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緩緩的勾起,擡步慢慢的走着,“父親是在爲若愚出氣嗎?”冷冷的聲線像是來自千年寒冰發自的冷意。隻一聲,憑空炸響在圍觀者的心間,俱是讓他們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俱視線轉向聲音的發源處。一張嬌小稚嫩的臉上盡是蒼白,走動着似乎都是很吃力,像是随時都可以倒下。但是就是這樣,她每邁出一步,她都穩穩的讓自己挺直着脊梁。
明明看起來風一吹就會倒下,可是偏偏每一步都走的那麽的穩妥。
近前走到樊巍酢跛身前,仰頭問道:“父親,可好?”[
“若愚?”輕聲呢喃,樊巍酢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他的孩子,她還活着,她沒有死?壓抑住心底的激動,“爹爹沒事!”
唇角微彎,“父親,是若愚讓你受苦了!”仰頭掂起腳,伸出手擦拭着樊巍酢跛嘴角流出的血。然後轉過身去,看着燕晟南,和圍觀的衆人。
“你們剛才在說什麽?”随意的一眼,看的衆人俱是一驚,這是傻子嗎?一個傻子怎麽會有這樣讓人心驚的眼神?
“你們是在說我反悔了嗎?”歪頭,一副天真無辜惹人憐愛的模樣,“隻是我爲什麽要反悔?”鼓着腮,嘟着嘴,道:“我樊若愚不要的東西又怎麽可能再有收回的道理呢!”秀眉微皺,嬌小的臉上滿是糾結不理解的模樣。哼了一聲,手掐着腰,小腳直跺。
“我爹爹來尋你,隻是因爲你拿走了我的肚兜!”繼續嘟嘴,輕移腳步,向燕晟南走去,伸出手拉住燕晟南的衣袖,清澈明亮的眼睛無辜看着燕晟南,“你這個壞人,把我的肚兜還給我!”
衆人皆是被樊若愚的模樣給驚愕住了。之前樊若愚幾乎足不出戶,沒有人見過她的模樣。
此時樊若愚臉色雖然蒼白,但是美麗模樣已經初具規模,秀氣的眉,烏黑清澈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小的紅豔的櫻唇。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再加上配上一副無辜單純的模樣,和傻裏傻氣的話語幾乎讓在場的人視線瞬間落在了燕晟南的身上。
鄙夷有之,不屑有之,但是依然沒有人站出來指責他。誰叫這是一個以武力爲尊的世界呢?
“一派胡言!”燕晟南長袖一甩,俊朗的臉上盡是惱怒。“我怎麽會拿你的那個東西?女孩子家簡直是不知廉恥!”果然是傻子,才會這般的不知羞恥。
“你?你?你?”連續說了三個‘你’,烏黑的眼眸中迅速的積蓄出淚水,“你明明在我洗澡的時候偷偷拿走的,父親隻是來向你追讨,你卻打傷了他。你是個壞人,娘親說那是女孩子最貼身的東西,是不能送給外人的。你還給我。”說着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撲向燕晟南,抓住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