊地擁着,埋頭在她脖頸間。
藥性似乎濃烈到了極點,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炙熱的,包括他的臉,他的唇,他的氣息。
看不到此時的表情,隻見連他的脖頸處都付出了道道怵目驚心的青筋。
該有多痛苦,該承受多少。
她仰頭,兩行清淚沿着眼角緩緩淌下,清秀的眉頭緊鎖,一臉痛苦。
被擁得太緊太緊了,整個人幾乎快被揉碎了,他的力道似乎還在繼續。
這個天底下最大的痞子,出了名的流氓,竟會在這種時候,堅持隻抱着她。
“薇薇,抱着便是安好。”他的話一直萦繞在耳畔,遲遲揮散不去。
抱着,便是安好。
她可不可以将這句話當作全世界最動聽的情話呢?
這種情況下,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并且如實說到,這樣的男人,怎麽能不讓人感動得落淚,怎麽就不能托付終身了呢?
“無殇……我們談談,好嗎?”她哽咽出聲。
他沒回答,驟得将她擁得更緊更緊!
“無殇……我們談談,就幾句話,我問,你答便好,好不好。”她又問,緊握的小手,緩緩放松開。
“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吼。
她笑了,“無殇大人,之前不是說,媚術可以用在你身上嗎?”
“慕容薇,你給我安分點!”他沙啞低沉的聲音驟冷,好兇好兇。
可惜,她不怕,她微笑着,淡然的微笑着,摸來了一旁的匕首,驟得,從背後劃開了他的衣衫!
“慕容薇!”他如同一頭野獸怒吼,卻始終無法離開,始終欺在她身上,大手緊緊抓住床單,幾乎要揉碎了,還是無法将自己撐起了。
“薇薇在!”她答道,拽住那破碎的衣衫,仿佛下了什麽決心一樣緊緊咬住牙關,緩緩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見她不動,他頓時松開了一口氣,炙熱的氣息全吐在她耳畔,撓得她一聲嘤咛忍不住溢口而出。
這一聲嘤咛,蓦得觸動了他,直抵他内心深處最真實的欲.望。
“薇薇……”他情不自禁的低呼,**滿滿,“薇薇……薇薇……薇薇……”
她閉着雙眸,早就放下所有的顧忌,安靜地聽着他沙啞得令人欲罷不能的聲音。
“薇薇……薇薇……薇薇……”他炙熱的唇畔低在脖頸上,低低的呼喚,卻還是把持住了,怎麽都不敢移開。
而她,聽着如此動人的呼喚,唇畔緩緩地勾起了一抹滿足的笑,淡淡道:“白無殇,就沖你一句‘安好’,我……”
她并無說下去,而是冷不防扯下他破碎淩亂的衣衫,以行動告訴了他她想做什麽。
衣衫盡褪,她卻是先于他驚呼出聲,因藥物的作用,他渾身上下炙熱得幾乎發燙,渾身上下,潮紅一片,隻是,這一切都不影響他這具完美到極點的身軀。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過,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今認真地看到了。
看似清瘦,實則精煉完美,每一處線條,每一塊肌肉都仿佛是雕刻出來一樣,那麽恰大好處!
“慕容薇,你在玩火!”他低吼地警告。
“是你說可以跟你玩的!”她頑皮地笑,狡黠掠過明眸,猛地将他推到一旁。
他根本仰躺不了,立馬側身,死死抱住枕頭蜷縮成一團,索性緊閉雙眸,咬住被角,不理睬她。
隻是,當冰涼涼的觸覺緩緩從攀上他炙熱的身體,他猛地睜眼,就這瞬間,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她,衣衫盡褪側卧在他身旁,小手搭在他手臂上,緩緩撫上,她笑着看他,渾身幾乎無遮無掩,冰肌雪膚,冰清玉潔,隻是,偏偏就是這份冰清玉潔,勾勒出了女人最蔓延到平坦的小腹,探入了最幽秘的地帶,隻有這裏,纏着絲被,若隐若現。
他的視線,控制不住随着這條曲線一路而下,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唇終于緩緩揚起,揚起他一貫的流氓痞笑,玩世不恭,“薇薇,大人我……”
他亦沒說完,用行動告訴了她他想做什麽,他猛地将她撈入懷中,随即欺身而上,揚笑的唇畔漸收,緩緩地逼近,挨近她的耳畔,喃喃低聲,“薇薇,大人我本打算先娶了你的。”
說罷,也不等她回答,炙熱的吻邊如驟風暴雨一般,接二連三落下,落在她脖頸上,臉上,唇上,鼻尖上,雙眸上,額頭!
