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默他們此時剛剛離開妖魔客棧。
玄默和甯丞相一路私語,不知道商議着什麽事情。
果然,這世間并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夥伴。
敵人有一日會成爲夥伴,而夥伴總潛着成爲敵人的危險。
本是妖魔大戰,這時候似乎變成了魔界的内亂,而這妖界裏能者一緻推舉出來的兩精兩怪似乎沒有多少話語權。
“水姬,老戰場可沒有水,你到時候可别臨陣脫逃。”狐妖小白一臉媚笑地說道。
原本魚聿下的戰書是在一個沼澤地,十分有利于水姬作戰。
卻沒想到,魔界還是要定在老地方。
“你們最好能兩勝,别讓我出場,否則逃了也别怪我,怪就怪魚聿那小子雷聲大雨點小,妖界裏多少人正養精蓄銳等着妖王之争呢!他到好,把我們給召來了,說得好聽,是推選出來的,也不怕知道的笑話!”水姬沒好氣說道,一臉的不樂意。
隻是,不樂意貴不樂意,打鬥中輸給了魚聿,要麽交出元丹,要麽就聽他的。
“呵呵,咱倆都是妖精級的,敵不過他們,我就那麽着雲兮雨怎麽也跟着折騰呢?”狐妖小白低聲說道。
“指不定這一戰揚名了呢!”水姬懶懶說到,明顯就沒有多少誠意成狐妖多談。
“我看那小子不簡單,直起不是聽說他在斬影那裏當差嗎?”狐妖小白很不識趣,又扯了話題。
而水姬卻是懶懶地整理着頭發,不理睬她。
小白眸中陰鸷掠過,也終于閉了嘴。
魚聿一直快步往前追着甯丞相和玄默的腳步,卻怎麽都追不上。
很明顯,他的道行明顯敵不過這兩人。
但到是顔凄凄,沒有夫婿的陪伴,閑來無聊,拉着魚聿說話了。
“你是魚精對吧。”顔凄凄說着,不忘指一指魚聿手腕上的鱗片。
“不是。”魚聿蹙眉,不悅說道。
“那是什麽,難不成你是蛟龍?鳄魚,鲛人?有鱗片的妖物也就這幾樣了。”顔凄凄笑着說道。
“大姐,妖精和妖怪是有區别的,我屬于怪這一層。”魚聿認真說道,容不得别人诋毀他什麽。
“差不多嘛,這麽計較做什麽。”顔凄凄又是笑着,眸中一抹幽藍,一閃而過,魚聿都沒來得及看到。
“差很多!謝謝!”魚聿認真說着,又加快了腳步。
“吃起來會差很多嗎?”顔凄凄說着,又是一把将他拽了過來。
“什麽?”魚聿蹙眉,沒聽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是說……那個……看起來有差嗎,妖精和妖怪,還不都一樣!”顔凄凄急急解釋道,拉着魚聿那白白嫩嫩的手,怎麽都不舍得放開。
“真沒常識,元丹不一樣,修爲高的人就看得出來。”魚聿又說道。
“哦……什麽時候嘗嘗。”顔凄凄徑自嘀咕,這才舍得松開手。
一道幽藍的光從她背後疾疾抽離,而前面的甯丞相和玄默已經止步看過來了。
“你們快點!”甯丞相不悅說道,一副官人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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