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得手,那鳄魚龐大的身體停頓在半空,那從背部伸展出來的翅膀,像失去了支撐,撲騰了幾下,緩緩的下垂……
鳄魚的兇狠模樣也隻停留在剛才的一瞬間。樊若愚回頭和涯對視一眼,涯會意,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兩人身形一轉,換了方向。
涯在前,若愚在後,背靠着背,樊若愚視線緊盯着那來時的路,身體本來的再一次提高了警戒。
黑影重重,總覺的是野獸張開的獠牙,就等着他們果腹一般。心底這樣強烈的感覺越來越重,樊若愚的黑眸更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來時的路。[
而而在她的身後,同一時間,隻聽砰的一聲大響,一條還未完全飛上半空的鳄魚被身後的涯發出的一記光刃擊中,又落入水中。
樊若愚手中緊握住發簪,緊繃的身體猶如利劍架在弦上,潛伏下來,等待時機。而那種危險的感覺亦是一樣,倆倆對峙。樊若愚心中有着警鈴一次比一次大響
眼角餘光掃過,那瑩瑩的湖面波濤滾滾,無數的鳄魚正朝着一隻一隻的破水而出,幾乎覆蓋了整個湖面。
那鐵黑色的盔甲,在淡淡的光芒中,顯的無比的陰森。
“該死的,這是什麽東西?”身後一聲破水聲響,風落躲過鳄魚的一記攻擊。
“特麽的,誰知道?。”同一刻,呼風亦是躲過一隻鳄魚的襲擊,他的手中光刃亂顫,身邊無數尖牙利口。
兩人都是一臉微駭,這樣兇猛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怎麽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血盆大口,臨空狂撲。
涯蓦的手掌合十,一縷金光射線從手中出現,漸漸的形成一把金色的利劍,涯衣袂飄飄,手拿利劍,面色深沉。
此刻他就是一尊戰神,面目冷然,清俊無雙。揮手間那飛行的鳄魚命門刺穿,墜落在地發出‘轟’的一聲。
呼風和風落見此,兩人相視一眼,心下了然,于是有樣學樣,開始主動出擊。
一時間那從水裏沖出的鳄魚,有的紛紛落地,有的落在了湖裏,染紅了那瑩白的顔色。而與此同時,不知道從哪裏飛出的鳄魚竄到了呼風的背後,張開獠牙就往呼風背後要去。
金光劃空,那鳄魚才張開獠牙,下颌已經被涯的金光刺透。
“主子。”呼風攻擊不停,回頭看着涯叫了一聲。
涯冷冷的掃視一眼,面色有些微沉,那湖面之中像是藏着太多的飛鳄,綿綿不絕的像是怎麽也殺不完一般。
“保護好若愚,這裏交給我!”涯冷言出聲。
風落躲避了一記攻擊,聽言迅速守到樊若愚的身後;而呼風對着涯點了下頭道:“是。”
涯回頭,見樊若愚一直緊盯着來時的路,鳳眸輕移掃了一眼那黑影重重,眉目輕皺。随即把視線又放在那湖面之上。
隻見他全身金光大甚,随之那金光化成了無數道利劍,旋轉在身體的周圍。随着涯的手腕翻轉,那金色利劍全部往湖面之中輻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