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再回過頭來,看向那五彩紛呈的四人的臉色,越發笑的燦爛起來,“四位師傅,還站着做什麽?快些坐下。”說着轉頭看向涯,“涯,師傅來了,你還坐着?還不快招呼一下……”
口上說着,手卻是先一步把桌上的信件看似急忙的收了起來,結果卻偏偏落下了那一枚玉牌‘赤-裸’的躺在桌子上。
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拿起桌上的玉牌,略微尴尬的笑着,“四位師傅,請!”頓了一下,嬌顔上看似有着一抹疲憊和愁容,“四位師傅,若愚有些不适,先去歇息一下。”
說完然後退去一邊,看了一眼涯,然後施施然的去了裏間。[
待别人看不清的她的時候,樊若愚捂住肚子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之後,涯越過屏風進入裏間,見樊若愚躺在窗前的榻上,從窗戶外吹進的輕風,揚起了那一頭的如綢緞的發絲,和如血的嬌顔的紅衣……
外面的金色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給她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光芒之中又像是閃動着瑩瑩的光點。一時間美的有些絢麗,有些耀眼……
涯看着,面上出現了一抹溫柔,輕步上前,側身上榻,手臂一撈,把樊若愚帶入懷中。一系列的動作,流暢的一氣呵成沒有半分的滞怠……
而樊若愚原本是躺在榻上等着涯進來,但是可能幾日來的心力勞累終極是讓她小小的身子疲憊了些,雖然不同的藥物,不用滋補總是往她這裏送。
但是根本上還是自己的身體,補多了也是多不受補的。所以漸漸的樊若愚閉上了眼睛,迷糊之間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溫暖的懷抱,下意識的唇角一勾,粉唇嘟起,緩緩的開口,“回來了啊!”
涯低頭看着懷裏的小人兒,面上的柔和之意越發的深了。擡起素白的手指,在樊若愚的鼻尖輕輕的捏了一下,“吵醒你了?”
樊若愚睜開黑眸,幽深的猶如黑夜的星空。像是還在朦胧之間沒有回過神來,一臉的茫然。
涯見樊若愚這般模樣越發的愛憐起來,簡直就是揉到了骨子裏,捏住她鼻尖的手,移到了她的額上的額發,輕揉了兩下,手指摸向了那紫玉寒冰。
觸手的冰涼溫潤,沁人心脾……
樊若愚的眼中漸漸的恢複清明,黑白分明,眨了兩下,微微勾唇,“他們走了?”
“嗯!”薄唇尋到那粉唇之上,落下那輕吻,“如你所願!”
樊若愚聽言挑了眉,“你說這話是何意?”咬了下唇,眼角有着隐隐的笑意,卻是死不承認她自己的用意。
涯無奈的一笑,眼底卻是寵溺的縱容,“是,是,是我的意思……”頓了一下,手指撩起樊若愚一縷發絲,“是,是我小氣,記住他們傷了你,所以順便告訴了他們信中的内容,并把把象征他王子的玉牌送來,是要向天涯海角臣服。