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景醫生穿上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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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就屬你最在行!”

景孟弦失笑,點了點她的小腦袋,拿起身邊的電吹風開始輕柔的替她吹起了頭發。

暖暖的風,拂在向南的頭發上,肌膚上……

還有他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淺淺的,輕輕的劃過她的發間,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撩撥着她的心弦,好舒服,好溫暖……

向南以爲自己可以放下他的,可是,當四年後再次見到他的時候,當那雙深亮的黑眸再次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的呼吸會變得急促,心跳會開始加速,看不到他的時候會莫名的想念、惆怅,知道他有很多很多女朋友的時候會難過,心會揪着,一扯一扯的疼。

“景醫生……”

她的聲音,透着些哽咽。

低低的,喚着景孟弦,讓他握着吹風機的手,蓦地一頓。

眸光越漸深沉……

“景醫生。”

向南似不甘心的又喊了一聲。

景孟弦微微斂了斂眉,薄唇掀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沉吟了一聲。

“嗯。”

一聲應答,就感覺到懷裏的女孩兒肩頭輕顫。

繼而,就聽得她嘤嘤的哭了起來。

景孟弦吓了一跳,連忙擱下手裏的吹風機,去捧她哭花的小臉蛋,黑眸裏嵌着心疼,劍眉深深斂着,“怎麽了?怎麽又哭起來了?”

他替她抹眼淚,卻是越抹越多。

“我一定又在做夢了……”

向南可憐巴巴的瞅着他,盈盈的水眸裏噙滿着淚花,“如果不是做夢的話,你怎麽會應答我!你怎麽會對我這麽溫柔呢……”

向南每一字每一句的喃喃都像一根根的細針,紮在景孟弦的心尖兒上,漆黑的深眸緊縮了幾圈,眸底布上一層淺淺的猩紅。

大手撫過她的臉頰,指腹一下又一下,貪戀的輕撫着。

或許今晚帶她回來就是因爲太貪念她的味道了……

“此時此刻,于我,何嘗又不是一場夢……”

他啞聲輕歎,眸底泛起層層水霧。

他伸手,強勢的撈過她的頸項,将她深深的桎梏于自己的懷裏,讓她貼着自己的胸口,真切的感受着自己那爲她而跳動的心髒。

尹向南,你知不知道,隻有你在的時候,這兒才仿佛還活着!!

他重重的壓了壓自己的胸口,那裏,凜痛着,泛着層層酸意。

“這個夢,可不可以就這麽一直做下去?”

向南趴在他的胸口,哭着問他。

“我舍不得醒去,也不想醒!我每次夢到你的時候,以爲是現實,可天一亮,一睜眼,你就不在了!那種感覺,我好讨厭,好讨厭,我恨不能就那麽一直睡下去,你就會一直在我身邊……對不對?”

向南抱着他,好緊好緊,仿佛是唯恐他會突然就那麽消失不見了一般。

可,不管她在夢裏把他抱得有多緊,當眼睜開的那一刻,他就像霧一般,散開而去,不留分毫痕迹……

聽着她的絮叨,景孟弦胸口緊得快要窒息。

她這樣的祈求,何嘗又不是自己的祈求?她會在夢裏見到他,而他呢?哪個夜晚不是抱着孤單和想念入眠的?如不是太想她,他又何苦對與她相似的女人,那般執着!

尹向南于他,已然深入骨髓,想要忘卻,除非削肌剔骨……

他低頭,心疼的一下又一下親吻着向南的發心,那感覺就像在親吻他滿世界最珍貴的至寶。

“不哭了,乖乖趴在我身上睡一覺,我替你把頭發吹幹。”

景孟弦像哄小孩子一樣,溫柔的哄着她。

這麽多年了,他真的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溫柔的同人說過話了。

隻有她,永遠都是他生命裏唯一的例外!

“嗯。”

向南趴在他懷裏,像乖寶寶一點,直點頭。

嘴角忍不住浮起一彎笑,這感覺,真暖……

吹風機的‘呼呼’聲再次響起,暖暖的氣流包圍着他們。

他一下又一下替她順着她長到及腰的金色發絲,而向南則趴在他懷裏,小手指兒不安分的把玩着他睡袍上的腰帶,困意顯然已經褪了不少。

“怎麽會突然想到要把頭發染成金色的?”

景孟弦揉着她柔軟的長發,随意般的問她。

“嗯,這樣性/感。”

向南不假思索的回答他。

景孟弦斂了斂眉,“爲什麽要把自己弄得這麽性/感呢?”

現在的她,确實性/感……

試想一下,一頭金色如瀑的長發順着她光/裸美豔的胴/體篩落而下,這樣的畫面,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從抵擋的。

景孟弦覺得自己有些上火了!

至少,他的下面,真的上火得有些厲害!

“男人不都喜歡性/感嗎?”

向南悶在他的懷裏,問他,“你呢?你喜歡嗎?”

