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躍一驚,有些好奇的瞧着樊若愚。
樊若愚勾唇一笑,款款而來的翠巒也聽到了樊若愚的話,面色一白,腳下一滞,很快就恢複自然,繼續向前,抿唇不語,面上更是淡淡的,但是眼底中卻是露出一抹委屈。兩肩更是微微聳動,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好不可憐。
粉唇微啓,樊若愚再一次出聲道:“龍躍師傅不必疑惑,既然已經落得一個不善的惡名。我樊若愚可不做那吃虧的事情。”所以索性做實了那名聲,不然太枉顧自己的‘善良’了。
給了一次機會沒有計較,那麽這一次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涯是她,任何人都不允許觊觎。[
龍躍一怔,随即桃花眼上揚,“好!”對于樊若愚的說大膽的話,不但沒有一絲的厭惡,更多的卻是欣賞。而站在不遠處的龍騰虎生虎威三人亦是滿臉的笑意,滿臉的滿意。
這樣灑脫,光明正大,到真叫人說不出不是來。
閃電雷鳴呼風三人相視一笑,這普天之下大約也隻有他們主子看上的人才會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吧,卻又是那般的直接的戳穿了翠巒的僞裝。
剛才的那一番話,樊若愚說的不大不小,卻是能讓在場觀看的衆人聽的清楚。士兵們喜歡的是直來直去的豪爽的女子,這一番話也許說的無理至極,但卻是光明磊落的很。
這樣的主母他們認……
一時間海面上黑壓壓的船隻上面的林立的士兵齊齊單膝跪下,那勢若破竹的聲音響徹在晨光之中,“參見主母王妃!”整齊而劃一的聲音,氣勢恢弘……
樊若愚向前一步,勾唇對着迎面而來的翠巒燦然一笑,見她盛裝之下的美麗容顔在士兵們的氣勢恢弘的聲音之下驚的擡不起腳步,滿臉的慘白。
視線掠過翠巒看向那黑壓壓的船隻之上的士兵們,“都起吧,路途勞累,你們辛苦了!”聲音雖清冷但淡雅,聽在衆士兵的耳裏像是弦樂奏鳴,一時間忘記起身。
涯這時緩步上前,那熒光的銀色發絲被海風吹拂,手臂微彎,把樊若愚攬在懷裏,沉聲道:“王妃所言,你們都沒聽見嗎?”淡淡的聲音像是拂在衆士兵的耳裏,彰顯着這位女子可以号令他們天涯海角的士兵。
士兵們聞言,“謝王妃!”說完齊齊的起身,忍不住都要瞧瞧他們王妃的模樣。
樊若愚不去瞧那翠巒的臉色,這個女人連當對手的都不配,她不屑浪費時間在她的身上,但是若是她還不知趣,那麽休怪她要‘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