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樊若愚傭兵的身份來說,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當被強吻之後,緊随而來的就是本能的揮拳。當聽一聲悶哼聲之後。
樊若愚看着眼前吃痛的男人。尼瑪明明是很疼的,卻依然一副優雅的模樣,就連皺眉都是那般的優雅。去他妹的優雅,活見鬼了。
起身,樊若愚皺眉離開了房間。
在那之後的一個月裏男人就像是甩不掉的橡皮糖就賴上了樊若愚。[
開始住她的吃她的喝她的,最重要的是時不時上演一幕這樣的擁吻。直到最後樊若愚已經司空見慣,他要吻就給他吻,反正到最後欲火熄不滅難受的人又不是她。
隻是習慣就像是瘾-君-子,染上了就戒不掉。
樊若愚不知道那一個月裏他給她打發掉了多少撥來自米國的殺手,但是她知道的是每一次他出去回來身上都帶着淡淡的血腥味。雖然他每次都會很注意清洗一邊,但是樊若愚也是殺過人的傭兵,一絲一毫的血腥味她都能聞到。起初她還會問一下,你剛才去了哪裏?久而久之她也不再問。
隻是她自己從來就不是躲在人身後的一般人女子,她是傭兵。擁有自己的一套殺人手法的傭兵。拿他的話說她現在是享譽國際的傭兵,即便那造成那享譽國際的人并不是她自己。但是名号已經甩了出去,她不要也得要。
所以有些事情她該去解決了。
其實她完全是可以換一個地點,換一個身份重新生活的。于是在她準備離開換一個地方的時候。
他說,喜歡這樣粉嫩的她,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可愛的她。最重要的是他霸道的說他來保護她,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那個時候對樊若愚來講不可謂沒有動心的。就是因爲動心了,所以才會選擇留下。
看着他熟睡的容顔,眉宇之間有着疲色。樊若愚的心底閃過一絲的心疼。俯下身,在他的眉間落下一吻。然後輕輕的起身,換下那一身粉色的絨裝。穿上她貫穿的黑色的皮夾外套,緊身的牛仔皮褲,長靴子。把小巧的手槍别在腰間。
從梳妝台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璀璨的耳釘帶在打孔的耳洞上,燈光下霎那光芒綻放。鏡子裏的人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爲了保全自身而棄掉她,她可以理解。但是幫助她的敵人來狙殺她那就不可原諒。看着鏡子裏床-上的熟睡的男人。他累了,一個月了。每日每日夜的出去回來再出去再回來。即使他再厲害,他也是人,也有晃神的時候。他的左胸前有一枚子彈劃過的淺痕。
如果那個時候他慢下一秒,此刻就是她躺在殡儀館的床-上。而他因爲救她,毫不猶豫的擋在她的身前,把偉岸的後背給她留下。
人都是有脾氣的,挨打了這麽久,她再不去找回自己場子,真以爲她是好欺負的嗎?狙擊她?組織裏論起狙擊的比她強的隻有一個人,論起潛伏她樊若愚稱第二就沒有人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