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虎皮暖塌的上的暧昧嬌喘,意亂情迷卻被這奢華增添了異樣的格調。
夜,越夜越暧昧,越夜越美麗……
“王……”她柔聲帶嬌,嬌中顯媚,嬌容紅粉,媚眼如絲。
見他眸中深沉,她越是沉溺無法自拔,明明被下藥的是他,可是爲什麽她卻比他還要心急,蠢蠢欲動呢?
不爲别的,隻爲她錯看了他的眸中的深沉,将他的隐在這深沉裏的怒意和不屑,錯當是因藥物而起的**。
“你對本王下藥?”他終于開了口,聲音比她還要魅,卻是鬼魅,明明近在眼前,卻似從地獄深處遠遠穿來的。
耶律靈蓉立馬一個冷顫,清醒了。
他狹長的雙眸深邃依舊,這時候她才看清了這深邃裏的冷意。
“王……臣妾……不是什麽烈藥……增添情趣,想逃王爺開心。”耶律靈蓉連忙解釋,反應雖塊卻也支支吾吾。
“本王不需要。”他冷聲,說罷起身,一身朝服整齊依舊。
“王!”耶律靈蓉猛地一把抱住他的腰,半**的嬌軀一下子貼了上來,“王爺,臣妾知錯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他不着痕迹松開她的手,一點兒表情都沒有,淡淡道:“睡吧,本王沒興趣了。”說罷,看都沒多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王爺,今夜不留下!”耶律靈蓉脫口而出,又驚又怒,即便是沒了興趣,今夜也是大婚之夜,他怎麽可以這麽離去!明日她豈不成了整個齊王府,甚至整個帝都的笑話!
然而,她的聲音再大,軒轅澈都沒有理睬,那俊美無濤的臉上除了清冷還是清冷,先前門簾頭都沒回。
他止步在門外,不顧帳篷裏噼裏啪啦摔東西的身影,冷眸頓沉看向了右側。
看戲看夠了的人不是早走了嗎?怎麽還有有人?
他那俊朗的眉頭微微蹙起,一步一步往右側草叢裏走去,腳步越來越輕,漸漸地,竟是悄然無聲,身形如影。
草叢裏的人卻不再躲藏,而是掉頭就跑,在草叢裏形成了一道波浪。
夾在十指和中指間的毒镖金光掠過,就在他止步的瞬間猛地飛射而出!
“咻”得一聲,極其短促,前面的人影前傾而下,動靜戛然而止,整個院子安靜依舊,隻遠遠地穿來了摔東西的聲音。
他不慌不忙,平靜而從容,步步靠近。
那身子淹沒在草叢裏,隻看得到一雙小手!
猛地!他戛然止步,臉色頓白!
“夜寶!”他慌了,脫口而出,急急上前一把抱起早已昏迷的夜寶,一枚金色毒镖差那麽一點點就中他脖頸上的緻命把脈!
他緊緊抱住他,轉身就往景軒去。
早就等着的李姐一見他抱着夜寶快步而來,一臉莫名,也不管多問什麽,連忙燃了燈火取了藥箱。
“不醒,去找大夫來!毒可以解,血止不住!”軒轅澈始終将夜寶抱在懷中,不管輕易卻拔那毒镖,隻嘴對嘴喂他吃藥。
“主子,府上的太醫就慕容薇一人可用,她又不在。還是我送出去吧。”李姐連忙說道。
“你待着,我天亮前一定回。”軒轅澈說罷,起身就要走。
“主子!”李姐連忙阻攔,低聲,“今夜可不一定能安全渡過,明日也一定會有人來查,主子,這一回不一樣。”
“讓開。”軒轅澈冷了聲音。
“澈,一着不慎滿盤皆輸。”李姐亦沉了聲音。
“滾開!”軒轅澈的聲音清冷依舊,話音一落,人影頓閃看,根本不等李姐讓路。
“軒轅澈!”李姐追了幾步,早就看不到人影,一雙明眸沉着,全是不悅!
這時候的軒轅帝都早已陷入了深夜的沉睡,唯有兩個地方恰是最熱鬧的時候,妓院和賭場。
此時,慕容薇正和軒轅離并肩站在帝都最有名也是規模最大的賭場“大赢家”門前。
“這地方果然很吸引人呀!”慕容薇笑着說道。
“你朋友到底欠了多少,本王替他還了便是,回去睡吧!”軒轅離一身便裝,清俊的臉上全是疲倦。
“王爺賞的,和赢回來的不一樣,我那朋友可不是一般人物,能赢他的地方,鐵定是好地方。”慕容薇說着便往裏頭。
“本王三倍奉上還不成嗎?”軒轅離還是站着不動,賭場再大都永遠是人擠人,他才不會進去。
“走啦,放下你王爺尊貴的高架子,别總是本王本王的,瞧瞧你這是微服呢!走啦,保準你好玩!”慕容薇笑着扯了扯他,亦有心想讓這孤僻的王爺多接觸接觸人群。
“讓裏頭的人全給本……全給我撤了,我包場還不成?”軒轅離大聲問道。
“哎呦,好大的口氣,包場?”突然,一旁一個蔑笑的聲音傳來。
慕容薇和軒轅離齊齊轉頭看去,隻見那人腦滿腸肥,一身松松垮垮的真絲衣袍,搖着一把折扇,吊兒郎當,十足的地痞一個,跟白無殇那種雅痞完全就是天堂地獄之别。
大少走了過來,合起折扇,點了點軒轅離的胸膛,嚣張道,“看什麽看,不認識大少爺我嗎?”
軒轅離沒說話,也沒有任何動靜,可慕容薇卻看到了許久不見的紅尾鸢不知何時出現,在半空中徘徊。
“爺……低調,這是帝都,别暴露了身份,用的是辦法收拾他!”慕容薇急急勸說。
軒轅離不爲所動,冷眼看着那大少,而空中的紅尾鸢已經越飛越低了。
“軒轅離,你要是把食人鷹召來,我就再也不跟你出門了!”慕容薇顧不了那麽多,低聲警告,這事情要鬧大,對早就聲名在外的她可沒好處。
大少見了軒轅離眸中冷意,不自覺怯步後退,卻還硬撐,“看什麽看呢!不服氣進去賭一把?”
“走!”軒轅離居然答應了,看了慕容薇一眼,徑自進門!
慕容薇同情地看了那大少一眼,急急跟上,然而,很快她便發現,需要被同情的事情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