景孟弦若有所思的撫了撫她的發絲,半響,才沉吟道,“嗯,我也喜歡。”

所以,她把自己裝扮得如此妩媚,是爲了博得其他男人的欣賞嗎?

他好像有些不太開心了!

“好看嗎?”

向南像個孩子般的讨問着他。

景孟弦失笑,“好看。”

話音一落,忽而就覺身上的睡袍一松,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隻滾燙的小手兒就捏住了……

他胸口那一點殷紅!“南南!”

他警告的喊她一聲。

身形微僵,眸色深沉,重喘了口氣,方才伸手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胸口起伏有些劇烈,“别鬧!”

這丫頭是想要磨死他嗎?

景孟弦牙關緊咬,覺得下腹真的快要決堤了。

要再被她一弄,非得洩出來不可!

向南的小手被他扣住,她也沒鬧,就趴在他的胸口裏眯着眼睡着。

他的睡袍被她解開了,結實的胸肌裸/露在向南的眼前,讓她目光微燙,她的肌膚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讓她心池蕩漾得有些厲害。

而景孟弦……

自然好過不到哪裏去了。

向南的呼吸,灑在他的胸口上,輕輕淺淺的,撓着他的心口,要了命的癢。

他的喘息,不覺加重了些分。

眸色越發暗沉,連呼出的氣息都越發滾燙。

給向南吹頭發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下來,抱着她軟綿綿的嬌身,就不舍得松開了。

正當他的理智與感情在瘋狂的做着拉鋸戰的時候,卻忽而,隻覺胸口一點紅處,蓦地一趟……

景孟弦失控的一聲低吼,倒吸了口涼氣後,方才出聲,喉嚨啞得幾乎快無法正常發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他問向南。

大手,覆上她的後腦勺,明明是應當把她推離的,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早已無法随心而動。

“南南……”

他呢喃着,喊着她的小名。

聲音顫抖,健碩的身軀也在随着她唇間的動作,而敏感的顫栗着。

大手順着她柔軟的發絲,一點點往下滑……

撫過她嬌身之上的每一寸柔軟的肌膚,從白希的肩頭到纖細的腰肢,再到她唯美的臀線……

向南嬌身一顫,一道嬌吟聲暧昧的從唇間溢了出來。

她靈活的舌尖,繞過他密集的粉色突點兒,趣味的玩弄、舔舐着……

景孟弦輕閉上眼,面容上全都是癡醉的享受。

“南南……”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聲又一聲,“南南……”

大手繞過她的翹臀,順着她的腰間撫上來,最後……

精準的捉住了那團豐盈的柔軟,肆意的把玩,托弄,揉捏……

他睜開了眼來,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眸底的色澤越發深重。

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那一點紅,都快要被她舔濕了,他終于有些把持不住了。

伸手,捧起她的臉蛋,讓她擡起頭來看着自己。

向南瞠目看他,癡醉的眸子裏明顯還印着意猶未盡。

這丫頭……當真醉得不輕!

但,爲什麽他會這麽喜歡這樣的她呢?

景孟弦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我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一下?”

說完,也不等向南反應過來,他一傾身,就捉住了向南突起的那點粉紅……

下身,脹起,疼得他忍不住悶哼出聲來。

而身前的向南,因他挑/逗的動作,嬌身猛地一顫,唇瓣間發出一道道誘/人的嘤咛聲來……

小手兒無助的抱住他的腦袋,手指插入他柔軟的發絲間,她閉上眼,盡情的享受着這久違的歡愉……

向南知道,一定是自己在夢裏……

這個夢,比以往更深,更真實,更纏綿!

她真希望自己就這麽沉溺在這個夢境裏,一輩子都不出來了!!

“孟弦……”

她突然喊他。

“嗯。”

景孟弦埋在她的懷裏應了一聲。

大手捉住她另一團柔軟,盡情的玩?弄着,擠壓……

獨屬于她的清香味沁入鼻息間來,讓他……幾欲潰堤。

“那麽多的女孩,你都喜歡嗎?”

向南睜開了眼來,低頭,看着懷裏的他。

景孟弦有些意外于她的問題,愣了半秒,起了身來,低頭,觑着她的水眸,手攀上她酡紅色的頰腮上,“怎麽突然問這個?”

“你今晚還約了别的女人?”

向南與他直視。

景孟弦劍眉微挑,有些不解,“沒有。”

“撒謊!!”

向南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真的。”

景孟弦向她保證。

“我今天去洗手間的時候,有聽到兩個女孩在議論你,她是你的情人,說你今晚邀她回家陪你……”

向南絮叨完畢,重重的咬了咬唇,蓦地,倏爾像是又想起了什麽來,眼眶一紅,又問他,“你這裏很多女孩子過來嗎?我也是其中一個?這張床也是她們都睡過的?”

景孟弦沒料到向南會突然問這些,其實他更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還會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還會同她赤/裸相對。

“今天晚上我沒有約任何人。”

景孟弦如實回答。

所以,她從洗手間回來,那麽大的火就是因爲聽了别人的胡話?

