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冷血的人。
而她樊若愚就是那冷血中血冷的人。
她的傭兵生活就是訓練、潛伏、任務三點一線。不是未想過改變,而是沒有能力去改變。即使她擁有一項不爲人知的異能。
沒有任務的時候她就潛伏下來,每個星期隻要去組織裏報道一次即可。她不像有的傭兵不出任務的時候就去世界各地旅遊參觀。[
而她隻選擇了曾經她被抛棄的醫院潛伏了下來。用她在傭兵裏學到的知識成功了進入了醫院成爲了裏面的醫生。
每天淡然的看着裏面的生生死死,猶如一名普通的醫生每天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
她以爲她已經幾乎完全的融入到這樣的一個氛圍當中。可是在别人看來卻不全是。在别人的眼底她是一名孤傲的且冷清的醫生。
雖然看起來對待每一個人都親切有禮,實則是中間的距離溝渠無法跨越。
這樣的日子對于她來說卻是安靜惬意的,沒有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沒有因爲面對任務而存在的壓力。有的時候殺人就是随手之間。
她的異能是在她一次任務中發現的。那個時候她被雇傭去米國殺一個販賣軍火的首腦。在她踩好點之後準備遠程狙擊。卻不想中間出了點差錯,讓深陷囫囵,差一點喪生。那個時候她的眼底沒有任何的色彩,死對于她來說隻是了結,了結這樣生活的一種方式。
傭兵二字。有的人聽起來覺得她就是無所不能,冷清冷血。但是可有人想過,他們也渴望平淡而平凡的生活,她也想熱血沸騰的去迎接每一個黎明的到來。
在她準備接受死亡的霎那,腦中出現的渴望讓她第一次有了渴求。
于是,她說,“我想回到開槍狙擊之前。”那樣的話她會重新選擇一個方式去執行任務,而不是以身犯險。
也就随着她的話落,身邊的景象開始急速轉變。
明明前一刻她在面對槍林彈雨,而這一刻她卻是趴在頂樓對着那米國的軍火頭腦實行狙擊。手輕微的一抖,心中的震撼就像是萬馬奔騰一般。
貼身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她全身不可抑止的抖動起來。怎麽會這樣?她竟然讓時間倒回了。但是很快她就冷靜了下來。
透過狙擊槍上的遠視鏡,觀看着那軍火頭腦已經進入了安全屋。樊若愚輕巧起身,脫去手上的手套,解開外面的緊身衣。
在解開裏面最後一層衣服的時候,手頓了下來。
“身材不錯。”一道戲谑的聲音突突的在她的身後響起。
解開衣服的手微頓,然後松開,緩慢的回轉頭去,就看到一個着白色襯衣,西褲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後。由于他是背着光,樊若愚被陽光直射的看不清他的模樣。
但是那睥睨的姿态她卻是看的十足十。一副傲然的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