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聽言,知他越是說的輕巧,定是兇險萬分,不然以他的實力怎麽可能會被冰火傷到,他定是把一些兇險隐瞞了下來。
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麽卻不想,涯猛的翻身而起,再一次把樊若愚壓在身下,“若愚你在勾*引我!”
若愚驚呼一聲,隻是聲音沒有發出,口就被奪去了聲音。涼涼的唇瓣狠狠的吮吸着樊若愚的粉嫩的唇,舌頭乘樊若愚口微張之時,搶占掠地而起。
纏繞着那丁香小舌狠狠的糾纏而舞,奪去了她的心魂,讓她無力再去想其他。[
直到又是一番糾纏之後,涯無比的餍足,輕啄了一下樊若愚,用自己的長衫把樊若愚一裹,又不知道在哪裏拿出一個軟塌,放置在廚房的門外。然後把累的全身無力的某人放在榻上,又拿出一床薄被蓋上,才心滿意足的去廚房做他未完成的飯菜。
樊若愚整張臉都快扭曲了,瞧了一眼涯高興餍足的模樣,唇角抽了抽最終閉上了眼睛養神去了。其實她是想一覺睡過去算了,但是肚子實在餓的受不了,于是撐着眼皮等着。
待到飯飽之後,樊若愚直接窩在榻上沉沉的睡去。涯摸了摸樊若愚的頭,歎了一下,鳳眸之中盡是心疼,累到她了。
俯身而下抱着樊若愚回了卧房,一起和衣而睡。
翌日清晨醒來,涯坐在床邊,樊若愚的眼眸對上涯的鳳眸,臉上微紅,然後狠狠的瞪了一下。涯将幹淨的亵*衣裏褲遞給她,樊若愚的臉可疑地又紅了一下,伸出小手趕緊的接了過來,嘟嘴咕哝一聲,“壞蛋!”昨天明明賣力的是他,結果卻如此的精神,而她卻是全身有些酸澀。
涯鳳眼微眯,挑高了唇角,“若愚在說什麽?”壞蛋?皺了皺眉他壞嗎?但是他不介意對着他的小東西一直的壞。欺近了身體,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樊若愚身上歡愛的痕迹。
樊若愚的臉頰爆紅,像是熟透的西紅柿,想到昨天某人的獸*性,要了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狠狠的瞪了一眼涯,手腳麻利的把衣服穿上,又拿起床頭的紅衣抖開,趕緊的穿上。涯勾唇一笑,走到若愚的身後,爲若愚整理着外衫。
樊若愚這才想起,她之前穿的紅衣,“我之前的衣服呢!”
涯鳳眸微動,淺藍的琉璃的顔色泛起流光溢彩。薄唇抿了一下,才緩緩的道:“拿去洗了!”說完摟住若愚的腰,“走吧!”
“去哪裏?”樊若愚咬了下唇,又放開,雖然對于涯的話不大相信,而且還很确信他定是不知道藏到了那個犄角旮旯裏。但是樊若愚也沒有說什麽,因爲他們之間的身體的交流她也是願意的。
小手輕輕劃過小腹,抿唇一笑,望向涯,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