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說的我會相信嗎?”清麗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想念。
眉頭動了兩下,有一些不悅。這樣的動作像極了那個男人,每當那個男人不悅的時候眉頭總是微微動了兩下。而隻一個月樊若愚也會了這個動作,所以說習慣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不相信是嗎?”冷嗤的反問,“那麽我們就一起等待着五秒的倒計時好嗎?”說的雲淡風輕。朱唇輕啓,“五——四——三——二——一!”随着一字落下,那原本還完好的通道瞬間被炸的粉碎,更别說裏面的人。
樊若愚狀似無辜的聳肩,意思像是在說,你現在相信了嗎?[
“你……”那清麗的聲音猛的失了聲。好一會兒之後,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你要挾不了我,炸了這裏你也會出不去的。”
“呵呵,隻有聲音沒有人影。你們還真是貪生怕死啊。”可是,話鋒一轉,“我不怕死。我隻一人,死了還有你們這多人陪葬,我賺到了!”
對于樊若愚說的話,了解她的人無一人懷疑她所說的是假的。因爲知道所以了解,所以聲音齊齊的湮沒掉了。而那轟隆之聲每隔五分鍾就就會響起一次。不是大面積的爆炸,卻是一種小型的帶有危險性質的微型炸彈。那些是她從男人的手下裏要來的。
這會用的爽的無以倫比,他果然沒有騙她,這樣子比用狙擊槍狙殺來的痛快多了啊。
“你——快停止!”這一次是氣急咆哮。透明的防彈玻璃外的米國人對裏面的樊若愚束手無策,又不甘心這樣被埋藏在地下當陪葬品,所以齊齊的散去,企圖沖出去。
可是來了,豈有說走就走道理呢?不把命留下來是不是太對不起她了?看着屏幕上每一個炸彈爆炸開來,那煙霧在她的眼底就像是一道絢爛的煙火,美的驚心動魄。
“還要殺我嗎?在遺棄我,狙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口中無意識的呢喃,臉上突然蒼白的如鬼魅一般。
她受傷了,在進入到總調度室的時候被激光掃射到了。她現在已經無任何的力氣和力量能走出去。
嘲諷的笑了一下,這樣其實也不錯的,在死之前,屏幕下欣賞着那些曾經傷害她的人在面的死亡的恐懼的醜惡嘴臉。她的唇角若有若無的揚起。
隻是心底深處那一抹遺憾橫在中間。
蓦的瞳孔放大,那煙霧之中出現一身的白色襯衫西褲的男人。樊若愚心中一動,是他……
隻見他發瘋的一般的在入口處咆哮,因爲入口已經被炸的堵住了。她來就是沒有留下任何後路的。隻有對自己殘忍,才能讓那些傷害你的人害怕。
微笑的看着屏幕上身影,癡癡的看着。把他的樣子深深的刻在腦海裏,心底。心中閃過一絲的慶幸,真好,好在入口的攝像頭沒有破壞,讓她能在閉眼之前見到他已經沒什麽遺憾了。雖然不知道名字,但是記住樣子,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