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裏面到底有着什麽才會讓涯如此的執着的來此?樊若愚吸了一口氣,靠在涯的身上。身後呼風和風落亦是一臉的平靜。
“若愚,你怕嗎?”涯見樊若愚看到海森林的模樣,面上雖然看不出有什麽變化,但是這樣的情景,她又那般聰明,所以定是已經知道裏面兇險萬分。
可饒是如此他也必須進去,一定要在分開之前尋到那樣東西,那樣他也才能安心。
樊若愚聽言側過頭來看了涯一眼,淡淡的道:“你來過這裏嗎?”[
涯雖然不解樊若愚爲何這樣子的問,微微一愣後,點了點頭道:“來過,卻沒有完全進入森林裏面。想來也就小的時候在山裏拼殺的時候一樣,兇猛野獸不會少的。”唔,沉吟了一下,“你忘記了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危險不足挂齒的!”
樊若愚聽言噓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眉心。知他說的是被龍躍師傅等人撿到然後扔到山裏自生自滅的事情。但是這裏又豈是一般的山林呢?危險是必然,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怎麽危險……
“雖然你到了神級,但是這裏不可小觑!”樊若愚說的認真,面上更多的卻是沉重,“雖然你沒有告訴我要到你面去尋什麽。但是你執意要去,想到定是極爲重要的東西。
所以進去之後,一切聽我的!不然就算是神級,也一樣會折在這‘海森林’之中!”
涯聽言,心中一暖。擡起素白的手輕輕在樊若愚的額上揉了一下,“我何時竟然這般沒用了?”樊若愚這樣的相護,他的心底猶如四月春風拂過暖融融的。這樣的感覺很好,但是他卻不知道何時在小東西的眼底他竟然這般的沒用了?他怎麽不知道。
樊若愚見此也不多言,隻露出淡淡的笑容,執起涯的手,把自己的手指穿過涯手指,十指相扣。無論何時何地,發生他們她定不會放開這一雙手的。
涯見此也沒有說話,隻是薄唇輕啓,低低的笑出聲來。他的小東西總是能這樣讓他心生柔軟,歡喜,着迷。
原本嚴冬,已經變成了酷熱。
這海森林比那熱帶雨林還要熱上幾分。樊若愚見涯的模樣顯然是司空見慣,沒有一絲的疑惑。垂下眸子,看來天涯海角那些山林隻怕是和這裏差不上一點了。所以涯才不會聯想到二十一世紀的熱帶雨林中的危險。
眉目微蹙,他不是穿越而來的,所以對于那裏的記憶猶自不深,這裏的一切他才是熟悉的歸屬。
擡手摸了一把額上滲出的汗水,眉角動了一下,“抱我!”
涯抿唇,随即笑起來,“好!”話音落下,樊若愚已經在涯的懷裏蜷縮着,隻一會的時間,樊若愚已經覺得舒爽了不少。
因爲涯常年身體冰冷,他不懼熱,不懼冷。這樣一個現成冰塊他不她不多加利用她就是傻子。舒适的靠着,黑眸卻是一眨也不眨盯着海森林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