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感受身體撞擊後的痛意,盛世堯已經欺身而來,我抵抗的雙手被他一掌控住掀到頭頂,緊緊壓在門闆上,膝蓋處接連兩下敲擊,疼得我直打哆嗦。這人是下了狠手了,根本沒再顧忌,剛才我之所以直覺要跑,正是因爲看到了那雙初次見面時的森寒眼眸。
出于對危險的敏銳察覺力,腦中隻出現一個“逃”字,可終究沒逃出。
這時候打火機也滅了,我的手電筒在奔逃中也掉在了角落裏,眼前一片黑暗,可以感受到他的臉離我很近,近到......隻餘半寸,因爲我已經能感覺撲面而來的氣息。身體間即使沒有碰觸,還留着空隙,但一種壓抑窒息的東西從每個角落沖擊而來。
是我将他給激怒了嗎?
突然溫熱的氣息移到耳畔,夾雜着男人細微的喘息聲,“成曉,我有說過,你這沉不住氣的性子會吃大虧。”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意思時,脖頸間一痛,他竟是一口咬了下去。
“啊!”抑不住的痛呼出口,幾乎都感覺到他牙齒沒入了我的血管中,倒抽着冷氣,強忍住那疼。哪裏會想到他突然會這麽做!深咬持續了有半分鍾,等他松口時,我已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而他的唇卻沒離開。
疼之後是麻,接而是癢,兩秒過後,我才反應過來,他竟然用舌在舔舐那傷處,不止如此,在停留了一會後他的唇舌就開始轉移,熟練地找着頸動脈含住,加重力道輾轉吮吸。
這回我被吓壞了,聲音極度不穩地說:“盛......盛世堯,你幹嘛?快放開我。”可他根本不理會我,徑自一寸一寸噬咬過去,像在爲自己的獵物刻下印章一般。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我想屈膝就去撞他薄弱處,可膝蓋在之前就被他毫不留情踢過,彎曲這麽簡單的動作都疼得我揪心。“啪”的一聲,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腰被盛世堯的大手給控住,他的身體也貼了上來,我的掙紮與扭動,猶如困獸之鬥,毫無任何作用。
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挑開了我腰間的衣服,從那鑽了進去,肆無忌憚沿着我的背往上遊走,隻覺腦子轟的一下炸開,思維混沌不明。
就在我人已發混時,那探入我背上的手在背脊中央突然用力按壓,這不是用疼來形容了,我再忍不住尖聲叫出來:“啊——”
耳旁隻聽他輕語:“陶道、身柱、神道、靈台、至陽、筋縮、中樞。”他每說一個,手指就往下移動一個位置,疼痛中的我終于意識到他是在按穴位,那些名字中,神道、靈台曾聽說過,其它的名稱就陌生了。
在他終于頓住手指時,我急忙求饒:“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服氣了嗎?”
連連點頭,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世界上居然還有一種刑罰,可以疼到你四肢百骸都如尖利的針在刺一般。我不得不對他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