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手探向樊若愚的手腕,再次仔細的爲若愚查探了一番。可以确定的是她耗費心神心力太多才會這般的暈了過去,至于眼底流血卻是瞳空裏的神經血管擠壓過剩的原因。
這樣的結果讓涯自己一陣的無語,但是又隻能這般的解釋。眼簾中蒼白的嬌小的人兒幾乎成透明狀态,
揮手,擡步前行,目的地,護國将軍府。
而在同時,天朝皇宮主殿的密室之中。緊閉雙眼的軒轅戰,蓦然的睜開眼睛,從他的眼睛裏射出一道細小的紫色的光線,在他面前的桌椅在細小的紫色光線碰到之後以眼看不見的速度瞬間化成粉末。[
将軍府外。
涯定定的看着門口站的筆直的老人,頓了一下,又恢複原樣,繼續向前走去。那自然的模樣似乎他才是将軍府的主人,倒是将軍府真正的主人樊巍酢跛在浣紗的攙扶下走在後面,對着門前的老人吩咐道:“伍伯,家裏來客人了,去收拾一下客房。”
“是,”恭敬的應道,聲音洪亮,和他蒼老的年齡很不相稱。“老爺,你受傷了!”
“無礙,你去準備一下!”樊巍酢跛有些吃力的揮了下手,示意他沒事,讓伍伯離開。“浣紗,你去藥房裏拿一些傷藥服下,然後去準備些膳食!”
“是,浣紗先扶老爺回房休息,然後就去!”
“不了,”樊巍酢跛拂去浣紗攙扶的手,“你去看看若愚她……”那個男人那般的自然自顧的抱着若愚向她的房間而去,那閑庭信步的樣子就像是來了千萬次一般的熟悉。
“這……”浣紗的臉上有着爲難,最終還是點了下頭,轉身往樊若愚的居住的若愚小築走去。因爲她知道在樊巍酢跛的心底沒有什麽比樊若愚還要重要。
抱着樊若愚的涯在擡腳進到将軍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看起來偌大的将軍府,其實就隻有四人。懷裏的小東西,樊巍酢跛,叫浣紗的婢女,還有就是門口的站在等樊巍酢跛回來的老人。
随意的走着,也沒有想過等個人來帶他到樊若愚的房間,可是就是看起來随意,但走的每一步都異常的正确,直到在若愚小築門口站定。唇角一勾,跨步走了進去。
一個獨門小院,唯一能入他眼的就是院中一片湖泊,而在湖泊中央立着一棟兩層小樓。而唯一能到達小樓的交通工具則是岸邊停靠的竹筏。
腳尖一點,身形一動,人已經立在竹筏之上。隻見那竹筏不見任何的撐杆借力,就那般直直的往小樓的岸邊行駛而去。
浣紗趕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一個背景。男人銀絲飛舞,衣袂飄揚,優雅且悠然的像是閑庭信步一般。白色的背影在湖面的映襯之下,就像是一副水墨風景畫,看上去美的不真不實。
浣紗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風景,一時間看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