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她笑了起來,本能的撲到白衣女子的懷裏,“母親,若愚好想你啊!”
白衣女子身體一僵,“你是誰?你叫我什麽?”冷冷的猶如萬年寒冰一樣散發着寒意的聲音響起,手更是同時間推開向她撲來的可人兒。
可是當手觸碰的到那撲過來的人兒的身上的時候,寒眸中猛的一凝。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不相信的再一次的穿過那個孩子的身體。
手掌變拳,緊緊握住。努力的壓下心底的慌亂,她這是怎麽了?爲什麽腦中沒有任何她變成現在這種情況的記憶?[
但是——就算是沒有記憶。她也可以很确定知道她不認識她。
但是——就算是沒有記憶。她也可以很确定知道她是真的不曾見過她。
“你是誰?”再次出聲,但是這一次手沒有動,身體也沒有動。知道即使動了也無用,但是她還是很好奇爲什麽抱着她的孩子卻能碰觸到她?而她卻是隻能穿體而過。
這時,樊若愚擡起頭來,淚眼朦胧,小臉上盡是委屈,眼眸中清澈明亮,“母親,你不認得若愚了嗎?”不解的疑問,蓦然間驚懼的放開白衣女子,嘶喊道:“不,你不是母親。母親的心是鮮紅的,而你的卻是黑暗的!”蒙塵的黑幕怎麽也無法看清那一顆心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白衣女子蹙眉,低下頭看了下自己。心?黑暗的?唇角勾起是啊,黑暗的呢!隻是她身上的穿着很奇怪,像是古代漢服。所穿的屬于中衣一類的。再擡起頭,目光中帶着審視,看着眼前的半大的孩子。同樣是白色的中衣,一頭發絲挽成小巧的發髻,精緻略顯稚嫩的的容顔。皺眉,那姿容看起來有些熟悉。猛的眉宇間松開,那嬌小的面容略顯稚嫩不正是自己十歲時候的模樣嗎?
唇微抿,“你是誰?”聲音依舊是冷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隻是言語中帶着疑問,“叫什麽名字?”
視線鎖定在樊若愚身上,目光中的審視毫不掩飾。
沒有聽到回答,女子也不着急,隻是觀看着四周。但是随着視線的轉動,女子的眉宇之間皺起,較之前來說更深。暗自思忖,這到底是哪裏?白茫茫的一片霧氣,什麽也看不見。耳邊似乎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但是聽不真切。
女子慢慢的踱步,她在思考她到底是怎麽來到了這裏的?爲什麽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麽了?
而小若愚同樣也在迷茫,隻是她迷茫的是爲什麽她看到這個人人的心會這麽的奇怪?不是鮮紅也不是黑色,而是在四周包裹着濃郁的黑色的霧氣,黑暗之中讓她根本怎麽也看不清的裏面的顔色。迷茫中擡起頭看向眼前的女子,那容顔幾乎和母親一樣,亦是和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