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居然是一場,襄王有意神女無心的悲劇啊!!
可是,看着他們家莫大少爺眼神裏那份單純的愛慕,好像……根本還沒理解人家女孩兒的心思!!
還正誤以爲人家女孩兒也把她愛得死去活來呢!
這就是盲目自信遭來的慘痛後果啊!!
“莫先生,我到了,謝謝你送我。”
向晴說着,掙開了莫裏爾的手,推門要下車。
卻反被莫裏爾給扣住了肩膀,他的力道不重,甚至于,有些溫柔,“以後叫我ler。”
他強調。
目光淡淡的投射+進向晴的水眸中,那一秒,向晴明顯聽到了自己心髒漏跳一拍的感覺。
這個男人……
确實,渾身上下,都透着一種讓人無法抵擋的魅力!
哪怕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一句‘叫我ler’,也足以讓女孩們爲之傾心。
向晴大腦頓時有些缺氧,敷衍的應了一句,便匆匆下了車去,頭亦沒回的進了公司。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拐角處,莫裏爾才緩緩地收回了視線來。
“與生,你覺不覺得她跟其他女人都不一樣?”
吳與生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莫裏爾,“莫總,我能說實話嗎?”
“說。”
莫大少爺準了。
“其實,在我眼裏,景小姐跟其他女人也沒有多少差别,頂多漂亮一點,身材更完美一些……”
提到‘身材’二字,吳與生能清晰的感覺到一束陰森的目光就朝他銳利的投了過來,他忙糾正道,“莫總,我的意思是,景小姐穿着打扮方面比其他女孩更出色一點!”
見莫裏爾的表情微微緩和了些,吳與生适才繼續道,“您看景小姐特殊,是因爲景小姐在您心裏的位置特殊!這跟她與别人是不是一樣,根本沒有太多的關系!就像我,我對景小姐沒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我并不覺得她比常人特殊到哪裏去。”
莫裏爾眯了眯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後又蹙緊了眉頭。
“是這樣嗎?”
“是這樣!”
吳與生肯定的點頭。
忽而,發現了座椅上一件奇怪的東西,“莫總,那是什麽?”
他指了指後座椅上,莫裏爾身旁的一個手機挂件,“好像是景小姐掉下來的東西。”
莫裏爾狐疑的将東西拾起來看了一眼。
下一瞬,劍眉深深的蹙了起來。
那東西,不是别的,而是一個相當精緻的手機挂件……
一個‘陸’字!
“陸?”
吳與生表示不解。
莫裏爾眸色幽暗了些分。
“查查,她認識的人裏,有沒有一個姓‘陸’的男人!”
他淡淡的吩咐一聲。
“是!”
吳與生接收到命令,立刻撥通了下屬的電話,命人趕緊去搜查。
挂了電話,吳與生問莫裏爾,“莫總,這東西要給景小姐送上去嗎?”
“不用了。”
莫裏爾将挂飾收在手心裏把+玩着,忽而又補充了一句,“景小姐要問起來,就說沒見過。”
“是。”
吳與生點點頭,應了。
———————————————最新章節見《紅袖添香》——————————————
一整個下午,向晴和所有加班的同事,忙得焦頭爛額,總算在六點時分将所有的稿子整理了出來。
直到向晴接到自己老媽的電話時,向晴才猛地意識到自己手機上的挂件不見了!!
“晴子,你到底還回不回來吃飯啊?飯菜都上桌了!”
“媽,你們先吃吧!我一時半會鐵定回不來了!”
向晴一邊打着電話,一邊急得不停地翻找着自己的辦公桌。
沒有,沒有!
到哪裏去了?
“你還在加班呢?”
向南心疼的問自己女兒,忍不住又多叨叨了兩句,“你這丫頭平時注意點身子,别那麽拼命!就你這年紀也該好好談個戀愛了!有合适的就找了,知道嗎?”
“媽,我還年輕,不急!現在手裏還有點急事,先不跟你聊了!”
“一跟你說點正事,你就要挂電話!”
“真挂了!待會再給你回電話,拜拜……iloveyou!”
向晴急急的說完,也不等她老媽做回應,直接就将電話給挂了。
該死的!
她的手機吊墜上哪去了?
向晴看一眼挂在自己手機上的墜子,繩子還在,隻是那個鎖鏈連帶着那個‘陸’字卻不翼而飛了。
向晴焦急的把整個辦公桌都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桌子底下和所有的抽屜都沒放過,卻依舊尋不出任何蹤迹。
“向晴姐,你在找什麽呀?”
秦瀝瀝恰好進來,見向晴像隻無頭蒼蠅似地,正漫無目的的搜尋着什麽。
她似乎已經預見了,不過隻是明知故問而已。
“瀝瀝,你有沒有見過我的手機吊墜!”
