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低頭看清自己空掉的懷抱,擡起頭看向站在自己幾步遠的女子,一手撫向自己的唇角,眼底有着旖旎的色彩一閃而過。
“那是你的獎勵!”這個男人不管是誰,她已經認可了,那麽他就是她的人了。
“不夠。”大步向前在樊若愚沒有在他的話中回過神來之前,已經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懷裏,低頭俯身,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圈緊她的腰肢,薄唇貼上那兩片柔軟。
沒有技巧可言的吻,隻有恨不得吃進肚子裏的咬啃。在掙脫之後的樊若愚,摸着自己的唇瓣。特麽的不就是她親了他一下嗎?至于把她的唇瓣當作鴨脖子啃啊。[
男子看着若愚紅腫的唇瓣,喉結一動,轉過視線,通過窗戶,看向了遠處。手擡起,打了一個手勢之後。高大身影再次欺身而近。
白皙的手指撫在若愚的唇瓣之上,“我——不太會。”
蝦米?樊若愚的腦子當機。這意思是他不會接吻?所以才會啃咬?擡眼從上倒下仔仔細細的把男人看了個遍。
這個男人不會還是個處吧?眼底帶上了濃濃的揶揄的色彩,恍然未覺來自眼前的人危險的來臨。
“你不是……唔唔……”揶揄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唇再一次被别人占領。這一下樊若愚怒了,一次就算了,竟然還來一次。
蓦然不再掙紮,溫柔的回應的着男人的吻,手更是在男人的身上四處遊走。
唇舌怎麽也沒有分開,細細的吻着,每一寸每一分的描繪着。男人從起初的不會到若愚的引領,很快的掌握了主動權。呼吸間隐忍了一抹怒氣,喘息間,咕隆道:“該死的,你和誰學的?”
随即言語的聲音不再,緊随而來的是更激烈的擁吻。
唔,樊若愚心底哀悼,原本隻是想挑起他的火之後再給他一盆涼水,然後那涼快哪呆着去。卻不想這個男人的學習能力真特麽的快。轉瞬就掌握要領,并奪回了主動權,那樣的深吻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也不知道怎麽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地上,她整個人以詭異的姿勢坐在他的身上。唇舌之間的糾纏,缱倦中帶着深深的纏綿。男人越吻越上瘾,越吻越放不開。不覺間圈在樊若愚腰間的手竄進了她的睡衣裏。溫熱的嬌嫩的觸感幾乎讓他顫栗起來,人也更加沉迷。
而樊若愚從起初的清明變成了迷糊。直到胸前被大掌握住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特麽的唾棄自己起來,竟然沉迷在這樣生澀的吻中而不可自拔。要不是她睡衣裏面是镂空狀态。被握住的那一刻徹底清醒。她是不是直接被上了全壘?
尼瑪的。
猛的使力,推開男人。
男人似乎還處在那樣的激吻中沒有回神。這突然的被推開,眉頭皺起顯示着他很不悅。
若愚喘着氣,衣衫微亂,臉上更是绯色一片,“你——你——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