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想,這樣的極緻纏綿的吻,幾欲讓她心神毀去,如果這是一個夢的話就不要醒來吧。
捧住樊若愚頭的手緩緩的落在樊若愚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仿若他隻要一用力就能折斷。微傾着身子,手臂收緊。
涯想就這樣吻着到天老地荒,海枯石爛吧。
若愚想,這樣的極緻纏綿的吻,幾欲讓她心神毀去,如果這是一個夢的話就不要醒來吧。[
最後樊若愚這樣極盡纏綿的吻中被攝去了心魂,窒息的暈了過去。涯念念不舍的放開那個讓他幾欲想要瘋狂的粉嘟嘟的唇瓣。
此刻在他的纏綿的吻下,那上面嬌豔欲滴。忍不住再啄了一口之後才把樊若愚抱起,沒有直接放置床-上而是帶她到天涯海角的一處溫泉。
此刻那溫泉就城堡的後面,穿過那這片郁郁蔥蔥的森林,透過密密的樹枝,就可以看到一處天然的冒着絲絲的溫熱的氣息的溫泉。
把樊若愚放在溫泉旁邊的石台之上。手伸到樊若愚腰間的束帶上,才驚覺想起之前他怎麽也解不開這個結。
眉目微蹙,觀看着樊若愚。他的小東西真的長大了,幾年的時間那風華已經乍現出來。唯一可惜的是這樣的風華不是第一時間目睹到。
薄唇動了動又俯身在樊若愚的額上落下一下一吻,“我保證你的身邊我以後再也不會缺席。”輕聲的呢喃,情人之間的缱倦的承諾。
薄唇抿了兩下,手指又勾上樊若愚腰間的束帶。想着這衣服的奇特之處,竟然随着樊若愚的成長變幻着大小,看來是個寶物。
隻是那個時候樊若愚太小,他解不開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小東西已經長大了,他們可以在一起了。這再要解不開,豈不是要急死他?
眉頭皺起,不管了先試試再說。唔,一試之下,果然是杯具了。
涯滿臉黑沉,先把自己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的褪去,沒入水中。然後把樊若愚連衣一塊拉入溫泉之中,仔細的擦拭的着她的臉頰,凡是露裸出來的肌膚,涯都小心極緻的清洗着,擦拭着。
樊若愚身上的衣物遇水變的有些通透,裹在樊若愚發育的玲珑有緻的身形之上。涯看着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鳳眸微沉,恨不得撕破那衣衫仍到一邊去。
他們成婚已經有四年之久了,他卻是在不得已的情況擁有了她。之後再也不曾碰觸過,讓一個沾染上了葷腥的人重新吃素那簡直就是在折磨。
涯是個男人,正直風華的時候。又是心愛的人軟香在懷,他不想他就不是男人。況且在樊若愚的面前,涯的一切自制力全部告磐,沒有任何的抵擋之力。涯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小腹處的暖流,一陣陣襲-來。
涯面色潮紅,看着樊若愚氤氲起紅豔的臉頰,緊閉的雙眼,睫毛像羽翼一般輕顫。手臂收緊把樊若愚緊緊地鎖在懷中。
隔着衣物,他的手心任能感覺到她身上柔軟的肌膚,手忍不住有些磨蹭在樊若愚的腰肢之上。最終隻落在腰上再也沒有動一下,隻是緊貼着涯的身體。
直到涯悶哼一聲之後,喘息着氣息。
旖旎的味道彌漫,涯下巴搭在樊若愚的肩上,仰首緩緩的吐息。嘴角泛起一抹無奈,這樣的他在她的面前簡直就是潰不成軍。
還好小東西剛才暈了過去,不然隻怕是吓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