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終于從天佑口中發出了聲音。
樊若愚和涯相視一眼,眼底噙滿了笑意。唇角勾起,兩人眼中都着‘果然’二字。
涯薄唇微抿,緩緩開口,“海岩,你以爲你在天佑身體裏我們就不能奈你何了嗎?”随着涯的話音落下,樊若愚手指一勾,發上的發簪就瞬間出現在了樊若愚的手中。
“休想傷害王子殿下!”就在此時,原本躺在地上青衣老頭,一臉的恨意望向樊若愚,伴随着是一聲幾乎肝膽俱裂,驚懼之極的聲音。[
随着那吼聲,青衣老頭踉跄起身,一張臉因爲強忍住傷痛而憋的血紅,胸膛不斷的起伏,看起來像是拼盡全力站了起來。
狠狠的盯着樊若愚,大有隻要樊若愚動一下他就拼命的架勢。
樊若愚見此冷哼了一聲,“你以爲你這樣還能阻止的了我?”上前一步,隻以身法詭異的速度到了情與義老頭面前,手上的玄鐵發簪已然落在了青衣老頭的脖頸之上。
青衣老頭心中一驚,一直都知道樊若愚了得,卻也沒有想到僅僅是憑借着身法,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且詭異。
而那坐在位置上的‘天佑’亦是同樣心驚,此刻他才敢直視着樊若愚,仿若透過她望向了萬年前,那般美好的女子。
樊若愚眼眸之中閃現一抹陰影,“看在伍伯的份上,我一直留着你!但是你不要挑釁我的極限!”
青衣老頭眼底有着驚疑,“你說的是勾魂使者!”
“不錯!”
青衣老頭确定了心中所想,面色有些難看,閉嘴沒有再說什麽。但是臉色卻像是有些緩和,樊若愚勾唇,拿下放在他脖頸處的發簪,背過身去望向涯之後轉向依舊坐在位置上的‘天佑’。
忽的就聽見……
“若愚,危險,快閃開……”
“沐涯媳婦,危險……”
樊若愚聽見聲音,就像是未聞一般,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對于背後的危險,樊若愚根本不甚在意。對于她來講把背後留給一個自己不信任的人不會沒有任何的防備的。
原本涯見青衣老頭偷襲舉手偷襲,還有些緊張,緊接着見到樊若愚的平靜的恍若未聞的神色,涯提起的心又放下。
鳳眸緊緊的盯着,隻見樊若愚嘴角的笑越發的妖豔,隻是那妖冶中,卻含着最深一層的失望,凡是要殺她的人絕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
原本握住發簪垂下的手腕,猛的翻轉,就往後刺去。在青衣老頭偷襲到己身之前,那刺破衣服肌膚的聲音在樊若愚的耳邊響起。
眼角掃過身後青衣老頭不甘的眼神,樊若愚手腕輕輕往前一送,發簪刺進去更深了一層……
青衣老頭原本就被涯的光刃傷到,已經是強弩之末,他的偷襲已經不如先前攻擊的速度。樊若愚手腕輕輕橫掃,直接劃破了青衣老頭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