向晴焦急的問她。
“手機吊墜?”
秦瀝瀝搖頭,故作不知,“什麽樣子的?我都沒注意诶!”
“就是……”
向晴才想說,就是一個‘陸’字的,可忽而就猶豫了,搖搖頭道,“算了,你大概也沒見着,我還是自己找吧!”
向晴這一吞吐,登時就給了秦瀝瀝心裏所有的懷疑一個肯定的回答。
這個‘陸’字,定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個陸離野了!!
秦瀝瀝眸仁一冷,涼聲道,“那你自個找吧!”
完了,轉身就走。
她的異樣,向晴自然沒有察覺。
她隻顧着找東西了,哪裏還有心思管她呢!
尋了一圈确定沒有後,向晴撥通了莫裏爾的助理吳與生的電話。
聯系方式是上次專訪時留下來的。
“吳先生,是我!”
電話才一接通,向晴也懶得同他過多的寒暄,直截了當的就問他,“請問您有沒有見過一個水晶的手機吊墜呢?”
吳與生心裏呐喊,見過!見過!可是被咱們霸道的莫總大人給拿走了!!
“對不起,景小姐,我沒見過!”
吳與生一本正經的否認。
前面這句‘對不起’是爲了後面那句‘我沒見過’而道歉。
“哦,那算了!謝謝。”
向晴很是失落,才想要挂上電話,卻被吳與生給喊住了,“景小姐。”
“您說。”
“其實沒别的事情,我就想替我們家莫總說兩句好話。”
“?”
向晴不解。
“你别看平日裏咱們莫總好像妻妾成群……”
向晴囧。
妻妾成群!吳先生,你确定是來給莫總說好話的嗎?
“可是他真正喜歡的人,除了你就沒了!”
“……”
向晴無言。
“我跟随着莫總這麽些年,可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像對您這樣上心的!他雖然女人不少,可是,戀愛經驗……毫不誇張,爲零!”
“……”
向晴安靜的聽着。
“景小姐,不是我自賣自誇,像莫總這樣優質的男人,尋遍整個亞洲怕也難尋出第二個來,是不是?”
所以,吳與生現在是想要賣掉他們家的總裁大人嗎?
“我的意思就是,您跟着他,定不會委屈了您的!所以,還希望您别讓他的心裏難過!換句話說,就是希望您能接受他對您的愛!”
向晴這回總算是把話聽明白了。
說了這麽多,就是想告訴她,他們家的莫總心性單純,千萬讓自己别傷了他弱小的心靈。
向晴歎了口氣,“吳先生,我感謝莫先生每一次對我的出手相救,可是……”
她頓了頓,道歉,“感情的事情是沒辦法勉強的。”
“不勉強,但能好好培養!”
向晴笑笑,“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吳先生,我還有事,就先不聊了,再見。”
說完,向晴就兀自挂了電話去。
這頭,吳與生的電話才一挂上,就聽得莫裏爾坐在沙發上淡幽幽的問他,“她怎麽說?”
語氣雖平靜,可那雙一貫沉斂的棕褐色眸子裏卻掀起了從未有過的殷切。
毫無疑問,他們家這位心性高傲的大少爺,真的墜入了深深的愛河裏。
他吳與生又怎麽忍心傷害他呢?
吳與生頭微低,恭敬地回應莫總大人的問話,“景小姐說,她與莫總您初始不久,但還是挺喜歡您的,至于更深的感覺,還希望兩個人在往後的日子裏多多培養培養!”
莫裏爾掀了掀唇,開心的情緒情不自禁的從眼眸中流瀉而出,面上卻還故作鎮定,“你下去吧!”
“是。”
……………………………………………………………………
莫裏爾那沒有,向晴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就隻有那個賭場了!
在那種混亂的場面,一不小心被扯絆掉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晴想到這裏,匆忙出公司,打了車就往廢棄的樓盤去了。
再回到這裏,其實多少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下午的時候發生了點沖突,還見了血,如今雖被警+察封鎖了,但也因爲整棟樓盤空無一人,夜裏進來多少還是有些恐怖的。
向晴摸着黑,進了樓盤。
借着手機那微弱的燈光,沿着牆壁去搜尋樓裏的燈,好不容易摸+到燈掣,打開,沒反應。
向晴不甘心,再試,樓裏依舊一片漆黑。
怎麽回事?
她皺眉。
這裏不是号稱雨畫區的第一賭場嗎?難道連個燈都沒有?!
向晴卻不知,這廢棄大樓被警+察封鎖了後,就一并把電閘也給拉了。
沒了燈,向晴郁悶得直抓頭,碎碎罵了一句,“連老天爺都跟我過不去!”