“那這裏很多女孩子來過嗎?”

向南眨着眼眸,執拗的問他。

景孟弦深深的看定她,半響,點頭,“對。”

那一刻,向南的水眸明顯掠過一抹晦澀,眸色瞬間暗了下來。

水氣,有些凝重……

她咬唇,死死地緊咬着自己的下半唇,與他對峙着,眼底的水霧越積越多。

心裏,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面對向南審視着自己的眼光,景孟弦第一次覺得歉責,仿佛自己做了太多太多對不起她的事……

好像,自己就是個出了軌,背叛了愛人的壞蛋!!

“我想回去了。”

向南說着,就要從床上爬起來。

現在的她,一時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呆。

然而,身子還沒起來,就被景孟弦給捉住了手腕,下一瞬,整個人就被拉着跌入了他結實的胸膛裏去。

“南南,我保證,這間房除了平日裏照顧我的陳媽,真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進來過!你是第一個!也絕對會是我唯一的一個!!”

這話,他敢保證。

見她生氣要走,他莫名就慌了手腳。

向南依舊掙紮着要起身。

“别跟我鬧脾氣,好不好?”

景孟弦抱緊她,臉頰貼在她的頭頂上,親吻着她的發心,向她解釋道,“雖然我找了很多女人,可是……我發誓,我沒有碰過她們任何一個!!那天你回來,見到你和路易斯那麽恩愛,我當即就恨不能立刻找個女人來代替你在我心裏的位置,然後,我讓她給我……口/交了……她的嘴巴,跟你的特别像,我以爲我會有感覺的,她給我含的時候,我總幻想她就是你,可到最後……還是不行……”

景孟弦抱着向南的手臂,收緊,又收緊,忽而就笑了,“你說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情蠱?才以至于,我那小景同學隻對你有反應,有感覺?”

他說着,捉過向南的手,隔着自己的子彈褲,覆上那一座碩?大的昂揚,“這東西好像特别會認主人,不是那個洞口,他還不肯鑽……”

景孟弦貼在向南的耳際邊,邪惡的說着。

向南聽得面紅耳赤,一顆心髒撲騰撲騰亂跳着,直到他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她才終于有些害臊不忍再聽下去了,罵了一句,“流氓!!”

這家夥,什麽時候說起話來這麽色/情了!

至于他的那些話……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好像都樂意相信。

不過……

“你說的話,我才不信。”

向南轉身,染着醉意的水眸假裝生氣的瞪着他。

“那要怎樣才能讓你相信呢?”

景孟弦伸手,替她撥了撥她額前的發絲,讓其繞至耳後。

頭發已經差不多全幹了。

“難不成想親自檢測檢測?”

“呸!”

向南紅着臉唾棄他。

景孟弦邪肆的笑着,“那你想怎麽樣?”

“景醫生……”

向南又同他撒嬌,小手兒扯了扯他的睡袍領口,身子黏上他的胸膛口,軟聲央求道,“你換個白大褂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

景孟弦頭上三根黑線落了下來。

“丫頭,你該不會是制服控吧?”

景孟弦忙伸手去捉向南那隻不安分的小手。

“是……”

向南點頭如搗蒜,“我就喜歡你穿白大褂的樣子!”

“你不喜歡我穿西裝的樣子?”

景孟弦眯着眼問她。

“不喜歡。”向南違心的回答。

能不喜歡嗎?哪怕就是穿一睡袍在身上,都帥得掉渣!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呢?

當然,他要什麽都不穿的話……她可能會更喜歡!

“可是我現在不穿白大褂了。”

景孟弦的峻峭的臉上寫着一本正經,“你知不知道,那是醫生才有的專服,我不是醫生,所以我沒資格穿它。”

“不,你就是醫生!!你是最好最好的醫生,你怎麽能不穿它呢?”

向南執拗的同他争執着,雙眸可憐的觑着他,央求道,“景醫生,你再穿穿它吧,你在我的夢裏不一直都是白色大褂現身的嗎?我就喜歡那樣子。”

景孟弦魅眼一眯,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小鼻頭,“尹向南,這麽多年來,你到底喜歡的是我的人還是我那件白大褂啊?”

“都喜歡,缺一不可!在我眼裏,景醫生隻有穿着白大褂的時候才是最完美的。”

看着向南那雙迷醉卻天真虔誠的大眼兒,他的心竟有些動搖了。

四年了!他将自己那件白大褂封存在櫃子最底下已經四年,從來不敢去碰觸,卻因爲這個女孩一個祈求,他居然又開始動搖了……

好像,隻要是她的要求,他永遠都無法拒絕!

這輩子,他算是徹徹底底的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了!

“去被子裏躺好!”

景孟弦示意她睡進被子裏去。

“你呢?”

向南眨眨眼,問他。

景孟弦瞪着她,隔了很久,才非常不情願的蹦出三個字來,“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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