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着幸福?
“琉璃,同心酒可不代表着幸福。”昊天冷笑了起來。
漣太後逼他立後多年,一定沒有想到這杯同心酒會這麽給琉璃喝下去吧。
“難不成聖君打算生生死死同我這小妖糾纏不清?”琉璃挑眉反問,不見平日裏的慵懶,盛氣淩人。
“小白貓,你非妖非魔非修羅,亦非地獄之人,别告訴我,你來自天庭。”昊天冷冷說道。
“我是誰,跟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要麽放了我,要麽留我在宮中,我可以安安分分當你的妃子幾百年。”琉璃的聲音亦是清冷。
“這東西,對你來說,很重要吧?”昊天冷笑,一顆煥着幽幽藍光的琉璃珠子憑空浮現,就浮在琉璃面前。
琉璃心下微驚,伸手便要取,誰知那竟然是個幻影,不是實物。
“怎麽,終于認得這東西了?”昊天冷笑地問道。
“認得又如何,你究竟想做什麽?”琉璃沒了耐性,緩緩眯起冷冽雙眸,手中那流光長劍光芒漸漸放大。
“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麽人,那個千年結界究竟是何人布下,還有,仙靈草的消息又是怎麽傳出去的!”昊天問道,這便是他對她所有的疑惑了。
每一個問題,都是他怎麽查到查不出去的。
這女人居然能受得了若離的紅蓮烈火,她又跟三百年前修羅族被滅,有和關系?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琉璃冷聲,驟然淩空而起。
昊天亦是随即淩空,一身紫光大放,如此戒備,可見他并不低估琉璃。
不低估,卻又偏偏挑釁,舉起同心酒,當着她面,緩緩飲下。
琉璃大怒,左右兩邊兩道幽藍流光驟然流竄而來,化成兩條蟒蛇,大張血盆大口朝昊天而來,與此同時,手中那長劍一提,也顧不上昊天那護體紫光,飛身直直朝他刺來。
昊天卻是不驚,完完全全的故意挑釁,還是慢悠悠地一點一滴飲下那杯同心酒。
左右兩道藍光如何都沖不破他的護體紫光,反倒是琉璃手中的流光劍,竟可以刺破他的紫光圈,正正擊在那白瓷酒杯上,瓷杯随即“嘭”地一聲碎成粉末,紛紛而落。
琉璃心下微微差異,怎麽可能會是這個的防備最弱?
突然,眸光一閃,驚了,明白了,想都沒想,轉身便要逃。
隻是,晚了。
昊天雙指夾着她的流光劍,紫光瞬間蔓延到了她眼前,她松手,流光劍散,隻是,紫光卻是侵入了她的護體藍光,驟然分散,猶如蛛一樣,将她捆綁了起來。
昊天唇畔泛起一抹冷笑,緩緩落了下來,一身華麗紫光退去,還是那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一身清華之氣中隻隐隐藏着邪佞。
他撩跑,落座,動作閑适而優雅地飲茶,不再動聲色。
而她,被結結實實地捆着,淩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身修文都被牽制住,成了砧闆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放我下來!”她怒,早已沉不住氣。
他充耳不聞,起身,緩緩朝床榻而去,竟是徑自退去那白衣大袍,隻着一襲單薄底衣,線條分明的胸腹隐隐可見,性感不已。
她的更是怒,吼出聲來,“昊天,你有種放我下來,有種咱們到魔宮外頭去鬥!”
他懶懶倚着在榻上,這才仰頭看她,笑得無害,無奈,聲音依舊清冷,道:“小白貓,要低調,你的定力還差了這麽一點點。”
琉璃一臉陰沉地可怕,冷冷道:“你就這麽吊着我一輩子,也休想我告訴你什麽。”
他沒有理睬他,舒适地躺着,随手取來一本書卷,居然認真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