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培養自己滿意的妻子的理由,傷害了太多的人和事。但是傷害最多的卻是他深愛上的人,這就是他的報應。
他從記憶全部恢複,得知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之後,他的心就從沒有一刻放下過。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小心翼翼,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和曾經一樣。
盡管樊若愚一如既往的信他,他感動,他仰望,他膜拜這個他愛的人,更多的卻是感恩他的小東西也愛着他。
所以他才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彌補,彌補因爲他的原因而造成的她的所犯下的過失。[
天地萬物衍生有法,有迹可循,有軌可依。
他知道從晉神級成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和樊若愚之間的離别又将開始。雖然知道這樣的開始是爲了以後的長守相聚。
可是隻要一想到要分别,要離開,他的心猶如錐心刺骨般的難受。他不敢告訴樊若愚,甚至在她的面前一絲一毫的表現都沒有露出來,就是害怕若愚會怨他。
他想盡了辦法想要去彌補,想要去降低最少的傷害。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已經讓造成了另一種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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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愚看着涯臉上悲苦交加的神色,一時間心又是一陣緊縮,咬了下唇,道:“涯,我知道你不說有你的苦衷。你想把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我理解你的出發點!
可是,你可曾想過問問我的想法?可曾想過和我坦白?你的怯步我能理解,你的小心翼翼我也能理解。因爲我也不想失去,不想傷害。
但是你讓我無形中什麽都茫然不知,讓我覺得我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我是你的妻,即使你萬年所做的我無法苟同,但是已經改變不了眼前發生。我們要的是未來,未來的攜手……”說到這裏樊若愚面色有些凝重。
“涯,我不是弱女子,我對發生任何的事情我相信都有自保的能力。若是不能比肩而行,我也絕對不會成爲你的累贅!”
這幾句話樊若愚說的語氣的聲調有一些上揚,有些言辭厲色。很顯然對于涯瞞住她的想要自己一個人承擔有微詞。
涯張了張口,樊若愚的一席話,心中猶如憑空的丢入了一塊大石,震起了千層激浪。想要說什麽,不想樊若愚再一次開口道:“你知道嗎?你在海森林的那湖泊底下三個月當中,我想了很多。”
語氣平靜淡然,面色之上一改之前的沉色,變有些和煦飄渺。一時間讓涯有些摸不準樊若愚接下來要說一些什麽。隻能怔怔的看着樊若愚,那墨色的發絲微微淩亂,巴掌大小的臉上略有些蒼白……
隻那黑眸猶如漆黑的夜空神秘莫測,猶如深潭千尺寒涼刺骨……
“我想,你若再一次丢下我。那麽我就再也不信你了……”說着摸出胸前的血玉拿捏在手上,低頭垂眸,幽幽的道:“當時我想,既然你要再次棄我,那麽我就拉着這個世界一起下地獄,永世不得輪回。”蓦的擡起頭,滿目的殺氣,“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