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樊若愚以爲他們會一直海上直到過年,卻在一日靠海岸甚遠的時候,放下了一葉扁舟。涯抱着樊若愚落入扁舟之上,岸邊,蘆葦草搖曳,一輛馬車隐隐約約矗立其間,從晉神級之後就沒有見到的呼風卻端坐在其上……
扁舟還未靠岸,涯抱着樊若愚沒有腳下生雲,而是在腳下在船面上一點,身形臨空,猶如一隻大雕,在水面上連踩幾腳,掠過蘆葦蕩……
身若飛燕,輕如浮萍,翩若驚鴻。
樊若愚被涯摟在懷裏,黑眸之中晶亮發光,感歎道:“就是這個感覺!”飛翔的感覺……[
雖然她能借助武力懸浮在空中,但是這樣的身輕如燕的飛揚掠射一般的飛翔的感覺,她卻是做不到。
“就知道若愚喜歡!”涯低頭看着樊若愚,淺淺一笑,深切情意,深含其中,不需要言語。身形一閃,樊若愚和涯鑽進馬車,呼風立刻一揚馬鞭,馬車如飛一般奔馳了起來。
白雪覆地,馬車消失于山道之間。在馬車傾軋留下的痕迹之後,迅速有人如鬼魅一般把痕迹隐去
而那飄在海上的扁舟,卻在涯和樊若愚離開船身的時候四散開來,沒入了海裏。
一半依海,一半山巒,美不勝收。
白雪皚皚,整個城池隐在白雪之中,樊若愚看的直直眨眼,對于這叫做海都的城鎮,有些好奇。而在她肩膀上的龍馬亦是把眼睛睜的鬥大,好奇的看着這白雪的世界。
樊若愚窩在涯的懷裏,把頭靠在他的胸前。涯拉緊身上的大氅,緊緊的護住,信步走在街道之上,呼風跟在身後,亦步亦趨。
樊若愚直到涯帶着她到了一家酒樓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是福來酒家,而在酒家内她看到了之前被遺留在船上的風落。
同時間她知道了這所謂的海都的城鎮是海之涯的都城……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便是十幾日過去。
冬日,白雪翻飛。似乎對這依山傍水的海都格外的偏愛。樊若愚和涯在海都待了十幾日有一半的時間下着大雪。
福來酒樓中,此時中午時分,由于海都是海之涯的都城,又是沿海城鎮,那些南來北往的商人多彙聚于此,幾乎座無虛席。
一時間人聲鼎沸,吵鬧中南腔北調……
“小二,加一壺酒來!”
“好類,客觀您稍等,馬上送到!”
“小二,點菜……”
“唉,來了……”
……
南北不一的腔調,肆意的高談闊論,酒樓的小二來回不停的穿梭,酒樓之中就是他的身影像是在‘翩翩起舞’。[
這時……
“喂,你聽說沒有,現在神祗大陸可不太平了!”肆意的談論聲中,最不缺的就是話題。
“是啊,我聽說天之角在無聲無息之中易主了!”
“是不是我們三王子把天之角給拿下了?”旁邊人聽到聲音好奇的問道,“聽說三王子率領了大約有十萬的将領前往天之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