猶豫着要不要等明天白日裏再來找的,但最後,還是決定硬着頭皮上。
要沒找着,她今天一定會睡不着的。
向晴借着手機那點微弱的光,開始沒頭沒腦的在樓盤裏搜尋了起來。
秦瀝瀝那被砸壞的内存卡的殘屍還在,可她的那個挂件卻怎麽都沒尋着。
于是,向晴又耐着心思,再搜了一遍。
畢竟這麽大一層樓,不确定每一個角落都有搜索到。
整棟黑暗的樓盤裏,鴉雀無聲,安靜得近乎詭異。
向晴貓着腰身,細緻的搜尋着,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房子裏沒有節奏的響着。
“咚咚咚——”
一聲又一聲,時而快,又時而緩慢……
向晴緊張的屏住呼吸,加快了搜索進程。
忽而——
“叮呤叮呤——”
一陣急促的鈴音猛地在安靜的樓盤裏響了起來。
鈴音很大,很尖銳,突然跳出來,吓得向晴差點就把手裏的手機給扔了。
她重重的喘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跳平穩些分,捂了捂胸口,才去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來電顯示,未知号碼?
向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陸離野。
心,漏跳了一拍。
之後,卻更加緊張了起來。
挂件丢了,要被他知道了,一定會責怪她的吧?
向晴有些心虛了。
猶豫了半晌後,還是接聽了他的電話。
“喂……”
“在幹什麽?”
電話裏,陸離野直接問她。
“啊?”
向晴一愣神,“那個,我……我在……”
“景向晴,你在做壞事吧?說話吞吞吐吐的!”
向晴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陸離野給打斷了,“幹嘛?背着本少爺偷/漢子了?”
“你才偷/漢子呢!!”
向晴羞惱的罵了回去。
陸離野在電話裏低聲笑了,“諒你也不敢!”
“你打電話給我+幹嘛!我這正忙着呢!”
向晴唯恐自己會露出什麽馬腳來,恨不得馬上就挂了他的電話去。
“忙什麽?”
陸離野問她。
“忙……忙工作!”
向晴随便扯了個謊。
“哦?”
陸離野一聲疑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樓盤裏忙工作?忙什麽工作啊?你的工作什麽時候這麽見不了人了?”
向晴一愣,下意識的四處張望,“你在哪裏?”
話才一問出來,就聽得一道沉斂的腳步聲從樓下至樓上,由遠及近的緩緩靠近了過來。
向晴心下微驚,“是……是你上樓了?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話落,電話“嘟——”的一聲就被那頭的人給挂斷了。
就見一道颀長的黑色暗影,從樓道上來,沉步朝向晴走了過來。
即使沒有燈,向晴卻依舊能輕而易舉的從夜光裏辨别出那道熟悉的身影來。
真的是陸離野!!
向晴面上一喜,小跑着朝他迎了上去,“你怎麽會來這裏??”
“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
陸離野大掌直接拍在她的腦門上,“你爲什麽這麽晚還會出現在這種三教九流的地方?還跟我說在工作?跟我說說,這是什麽工作?”
向晴癟癟嘴。
謊言被拆穿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那你先告訴我,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配合警+察剛好過這邊來拿人的!經過這裏,恰好就看見你從出租車上下來……”
“呵呵,真是猿糞啊!”
向晴笑着跟他打馬虎眼,推了推他道,“那你趕緊去忙吧!”
“那你是不是也該先告訴本少爺,你在這種地方忙什麽工作呢?”
“……”
所以,還是難逃一劫?
“我……我在這找内存卡!”
向晴靈機一動,編了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是這樣子的,今兒下午我和同事一起過來偷+拍這個賭場的情況,結果不小心被發現了,露了底後就跟他們起了沖突,再然後他們就把我們千辛萬苦拍下來的素材給毀了!這不,我趁着夜黑風高沒人的時候來探探,看那些毀了的素材是不是還能用!”
“結果呢?”
陸離野涼淡的問她。
“結果内存卡碎了,大概用不了了。”
“那走吧!我送你回家!”
陸離野牽起她的手,就要走。
她景向晴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說謊的時候,會急着用笑容來掩飾,所以,一般她說謊的時候,臉上的笑顔會格外燦爛些。
陸離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但也不急着揭露她,就等着讓她自己露出馬腳來。
“啊?你送我回去?”
向晴不依了,小手被他拉着,雙腳撐在地上,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靠,“你不是還忙着嗎?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你趕緊去忙吧!”
“真不巧,剛忙完。”
陸離野皮笑肉不笑。
“……”
果然,真有夠不巧的!
“那還是你先回去吧,我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别的器材丢在這裏的。”
向晴繼續瞎編謊言。
陸離野幹脆放開了她的手,冷涼的瞪着對面黑暗裏的向晴,“你再給我繼續編!”
“……”
他生氣了!