随後又一路而下,時而吸允,時而輕點,時而霸道的侵入她的唇齒。
她也不甘示弱,不藏着掖着,而是大方熱情地回應,被喜歡的人擁有,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呀!
<被愛得紅腫,他的吻還徘徊在唇畔,若離若即,她揉着他的脖頸,有些不知所措,雖是媚殺高手,可是向來都是點頭爲止的,她承認自己還是很鴕鳥的,從來沒有親身體會過下一步該如何做!
隻覺得自己似乎想要些什麽,可是,卻又不完全清楚,隻能摟緊他,迎合他。
<,立馬又掀起一場狂風暴雨,沿着她的yujing,一路而下,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煽風點火!
往下,往下,再往下。
她身上僅有的一抹絲被被他邪佞地咬開了,她頓是清醒,驚呼出聲,下意識的,“不!”
可是,早已來不及!
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早就無法自控,炙熱的欲.望,瞬間逞入,随即傳來的是他情不自禁的shenyin!
“白……啊……”所以的言語,全都化成了驚叫聲,驚豔了夜的寂靜!
……
她記不得這一夜,多少回在他身下求饒。
她記不住這一夜,多少回在他哄騙中妥協。
她更記不住這一夜,他在她耳畔喃喃低語了多少秘密。
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如何沉沉睡過去的,隻記得最後隻有一個感覺,下回不敢了!
白無殇是頭狼,而且是一頭餓慘了的狼!
昏睡中,迷迷糊糊察覺到額頭傳來一陣冰冷,這種感覺熟悉而又陌生,像極了他昨夜落下的吻,卻又不似昨夜的炙熱,冰涼涼的,卻也是她熟悉的冰冷。
她無法去思考那麽多,更無法記住。
太累太累了,迷迷糊糊地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當她徹底醒來的時候,床榻上空無一人,她頓生一種落空感,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那頭被喂飽的餓狼,就這麽走了?
她眉頭緊鎖,裹着絲被勉強遮掩了一身吻痕,忍着渾身酸楚的痛,赤足下地。
“慢着!”
突然,熟悉的聲音從旁傳來。
她頓喜,轉頭看去,隻見側旁小室裏,他還在!
他隻披着一件袍子,xinggan随意而閑适得敞開,三千墨發随意挽着,正舀起一萬熱湯。
她笑,看着他傻乎乎地笑,都忘了害羞,這才嗅到了香噴噴的雞湯味。
他端着熱湯,赤足大步而來,她看着,發覺他連赤腳都xinggan地一塌糊塗。
“喝點,補補身子。”他親自喂到她嘴邊。
她聽了這話,小臉頓紅,翻身到榻上,躲到錦被裏去,這個家夥要不要這麽可惡啊!
立馬就要補補身子?
敢情他也知道昨夜自己有可怕!
“大人我好不容易才從火房裏偷來的,過來,趕緊趁熱喝了。”白無殇急着。
“我不要,你走!”慕容薇蒙在被子裏害羞。
他無奈,親自将她拽出來,擁在懷中,雞湯還是味道嘴巴,“張口。”
她的心甜得跟灌了蜜一樣,哪裏還會掙紮,乖乖地張口,享受無殇大人難得的親自伺候。
一碗雞湯很快就被喂得幹幹淨淨,她确實餓呀。
他的表情還是認真着,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榻上,低聲,“還疼嗎?”
藥物的作用,他已經盡量控制自己了,卻還是難免會過于粗暴。
她嘟起小嘴,安靜地點了點頭。
“下次不會了。”他柔聲,那麽溫柔。
她卻立馬瞪大雙眸,下次?
見她小女人這模樣,他忍不住揚笑,問道:“薇薇,從今天開始,大人我可是正式擁有對你的所有權了!是不是?”
她不回答,就是盯着他看。
“是不是呢?”他又問,心情很好,仿佛昨夜那個拼命賣命忍着的家夥就不是他!
“昨夜……是誰……說……隻要……抱着……就……”她故意拉長語調,調侃他。
“是不是呢?”他避開她的調侃,繼續問。
“我要睡覺了!”她亦避開,想逃。
奈何他猛地抱着她站了起來,扯絲被裹住,道:“是不是?”
她還是不語,挑釁地看着他,都這樣了,還能怎樣?
他眯起狹長的雙眸,燦爛揚笑,竟大步往大門去!
“是!”她太識相了,大聲驚叫。
而與此同時,“咚咚咚”,叩門聲傳來了。
“薇薇,起了嗎?今天要出門的,起了嗎?”這聲音,軒轅離…
給讀者的話:
撲倒!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