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蛟龍在海水裏也瞧着樊若愚,當時那銀發男子回來之時,毀去了他栖居的湖泊,等于就是毀掉了他的家。于是乎生了跟着樊若愚的想法,卻不想那火龍馬像是知道它的想法一般,趁着樊若愚熟睡的那會使勁折騰挑釁它。
甚至也沒少大打出手,它知道火龍馬是樊若愚的坐騎,也沒有拿出實力來應對,倒是了在火龍馬的火焰上吃了些虧,于是就躲到了海裏深處,一直跟随在船的後面……
這一躲它也不知道躲了多久,這會子才冒頭看看,竟然到了傍晚了。更沒有想到竟然運氣好的見到了樊若愚,一時間有些欣喜起來。
結果光顧着高興,卻忘記要說什麽了。隻瞧着不說話。[
樊若愚是饒有趣味的看着,見蛟龍沒有說話的意思,于是索性自己先開口,問道:“你怎麽在這裏?”樊若愚不知道蛟龍的心思,更沒有想到這蛟龍會跟在船隻的後面,也沒有自作多情的想因爲她給了它雷電之後讓蛟龍實力大漲,身長也到了百丈,這就要是跟随她。
蛟龍一怔,才想起自己雖然有着想法,卻還沒有和樊若愚女娃娃交流啊。又想到被火龍馬的‘欺負’于是不免有些委屈的開口道:“我沒有家了!”栖居之地沒有了可不是沒有家了。
樊若愚挑了下眉,蓦的想起那個時候她是閉着眼睛,精神力也沒有放出所以具體的情況她也沒有看清,想來讓蛟龍離開自己的栖居之地,隻怕是真的毀掉了。
“你說錯了!”樊若愚淡淡的開口,眼角微微揚起。
呃?“錯了?”什麽錯了?栖居之地毀了,還不算麽有家了嗎?蛟龍想不明白它哪裏錯了?
樊若愚粉唇一抿,“那湖泊隻是你栖息的地方,你的栖居之地是神祗大陸。”這兩種可是不同的意思。栖息隻是休息的地方,休息地方毀了,還有其他的地方。但是栖居就不同了,栖居在神祗大陸,隻有大陸毀了,才算是沒有了家了。
蛟龍一愕,沒有想到樊若愚會這樣說。一下子不知如何出言說要跟着她的意思,誰知就在怔忪間,趴在樊若愚肩上的龍馬挑了一下眼皮,出聲道:“主子,我看它是想要跟在我們身邊,準備圖謀不軌!”
啊?樊若愚有些愕然,不解龍馬爲何這般的說。蓦然間想起剛才蛟龍委屈的模樣,雖然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見到的蛟龍和自己從前的認知中怎麽出入這般的大。
但是感覺不會錯的,蛟龍沒有惡意,隐隐的還有些善意。
視線再次落在蛟龍的身上,見它因爲龍馬的話而變的有些急切焦躁,卻是一句話沒有說。視線微轉,眼角撇了一眼肩上的龍馬。深歎了一下,看來這龍馬和蛟龍應該是交流了一番了,不然剛才她看着海水裏蛟龍身上隐隐的有些燒……
再聯想到龍馬一般是不會開口,選擇此刻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