向晴一顆腦袋心虛的耷+拉了下來。
就知道,什麽都逃不過這個男人精明的法眼!
“說吧,你到底在找什麽?”
陸離野沉着臉,居高臨下的質問她。
向晴抿了抿唇,不吭聲。
不敢吭聲。
“景向晴!”
陸離野警告的喊了她一聲。
劍眉蹙起,瞪着她,“挑戰本少爺的耐心呢?嗯?”
“……”
那磨牙的森冷模樣,讓向晴有些發怵。
好久……
終于……
她緩緩地,将自己手裏的手機,遞交給了陸離野。
起初,陸離野還有些不明所以。
下意識的瞄了一眼自己送她的那個挂件時,一張冷峻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向晴腦袋壓得很低,趕在他發飙之前,老實交代,“我一不小心把挂件弄丢了!可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景向晴,你怎麽不把你自己也給丢了算了呢!”
陸離野怒得拿手指,不停地戳着她的腦門。
“疼,你輕點——”
向晴戳着自己受傷的腦門,向他讨饒。
“所以,你深更半夜的跑來這種鬼地方,就爲了找這個?”
他揚了揚手裏那隻早就不見挂件了的手機。
向晴咬唇,有些委屈,又有些郁悶的點了點頭。
“你也不怕被鬼捉了去?!”
“你别吓我啊!這世上哪有什麽鬼怪!!迷信!!”
向晴嫌棄的瞪他。
陸離野‘嗤——’的一聲笑了,“白+癡——”
“……”
向晴郁悶了。
生氣就生氣,不帶人身攻擊的吧?
“不就一手機挂件嗎?至于非趕在這個點兒來找?幹嘛?故意想讓本少爺感動啊?”
陸離野故意調+戲她。
“……”
向晴發現這家夥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如果我說,我是覺得那玩意兒看起來實在太貴了,就那麽丢了覺得有些可惜了,所以才來找的,你還會覺得感動嗎?”
“貴?”
陸離野挑眉笑出聲來,微低頭,湊近向晴仰着的小腦袋,“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那玩意兒是在街邊買的嗎?一百塊十個,什麽姓兒都有,任君選擇,包君滿意!”
“……”
向晴眨眨眼,“真的假的?”
她是記得這家夥說過,在街邊看到就順手給買了來着,可是……
“廢話!走了,不找了!改天給你批一打去!”
陸離野說着,拉起向晴就往外走。
說真的,向晴起初以爲陸離野在知道自己弄丢了他送的挂件後一定會生氣的,可是,沒料到他卻是這副不以爲意的态度。
以至于讓向晴真有些懷疑這個挂件的價值了。
又或者,隻有自己把這挂件的意義想得太過獨特,而對于他而言,就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順手給買了回來,再順手扔給了她……
所以,在與不在,于他而言,毫不相幹。
“還愣着幹什麽?走了!”
陸離野見她不動,又拉了她一把。
“可是……”
向晴多少還有些不甘心。
“别可是可是的了!夜黑風高的,與其浪費時間找那玩意兒,還不如抓緊時間談談情,做做/愛!”
“……”
向晴無語了!!
“陸先生,是談談情,說說愛,好嗎?!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語文老師死得早!”
他笑得恬不知恥。
“……”
陸先生,你這麽咒你的語文老師,真的好嗎?
……………………………………………………
向晴到底是被陸離野從樓盤裏拉了出來。
路燈下,向晴倚在杆邊上,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她悶着腦袋站在那裏,也不吭聲,左腳隻顧郁悶的揣着腳邊的小石子。
“景向晴,把你臉給我擡起來看看!”
陸離野站在她跟前,命令她一句。
話語嚴肅。
“幹嘛?”
向晴郁結的擡起腦袋來。
陸離野蹙眉,看她。
微弱的暖光燈下,她那張嬌+媚的面孔上,亦不知什麽時候挂了道小彩。
臉頰沒腫,但稍微有擦破了塊皮。
她的肌膚本就嫩如蜜+桃,白如凝脂,暗紅色的傷疤挂在臉上,雖小,卻也極爲明顯。
他伸手,捧住她的臉頰,擡高,問她,“怎麽回事?”
“什麽?”
向晴還有些不明所以。
“傷!”
“這個啊……沒事,不疼,就是今兒下午跟裏場子裏的人起了點沖突。”
向晴輕描淡寫的說着,也小心翼翼的避及了莫裏爾,不去提他。
“起了沖突?還挨了打?!”
陸離野漆黑的眸仁幽暗了些分,似還隐着些許的怒意,“景向晴,你到底幹什麽的?你不是警+察,不負責打黑的,你隻是一個記者,你在報社裏隻是一名普通員工!!你不需要爲了你的工作,三番四次的玩命吧?你就不能好好照顧着自己,讓我省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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